诗曰
界域封印暂安澜,血脉潜藏未可探。
星蓝低语传古训,暗影疑云锁旧关。
故影依稀藏诡秘,新盟叵测起波澜。
且持利剑寻真意,莫让初心染尘寰。
暗影世界的星核枢纽前,林骁凝视着掌心的六角星徽章。这枚从透明晶体中浮现的徽章,边缘刻着守界者的符号,中心却嵌着一丝黑色的纹路——与蚀心者匕首上的能量丝如出一辙。苏约的指尖轻轻拂过徽章表面,星蓝花的能量在她触碰时泛起涟漪,仿佛在与某种古老的记忆共鸣。
“星澜说,这枚徽章在守界者的古语里叫‘心核’。”苏约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古籍记载,心核是初代领袖的信物,后来随着他的失踪而消失。有人说他被蚀心者暗杀,也有人说……他就是第一个蚀心者。”
林骁将徽章贴近额头,守界者的符号突然与他额上的星核印记重合。一阵刺痛袭来,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银甲领袖将心核嵌入界域之门,他身后的蚀心者举着匕首,匕首上的乌鸦衔蛇徽记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他没有被暗杀。”林骁猛地睁开眼,掌心沁出冷汗,“是他自己将心核注入了界域之门,目的是……封印自己体内的虚无之主碎片。”
念安突然指着枢纽的能量屏,上面的星图正自动缩放,最终定格在一个被遗忘的星域——“寂灭之海”。那里的能量波动与心核同源,却带着更浓郁的黑暗气息。
“星蓝花说,那里有‘被囚禁的光’。”念安的小手按在能量屏上,星图突然弹出一段音频,里面是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夹杂着守界者的古语。
星澜的破译很快传来:“是初代领袖的留言!他说‘心核碎裂之日,血脉觉醒之时’,还提到‘蚀心者的真正目的,是让虚无之主借守界者的血脉重生’。”
苏约的脸色骤然苍白:“血脉……你是说,我们中间有人是守界者的后裔?”
林骁的目光落在念安发间的星蓝花上。那朵金色的花朵正在闪烁,花瓣上的纹路与心核的符号逐渐重合。他突然想起守界者影像中银甲战士的面容——与念安有七分相似。
“不是我们中间有人。”林骁的声音有些干涩,“是念安。她能与星蓝花、心核产生共鸣,额上的星蓝印记,正是守界者后裔的标志。”
念安似懂非懂地摸了摸额头:“那我是不是……要像哥哥一样,去很远的地方战斗?”
林骁蹲下身,握住她的小手:“无论去哪里,爸爸妈妈都会陪着你。”
话音刚落,阿澈的紧急通讯突然接入:“林骁哥,星际联盟的特使来了,还带了一个自称‘守界者遗民’的人。”
特使团的飞船停在星港时,林骁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人——正是上次指挥舰队的蚀心者指挥官。他身边站着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脸上布满守界者的符号纹身,手中拄着一根刻着心核图案的拐杖。
“林骁阁下,这位是墨老,守界者最后的族人。”指挥官的笑容带着刻意的和善,“他说有关于界域之门的重要情报,必须亲自告诉您。”
墨老抬起浑浊的眼睛,目光在念安身上停留许久:“星蓝印记……果然觉醒了。”他咳嗽几声,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卷,“这是守界者的血脉图谱,上面记载着如何彻底消灭虚无之主。”
林骁接过羊皮卷,展开的瞬间,星蓝花的能量突然躁动起来。图谱上的血脉分支中,赫然有一个名字被红圈标注——正是念安的名字。而图谱的末端,用蚀心者的文字写着“祭品”二字。
“你不是守界者。”林骁的能量剑瞬间出鞘,抵在墨老的咽喉,“真正的守界者不会用族人的血脉做祭品。说,你是谁派来的?”
墨老突然狂笑起来,脸上的纹身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不愧是星核印记的继承者,果然敏锐。可惜太晚了——”他猛地抓住念安的手腕,拐杖顶端的尖刺刺入她的皮肤,“虚无之主需要她的血脉来打破心核封印,而你们,都将成为祂苏醒的养料!”
黑色的能量顺着尖刺涌入念安体内,她发间的星蓝花瞬间枯萎。林骁一剑斩断拐杖,苏约立刻将念安护在身后,星蓝花能量如潮水般注入她体内。墨老趁机化作一团黑雾,冲向星核枢纽:“心核在那里!虚无之主,苏醒吧!”
指挥官的舰队突然从跃迁通道冲出,激光束精准地击中星核枢纽的防护罩。黑雾与激光能量融合,化作一只巨大的黑手,撕开防护罩,抓住了悬浮在枢纽中央的心核。
“不!”林骁纵身跃起,能量剑带着星核的光芒劈向黑手。然而,当剑刃接触到黑手时,心核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将他震飞出去。
念安在光芒中缓缓站起,她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爸爸,妈妈,别反抗了。成为虚无之主的一部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念安!”苏约的声音带着哭腔,“醒醒,你忘了哥哥是怎么守护我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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