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来形容阿哈和墨徊那离谱的关系了。
星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墨徊翻过来一点,让他躺平些,看着他那惨白的脸色和嘴角残留的血迹,也忍不住叹气:“唉……祂老人家……果然还是这么喜欢‘痛击’自己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这么震撼。
三月七、瓦尔特和丹恒闻言,都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对墨徊的同情和对阿哈的无力吐槽。
这“欢愉”的关爱方式,一般人真消受不起。
丹恒蹲在墨徊身边,掌心凝聚着柔和的青色龙力,小心翼翼地探查着他的伤势。
片刻后,他清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肋骨……好像有两根骨裂了,内腑也有震荡……其他地方还有不少挫伤淤青。”
这伤势,除了被幻胧莲花挤压的旧伤,大部分恐怕都是被阿哈当破布娃娃甩出来的新伤。
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看着墨徊那副凄惨的模样,结合他一路以来的“幸运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精辟的总结:“嗯……排除所有干扰因素,其实墨徊……就是个纯血统的倒霉蛋吧?”
这个结论瞬间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同。
星核危机?丰饶孽物?毁灭令使?欢愉星神?
无论卷入什么级别的风波,最终承受最多物理伤害的,似乎总是这个看起来最人畜无害、只想安静画画的家伙!这不是倒霉蛋是什么?
景元看着地上昏迷的墨徊,又回想起刚才阿哈出现时那声石破天惊的“就你欺负我崽啊!”以及最后那句“崽~乐子才刚刚开始呢!”——
一个让他头皮发麻、世界观摇摇欲坠的猜测再也无法抑制。
他看向列车组众人,尤其是相对“好说话”的三月七,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求证意味,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个……墨徊小友和……常乐天君……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艰难地吐出那个尊号,“方才……我似乎听到……”
他实在说不出“崽”那个字,感觉说出来都亵渎了星神的威严。
三月七看着景元那副三观遭受重击、急需确认的表情,眼睛眨了眨,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他,非常干脆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
“嗯嗯!就是将军您心里现在正在疯狂头脑风暴、觉得最不可能、最离谱、但又好像唯一能解释得通的那个关系!”
轰——!
三月七的确认如同一道惊雷,精准地劈在了景元那饱经风霜——尤其是今天——的心上。
崽?!欢愉星神阿哈的……崽?!
饶是他景元见惯了大风大浪,智计无双,此刻也感觉大脑CPU瞬间过载,一片空白!
无数关于星神、命途、令使、乃至墨徊那离奇身世的猜想和疑问如同野马般在脑海中奔腾而过,最终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欢愉”得多!
丹恒看着景元那副仿佛被雷劈中、表情管理彻底失控的样子,又看了看地上急需治疗的墨徊,以及同样需要休整的同伴,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将军,真相……容后再议。”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大家……都受伤了。”
景元猛地回神,强行压下翻江倒海的思绪。
是啊,丹恒说得对。
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丹恒、身上带伤的星和三月七、消耗巨大的瓦尔特,以及地上那个“倒霉蛋”兼“星神之子”墨徊……现在确实不是探究宇宙级八卦的时候。
“咳……对,先离开!”
景元立刻恢复了将军的决断,唤来待命的云骑军,“来人!准备担架!小心护送墨徊小友和诸位贵客返回丹鼎司医治!通知龙女大人准备接诊!”
几名训练有素的云骑军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墨徊抬上担架。
看着担架上被绷带初步固定、缠得像刚出土的木乃伊似的墨徊,再想想他那惊世骇俗的“后台”……众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极其复杂。
这场以星核危机开始,以欢愉星神乱入痛击队友兼碾压反派结束,充满了荒谬、震撼、槽点和未解之谜的鳞渊境之战,终于伴随着沉重的担架、疲惫的脚步和景元将军持续头脑风暴的背景音,缓缓落下了帷幕。
而属于墨徊的、被阿哈预言“才刚刚开始”的“乐子”,似乎还在前方等着他们。
墨徊在颠簸的担架上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仿佛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那即将到来的、充满“欢愉”的命运的恶意……
小剧场:
墨徊:哈哈。我才是乐子,
景元:世界好大个乐子。
星:呃,墨徊能活着长大现在真是命大啊。
丹恒、三月七、瓦尔特认同的点了点头。
¥
主线剧情里,墨徊只会经历一次真正的死亡……有且仅有一次,是在童年的回忆里。
成长必要之痛。
抽穗之苗结果。
死亡不是终点,是他真正的起点,此后乌云散开,人生星河长明。
经历过死亡。
因而比任何人都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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