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鲍隆这番真诚且中肯的话,林铤多多少少也是接受的。毕竟现在是乱世,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者,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观念没完全适应这个时代的现状。
“看来自己还有长的路要走啊!还有很多事情必须得去适应了。”林铤不禁心中暗暗一叹的想道。
“嘘,到了。”就在林铤一路上在思考着这些事的时候,鲍隆出言打断了林铤的思考,并同时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
二人悄悄的靠近鲍余所说的城北的这间破屋,两人眼神稍微交流了一下就彼此会意对方的意思。鲍隆向窗边悄悄走去,以防林铤进去动手之时有漏网之鱼;林铤则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大门摸了过去。
当林铤靠近大门后朝门中间的缝隙向屋内瞄去,只见有五人围在篝火旁;其中一人一脚踩在旁边破旧的竹凳上,一手叉着腰,另一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其余四人则围坐一旁听着这人大放厥词。林铤努力的向里面看去,只见大放厥词之人五短身材,短脖圆脸,一脸坏相看着就不像好人;最夸张的是他的那张嘴,歪的弧度有点儿夸张,感觉都快歪到天上去了,一个能把这么多奇特的特征组合放在穿越前的现代也是极其少见的,这些特征组合到一起看起怎么看就怎么都不会觉得这是个好人。
林铤寻思:“这个莫不是抢劫打伤鲍伯的领头之人,听鲍余讲这人叫翁长红,看着就像个傻X!嗯?几人身旁都放着一根木棍。”(因为鲍伯被抢劫打伤的缘故,林铤也是愤怒至极,人在暴怒之下难免会有些粗口,剧情需要尽量贴合真实)
林铤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就听见翁长红对四人吹嘘这这次打劫并打伤鲍伯之事,林铤听闻顿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瞪大眼睛朝门内看去,口中的牙咬得咯咯作响。随即把心一横,抬脚用腰马发力踹向破屋的大门。只听“嘭”一声巨响右侧大门竟然被林铤硬生生的踹飞进去,五人当下皆是一惊,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愣在原地。林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冲进屋内,对着离自己最近的坐在右侧外围的那名泼皮使出凤眼锤向其太阳穴击打而去,那泼皮被击中后瞬间向另一侧倒去砸到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泼皮;没去看这个两个泼皮的情况,林铤抬起左脚一个侧踹,踹在坐在左侧外围的那名泼皮的脸上;随后左脚刚落地林铤瞬间再次发力,左脚向前一蹬扭腰转垮同时使出一记鞭腿踢向了坐在左边内侧的那名泼皮。
这时翁长红和坐在右边内侧的那名泼皮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就是来找他们麻烦的,顺手抄起身旁的木棍就要反击。方才坐在右边内侧的那名泼皮欲要举棍敲向林铤,林铤忙从腰间抽出携带的短刀反手向泼皮持棍的手腕划去;只见那泼皮一吃痛手中木棍掉落,抱着手腕哇哇乱叫起来。
翁长红见此也是举棍向林铤头上打来,林铤思有所感身子后方一退堪堪躲过这一棍。趁翁长红这泼皮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林铤顺势一脚踩在棍上,翁长红一个趔趄向前跪了下来;林铤顺势将手中之刀由反手一转向正手抵在翁长红的脖子上,翁长红这泼皮吓得亡魂大冒,两裆之间一阵腥臭味传出。
就在这时只听见门外鲍隆那粗犷的声音吼道“小心!”
林铤转头看去只见一根棍子在面前停下,顿时头顶冷汗直冒;再向门口处的鲍隆看去发现鲍隆保持着一个投掷出去的姿势,心中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棍子处欲再向前倾来,林铤闪身躲过,一个身影直挺挺的向林铤刚才站立的位置倒下;这时林铤才看见竟是刚才割伤手腕的泼皮,伤了手腕泼皮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持棍欲偷袭林铤;被正好走到门口的鲍隆发现,鲍隆随即便慌忙的掷手中那柄略有些旧的飞叉,正中偷袭泼皮的后心。
林铤想起,一阵后怕,刚到自己怒气上头,冲进来打倒一片便疏忽大意,以为这帮泼皮无赖也不过如此;如若不是鲍隆及时发现,那自己不死也得落得个重伤的下场。这是一个人吃人的乱世,自己还是太大意疏忽了。
林铤向鲍隆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心中对鲍隆不禁多了几分好感;再瞥见偷袭的泼皮背心处稳稳的插着鲍隆投掷而来的飞叉。
这时鲍隆也走了过来,林铤也转头看向被自己的短刀抵着脖子的泼皮翁长红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可有印象?”
这被吓尿裤子的泼皮翁长红这个时候突然硬气起来,嚣张的大声道:“我们五人在此相聚谈天,你们二人突然闯入还打杀我等,也还有没有王法了?”
鲍隆也是被气到了,抽出插在已死的偷袭泼皮背心上的飞叉欲要结果了这个无赖翁长红。却被林铤拦了下来,并对其摇了摇头,鲍隆停下欲要刺出的动作。
翁长红被吓得刚湿透还没干的两裆又湿了,林铤冷笑的对这泼皮无赖道:“哼,王法?你们打伤我家中长辈之时可有想过王法?你强抢我家中长辈财务之时怎么不说王法?”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