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威一身血淋淋的背上没一块好肉,如此惨状叫人看了都胆寒。
看着鲍威的这般惨状,其余不知道情况的鲍家村众人皆是心中无比难受。
“计策会成功吗?”徐盛问道。
“谁又能说一定会呢?或许会吧。”林铤叹了口气回道。
到了晚上鲍威“借机挣脱”绳子悄悄溜走,才出营地就看到陈应和几名军士已在那里等候,几人都手持着弓箭做做样子。
鲍威能够轻而易举溜出营地是提前安排好的,而陈应带人在此自是为了监视并确保鲍威能“成功叛逃”进入零陵军的营地。
很快鲍威就被零陵军巡逻的士卒给抓了进去。
“报…………………………………有对面桂阳军的士卒来降。”
鲍威身上的伤做不了假,又身怀桂阳军安防详图来投,这下可把刘贤和刑道荣乐坏了,旋即便没有什么太多的疑虑,并当场便封他为都伯。
这时一旁的零陵军的年轻副将出列请战道:“刘将军,这陈应先是与主将鲍隆生出嫌隙,后又因酒后泄愤鞭挞士卒搞得士气低下,而如今我们又得了这布防图,何不趁此机会下令出兵夜袭。”
“我欲正意如此!”刘贤当即下令全军准备趁夜袭营。
“待会袭营,你在前面带路,我要直接杀至陈应的营帐,然后你再带刑道荣将军杀至鲍隆的营帐。”
刘贤的话使得鲍威的心情坏到了极致,本以为自己可以趁无人在意之时逃回桂阳军中,如今看来还真是如之前林铤和鲍隆所说的一般,当真是十死无生了。
黎明之前是最黑暗的时刻,刘贤与刑道荣率领着零陵军大军直接杀向桂阳军大营。
然而这里早已成了无人的空营。
顿时刘贤预感不妙刚要下令全军撤退,突然天空变的格外明亮,抬头看竟是漫天的火矢,紧接着四周传来震耳欲聋的惨叫声。
“不好中计了,快撤!”刘贤来不及找鲍威了,欲拔马就逃。
随着两轮火箭过去仅仅是射杀不过几百之数,但却足以叫刘贤的零陵军乱成一锅粥,期间因混乱导致的互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很快零陵军便已溃不成军了。
鲍隆一瞧,时机正好,立即下达了全军冲锋的指令。
“杀啊…………………………………………………”
“杀啊…………………………………………………”
“杀啊…………………………………………………”
几乎桂阳军中的所有人都在拼命的冲杀和拼命的喊叫,鲍喜等几人也尝试着大声吼叫,还别说这一吼竟然不那么害怕了,甚至有些兴奋甚至有些癫狂。
“你们别冲这么猛,留点体力与敌拼杀。”
徐盛的话及时将鲍家村出来的几人喊住,战场上可不能光靠一味冲锋,还得保持脑子清楚才能活的更久一些。
终于眼前有身着零陵军衣服的敌人出现,紧张的情绪再次笼罩几人全身。
这是也是鲍喜第一次上战场,他下意识的将长枪用全力刺了出去,手上感受到传来的阻力旋即又加了些力气,然后就只听见对面传来了一声“啊”的惨叫。拔出长枪鲜血溅了鲍喜一脸,鲍喜用手擦了擦喷到自己脸上的鲜血强行控制着自己身体尽量不要因紧张而颤抖。
一条人命就这样在眼前没了,这就是战场上,是人命如草芥战场,但若是此刻你不杀人,那么下一刻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你自己了。
“喂!鲍喜!清醒点,这是在战场!”徐盛看鲍喜有一点儿发呆便朝他吼了一嗓子。
于是鲍喜缓过劲儿来又刺出一枪,再杀一人。这一次血直接喷了鲍喜一身,浓烈的血腥味一下子像激活了心中的野兽。鲍喜舔了舔嘴角,竟然奋力拼杀了起来,不停的刺杀数人。
可就当鲍喜杀死第六名敌人之后,他的运气似乎已经用尽,一名身披铠甲骑着战马的敌将远远的便锁定了鲍喜。
冷兵器战争中对战拼的就是自身装备,而陆地之上骑兵为王。眨眼间敌将与战马一同呼啸而至眼前,一把大刀凌空劈下。鲍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第一次上战场,还遇上了敌将,一时间竟然僵在那边无法动弹。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趁着敌将大刀落下之时横叉格挡在了鲍喜头上。前来救援鲍喜的竟是同村现为军中主将的鲍隆,此时鲍隆挥叉格挡落下的大刀于鲍喜的头上,不过鲍隆好像有点力竭的情况,一瞬间鲍隆竟然不敌撤刀,大刀下坠之势丝毫不减,眼看就要劈中鲍喜肩头,徐盛及时赶到一杆枪瞬间把大刀撞偏了轨道,林铤也同时赶到顺势一把将鲍喜拉至身后。
鲍隆此时吼道:“刑道荣,枉你号称零陵万人敌,欺负一个小小兵卒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你鲍隆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原来先前欲要斩杀鲍喜的敌方将领竟然是零陵上将刑道荣。
刑道荣见此也不客气的回道:“呵呵呵……………别说你鲍隆这个手下败将了,就你和陈应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枉你们还号称桂阳双璧,我看是残垣断壁吧!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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