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铤郑重的说完后,廖化和邓方豆拱手行礼道:主公放心,末将必定尽心竭力!”
“好了,我之后会向家族索要一些新的材料,便于你们快速修建要塞。孔山这几日辛苦你帮助他们训练骑兵护卫队。”林铤说道。
“孔山你先去找鲍武一趟,商议一下骑兵护卫队操练道后续相关事宜吧。”林铤转头吩咐邓方道。
邓方拱手行礼便转身离开去寻鲍武了。
“元俭、仲达,现在的情况比较特别有需要对你二人呢细说一番。”
说完林铤就将在郡守府的情况大致的说与廖化、雷薄二人知晓。
听完林铤的讲述,廖化和雷薄二人也是愁眉不展,赵范这边释放的信号很不好,尤其是要让徐盛去担任郡守府府兵的副统领这一挖墙脚行为。
此时正厅之中三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反观此时郡守府内,鲍隆对着赵范躬身行礼道:“府君大人,林廷钰尚且年少,一心只想为府君大人效力建功立业,少年心性有一些做得欠妥之处还望府君大人海涵。”
这时候一旁的陈应也是反应过来了,心道:“难怪刚才廷钰兄弟的言行甚是反常,而且鲍隆的神情也是不太对,原来是府君对廷钰兄弟颇有不满。但是廷钰兄弟都是每战必出,出战则必有功绩,如此功臣府君大人为何会对其不满?”
陈应的思考被赵范的话打断了。
赵范冷笑着说道:“少年心性?那我且问你,你们今次如何能如此快速的击退长沙军?那大将魏延可是号称能比肩黄忠的猛将,你们大胜之后为何只有缴获区区五百余匹精良战马?情报中你们可是歼敌骑兵两千余众。那我们的鲍管军校尉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鲍隆和陈应对视一眼连忙下跪道:“末将做得不妥之处还请府君大人不要与我等粗鄙之人计较。”
赵范冷燕看着眼前跪下的鲍隆与陈应二人:“那你告诉我近千匹的精良战马去哪里了?为何战报之上只有500匹精良战马?可是你们掩护林廷钰昧下了?”
二人见此对视一眼,鲍隆便说道:“府君,我和陈将军等众将士皆忠于府君之事。此400余匹战马皆是有损伤,我们也是极力尝试能否挽救,故而暂未上报。”
“是吗?”赵范冷笑着蔑视道。
“请府君明鉴。”鲍隆俯首下拜。
“既是如此,你们且先回去休息吧。”
“我等告退。”鲍隆和陈应灰溜溜的离开了郡守府。
待二人离开后,后堂走出一人道:“舅舅,我看此二人绝对是在包庇林铤,何不找机会将林铤除之避免再生枝节。”
“混账!此二人乃我桂阳郡中我最为倚仗的武将,林铤此人与二人相交颇深。如果向你这边随意除之那今后谁还敢为我效力?况且这两次战役林铤都是居首功,我如此处置有功之人郡中恐怕还没等别人打过来就乱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日和那个有夫之妇厮混在一起!那个女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小心哪天把你自己都搭进去!天下间什么女子没有?赶紧给我处置了,是杀是驱离你自己选一个!我不想在郡中再见到她!你要不处置她我就处置你!”赵范没好气的训斥方才从后堂出来之人。
后堂走出来称赵范为舅舅的人,正是赵范已故姐姐的独子,名为赵愢。
“舅舅莫生气,外甥知晓了,只是舅舅我多少有点看不惯林铤此人。据说其庄子上有钱财无数,不如……………………”赵愢贪婪表情显露无疑。
赵范看了一眼外甥赵愢,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赵范与亡姐感情深厚。故而对亡姐的独子也是视若己出,颇有些把他给宠坏了。
于是用宠溺的眼光看着赵愢道:“你就算是要打林铤的主意也要徐徐而图之,现在也不是时候,桂阳郡绝对不能乱。而且我此番也有意敲打其一番,但观此人不简单,马上就会意收敛,我就是想借机发难都无从下手,之后再找机会吧。你小子也给我收敛点儿,别明里暗里的处处针对林铤,他要是知道是你在暗里找他麻烦你觉得他能和你善了?能和魏延这等绝世猛将斗将斗得不分胜负,在战场的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哪个会是简单的人物?”
赵愢虽颇为不服气,但也明白赵范说的是对的,只能口称知晓然后匆匆告退去找他那位“有夫之妇”。
反观林铤的庄子内,正厅之中沉默了很久廖化竟然率先开口道:“主公所虑之事属下亦是深表赞同,要塞之事事关重大,只是工期恐耗费时日之久……………………”
林铤明白廖化的顾虑,于是道:“我家族中有一种新材料,如操作得当两月之内可完工。工匠需用庄内的,带去要塞就不要再带回来庄子了。到时候我再派公渊先生过去辅助你,内部建筑和要塞城墙防御设施提供建设。”
“竟然有如此逆天之神物?”廖化大惊道。
连一旁一直不做声的雷薄也被林铤的话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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