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铤与徐盛二人赶回“庄子”之中,林铤也没心情去视察庄内各处。回想起刚才在郡守府之内赵范对自己的态度,虽看似恭维褒奖自己,实际却是暗含一种怪异之感。
“难道我功高震主了?也不对啊,我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军侯,要震主也轮不到我啊!为什么鲍隆不震主?隆哥可是桂阳军中第一人啊。难道…………会不会和荆州黄家有关?但是也没听说赵范和荆州黄家有交集啊…………这事情处处透着怪异………………”林铤一进正厅坐下就不禁思考起方才在郡守府的情况。
“主公,此次郡守府一行,属下总是觉得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徐盛这时候出言说道。
林铤的思考被徐盛的话给打断了,抬头看向徐盛。徐盛见林铤看了自己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于是着急道:“主公莫要不相信在下之言,这赵范明显是不怀好意,这都当主公之面要我去郡守府军当副统领。”
林铤心中也是颇有些感动,徐盛这是真心归附于自己啊,于是道:“文向你要着急,我与你之所感相同,只是一时间不知道不对劲儿的地方在哪里。不若如此,你去请子初先生前来一同商议一番。”
徐盛闻言对着林铤一个抱拳转身便去寻刘巴了。
林铤此时还在回味着郡守府中与赵范的对话,这是越想越不对劲,但就是不知道不对劲的那个节点在哪里。就在这时徐盛带着刘巴一同走进了正厅,刘巴进来后先是躬身行礼:“主公,路上我听文向说了太守府中的情况。”
“正是如此,既然文向以向你说明我便不多费口舌再说一遍情况了。我一直感觉此事颇为不妥,只是如何不妥却始终未想明白,故而也想听听子初的看法。”林铤请教刘巴道。
刘巴闻言也是回道:“有些事情看来有必要告知主公了,之前被驱离的苏铭和翁友艳夫妇二人主公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如此恶心恶毒令人作呕的下作之人想不记得也难!”林铤回忆起这个人也是感觉一阵恶心之感袭来几欲作呕。
“此二人被主公安排人给予钱粮打发离开后,苏铭倒还好本本份份的带着孩子在郴县县城之中老实营生。至于翁友艳此人先是抛夫弃子后又不知如何勾搭上郴县门下游徼的外甥,之前几番数次欲借游徼外甥之手寻“庄子”的麻烦。后游徼听闻“庄子”的主人乃是主公之后畏惧主公与鲍将军之威名,便负其外甥登门谢罪,后听游徼言将翁友艳杖责一通后驱离本县。”刘巴将林铤不在“庄子”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子初辛苦了,不想我出征的这些日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林铤感叹道。
“我也听下面的人说了,门下游徼的外甥整日仗着其舅舅为县中游徼横行乡里,也不知怎么和翁友艳这个贱人勾搭上了,也不嫌她污浊不堪,成日厮混。翁友艳此人更是仗着游徼外甥之便狐假虎威,到处欺压老弱病残之人,更是讹诈百姓的银钱粮食,甚至连稚童手中之物也要强抢,更为恶毒的是翁友艳还将庄中老人的拐杖故意踢飞使其堕于田间,久久不能起身。我徐盛恨不能手刃此恶贼!”徐盛愤恨的说道。
“竟有此事!我当初还是当其是个不知廉耻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攀附之人。不想此人已经不止是令人作呕了,竟然心思恶毒至此,向大汉以孝悌治天下,此人之恶行当真是罄竹难书,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林铤闻听此种恶行亦是心中怒意骤起。
“可听闻翁友艳此贱人被驱离郴县后如今所在何处?”林铤随之又问道。
“我稍后遣人去打听,不过今日赵范的态度,恐怕释放的信号不是很好啊。”刘巴又接着道。
林铤闻言也是颇为无奈道:“此事我亦是如子初一般看法,只是若说我功高震主也不至于吧?鲍隆可是桂阳军军中第一人,他都没震主哪轮得到我?要说得罪赵范就更不可能了,加上今日一共才见了两次。莫非……………………………”
“莫非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关键之事?”刘巴追问道。
“先前我与隆哥商量将缴获的的近两千匹精良战马,私下留于我一千匹精良战马以做扩充本部兵马和庄中护卫队之用。只是今日去往郡守府中方才知晓他与陈应二人有私下昧下了近五百匹精良战马,恐怕此事已被赵范知晓,我在军中职务远低于两人此事恐怕会都算在我头上,如不是碍于我与鲍隆的关系,恐怕我进郡守府那一刻就已经身首分离了。”说到此处林铤想起来不禁有些后怕道。
“主公莫要多虑,此时桂阳军新胜,赵范就是要处置主公也不会挑选这个时候。只是既然已经有了这个征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还请主公早日准备,如赵范对主公发难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不若趁此躲了桂阳郡为根基。”刘巴说完便躬身拜倒以为请求。
“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先做布局了,只是若没有赵范郡守,我又岂能有今日之职位。所以赵范没有对我发难之前还是不做夺他基业之事为好。”林铤义正言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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