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铤坐在门房等候,不消一会儿便有人前来通传林铤,言桂阳郡太守赵范大人要召见林铤。
林铤跟随通传之人一同前往拜见太守赵范。
林铤随通传之人进入,立刻躬身作揖行了一礼道:“属下拜见府君!”
赵范开口道:“廷钰,免礼,速速起身。”
林铤这时候才直起身子,抬头看向这个历史上也算是有名的桂阳太守。赵范长得也算是比较周正的,面白蓄须其紧贴唇边的整齐髭须,下巴上的胡须卷曲细如银丝,两颊颧骨微高,看着又有一点点尖嘴猴腮的即视感。
赵范此时笑呵呵的看向林铤道:“今次听鲍隆将军言道,此战廷钰居功至伟,若非廷钰所献之计策,零陵军不会这么快退去。闻听此役还重创刘贤和刑道荣。如此少年英杰,我自是要见上一见的,不错……不错……不错………………”
一连三个不错,好似赵范对林铤这个人甚是满意。
然后赵范又接着道:“此番击退零陵军,鲍隆将军与陈应将军亦是劳苦功高。鲍隆将军还兼有举荐廷钰此等人才之功,关于论功行赏之事稍后便文书报来,核实无误后奖赏也一并发放了吧。”
鲍隆、陈应二人闻言大喜躬身行了一礼道:“谢府君!”
之后赵范又说了几句赞美众人的话后,众人也很有眼色的拜谢告退。
三人一同出了太守府,上马一同返回鲍隆府邸,出征这么一段日子鲍隆和陈应天天吃着军中的食物,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至于林铤则是有夹带私货“雪花盐”,吃食的味道上来说比鲍隆和陈应不知道好多少。
陈应骑着高头大马,马儿发出嘶鸣之声“哼哧~哼哧~”,陈应扯了扯缰绳对着鲍隆和林铤道:“这段时间天天吃着军营中的食物,我这嘴里甚是没味,鲍兄一会儿可得让你府上的庖厨好好做一顿宴席犒劳犒劳我们的嘴。”(陈应和鲍隆私底下交情很好,不是在公开的场合都是以“鲍兄”相称,而不是官面上的鲍将军)
鲍隆则是给陈应的这话逗乐了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我亏待了自己都不敢亏待陈兄,早已在入城之时先遣人回府中安排了,还有上等的好酒!这趟出征大家都辛苦了,晚上你我和廷钰兄弟可是要不醉不归!”
陈应也是开心极了,毕竟刚经历过战事,那根神经一直紧绷着,好不容易战事结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回道:“好!不醉不归!喝的走不动了就在你家借住了!哈哈哈哈哈………………………………………………”
鲍隆、陈应这俩号称“桂阳双璧”,出身极为相似同为猎户出身,同样是得郡守赵范赏识提拔成桂阳军中管军校尉,脾气也甚是相投,所以就成了好友。路上二人正聊得有来有去的,暂时忽略了跟在后面的林铤。
林铤此时边听着二人这插科打诨般的调笑对话边思考这一些事情,临走前郡守赵范命人告知他们三人,休整三日后在郡守府为众人大摆庆功宴席。
之前忙于战事之事,现在战事已暂了,林铤也思考着除了“雪花盐”之外还有什么新的东西能够为自己的小团队带来财源的,毕竟自己还有这么多人要“养”。而且之后招募的事情也需要小心,今日见郡守赵范,此人看着颇有礼贤下士之风,但其人面相颇有些“尖嘴猴腮”之感,总是让人看着不太对味儿。老祖宗常说“相由心生”,是不是自己还是多留个心眼呢?毕竟自己还是在赵范的治下“活动”,不要过度的引起赵范的在意和不适之感。
光顾着思考连已经到目的地林铤都没发觉,要不是鲍隆出言叫自己,差点儿骑马骑过头了。
陈应这时到时调笑道:“廷钰兄弟,可是想念家中的佳人了?怎么骑马都能骑着骑着不知道去往何处了。哈哈哈…………………”
林铤也是面色极为尴尬的笑了笑,见此鲍隆和陈应也不打算继续调侃。二人拉着林铤就要去喝酒,刚一进门迎面碰到了走过来迎接众人徐盛。
林铤见到徐盛才想起来把这家伙给忘了,于是又尴尬的笑了笑对着徐盛道:“文向兄,特意让你先一步来鲍将军府邸莫要介意,方才与二位将军同去拜见郡守赵府君,今日鲍将军特意邀请陈将军过府一聚,晚上文向兄可要好好和二位将军亲近亲近,定要开怀畅饮。”
鲍隆在桂阳郡军、政圈子混迹多年,很多事情也是心中了然,随机便道:“廷钰兄弟说的对,文向晚上放开了喝,估计你在郴县也暂时没有住的地方,晚上喝醉了就在我府上住下。别客气!廷钰兄弟的朋友就是我鲍隆的朋友,当成自己府上!”
陈应这时候也赶紧跟上来拉着徐盛一同进屋,嘴里里还说道:“喝醉了就在鲍兄这里过住下,所以别放不开!该吃吃!该喝喝!”
说完就拉着徐盛一同进屋饮酒,徐盛此时心里对林铤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这兄弟是真兄弟也!不但有事儿是真上啊,有忙也是真帮啊,甚至有机会还想尽办法拉兄弟一把,给兄弟铺路。想到此处,徐盛不禁眼睛都湿润了,这不比自己远在庐江当县令那个亲戚强多了?心里也是默默记下林铤的好,并下定决心来日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回报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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