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缘发给我的定位是杭州市西湖区天目山路世贸丽晶城。很明显这应该是她在杭州住的地方,我在想,这小丫头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呢。
刚刚交谈的时候虽然没问年纪,但我能看得出,她应该和慕舒差不多大,虽然她比慕舒看着更加成熟,但这也和每个人的气质以及穿着打扮有关。
而她显然是觉得我可能会比她小,呵呵,我这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啊。
余下的小三百里路程,我们都在好好开车,说明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这句话她是听进去了,虽然还有相互超车的时候,但明显少了许多的刻意。最后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下的高速。
我到徐缘给我发的位置时,她还没到,很明显,在拥堵的市区,只有好车没有好的车技同样白搭。
我倒从没想过她会不会发个假的位置骗我,我没这样想,自然是相信她不会。因为没必要,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但我其实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如果我被徐缘骗了,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她真的十分漂亮吧,而且真要细说的话,她甚至可以算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了。而男人对美女的防备意识从来都是最薄弱的。
不是吗,要不为什么说美人计屡试不爽和美人关最难过呢。
我下车抽了支烟,当我把剩下的烟蒂掐灭丢进了垃圾桶又重新回到车前的时候,一辆吸引人眼球的白色保时捷行政加长版的帕拉梅拉才姗姗来迟。
“你怎么跑那么快?”
这是徐缘下车后问我的第一句话,我也没觉得突兀,好像我和她就是可以这般聊天一样,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因为我有一颗躁动的心。”
我的回答很文艺,却不知道符不符合杭州这座既现代又婉约的城市,我想应该符合吧,毕竟我现在所站的位置距离西湖并不远,而且徐缘听到后也笑了。
“你先把你的车找个车位停下,然后上我车,帮我把行李弄上去,太重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搬不动。”
“那你怎么搬上车的?”
我边说边看附近哪里有车位可以停车,我当然不介意帮一位超级漂亮的姑娘做些举手之劳的小事,但嘴边的话该说的还是会说。
“搬上车累死人了。”
徐缘说完时我已经坐进了车里,启动后把车停在了五十米开外的一个车位上,然后不慌不忙的朝她的保时捷走去。
我坐在了她的副驾驶上,她把车驶进了世贸丽晶城的地下车库,把车停好后我们一起推门下车。然后我看着她打开的后备箱,确实有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还有几个手提袋。她把手提袋拎在手中后我便帮她把行李箱搬下了车。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我问了她这么一句话。
“知道在服务区我为什么主动和你说话吗?”
“嗯,别说我也挺想知道的。”
“要不你猜一下?”
“总不会是因为我帅吧?”我厚颜无耻道。
“你都说总不会是了,何不自信一点,还用问吗?”
我本就是开玩笑的,所以丝毫没有挫败感,因为我脸皮够厚。
“我是跟着你的车上的高速,一路和你都是你追我赶的,跑了五百多公里了都没跑丢,一般没这么巧的事情,所以你把我当成了家里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才主动找我说话的。是这样吗?”
徐缘大吃一惊说道:“这你都能猜到?其实看清楚你之前我的确这样想过。”
其实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答案,总不会和赵小雨一样说我像她认识的那谁谁吧,毕竟徐缘也没喝酒。但她否定是因为我帅之后,我便觉的可能只有这一个答案了。没想到还真给我蒙对了。
然后我就开始逗她:“那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你家里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我要说就是我呢。”
“切,你就省省吧小弟弟,虽然我没见面就闪人了,但我听过对方名字吧,而且我还知道他是快三十岁体制内的,你有三十岁吗?而且你的穿着和给人的感觉就和体制内不沾边。我说的准不准?”
她说的没错,除了和慕舒拍婚纱照以及结婚那两天,我这三十年就没再穿过正装了。就像我现在,穿了一件休闲的黑色轻薄款羽绒服,裤子是一条阔腿的蓝色牛仔裤。自己都没一点已经三十岁了的觉悟,也难怪他人不容易看出我的真实年龄。
“就算准吧,我确实和体制内不沾边。我是个无业游民,那你还敢带我来你住的地方?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姐看你不像坏人,你说的那句都是他乡之客,我觉得你真诚又有趣,反正我的假期还没结束呢,你在杭州又人生地不熟的没个朋友,我们既然认识了,晚上姐请你吃饭。”
说话间,已经到了徐缘住的二十一层,而且徐缘也打开了她的房门,只是不知道这个房子是她买的还是租的。不想知道,也不合适问。
我把行李箱推进了门,人却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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