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0,灌控研中国分公司终于服软,给李叔回电:“下午就派人来修,但是……得收‘冬灌应急维修费’,6000块。”林凡没接这茬,对孙浩说:“别跟他们耗,直接联系第三方,收灌控研的苏南乡村备件库——我查过,这库压了几百万的零件,一年亏400万美元,总部早想甩,开价4200万美元准成,收过来直接调零件修泵,以后乡村灌溉设备维修,咱自己有零件,不用看他们脸色。”
中午13:00,欧股开盘——充控研股价高开1.5欧元,到86.5欧元,孙浩按计划砸空单,同时周彤把充控研给咱们的“4倍价充电模块报价单”发给欧洲《新能源充电周刊》。1小时后,报道发出来,充控研盘前跌7欧元,到79.5欧元。强子那边传来消息:“充电模块样品的定金转了,测试台厂家说明天就发货;算法工程师今晚就到实验室,连夜搭充电测试模型,针对乡村低温环境调参数。”林凡点头:“再给你转5亿,把物流车的充电接口也升级了,乡村电压不稳,得兼容宽幅电压,免得充电时跳闸。”
下午16:00,美股灌控研的股价跌到90美元,农业局的约谈函正式发出,黑石彻底慌了,开始疯狂抛单止损。孙浩趁机平仓40%的空单,赚了2亿美元;同时第三方传来消息,灌控研苏南备件库收购谈妥,4200万美元成交,维修师傅带着零件已经到了灌溉渠边。李叔看着抽水泵重新转起来,清水流进麦田,红着眼眶给林凡递羊肉汤:“林总,快喝口热汤,这水一灌,麦苗就活了,明年的收成有指望了。”
18:00,欧股充控研的股价跌到77欧元,欧盟反垄断组织发函要调查他们的“充电模块垄断”行为。孙浩平仓35%的空单,又赚了1.7亿美元。林凡立马给强子转过去18亿:“7亿投充电模块量产,6亿投测试台和算法,5亿升级充电接口和团队,别省,必须让物流车冬天在乡村跑,充电和城里一样快。”强子在电话里笑:“放心,模块样品周三就能到,测试台周末前搭好,月底前准能把-15℃充电时间压缩到1小时内,实用化稳了。”
晚上21:30,美股收盘——灌控研收在89美元,剩下的空单平仓又赚6000万;欧股充控研收在76欧元,剩下的空单平仓再赚5000万。孙浩算完账,指着屏幕:“今天总共赚了4.8亿美元(约33.6亿人民币),扣掉收购备件库的4200万,净赚4.38亿美元(约30.66亿人民币),强子那14亿的升级预算够了,还能多留16.66亿备着后续技术迭代。”
周彤抱着保温桶走来,笑着说:“周边3个村的抽水泵都修好了,老乡们刚送了袋新磨的面粉过来;农业局说以后灌控研再敢拖延冬灌维修,直接取消他们的区域服务资质。”林凡把怀里快睡着的小电往上托了托,小家伙嘴里还念叨着“水、苗”。
周三(12.13)灌控研苏南备件库给周边8个村的灌溉设备做了保养,所有麦田都赶在冬至前完成了冬灌,李叔说“这根扎得深,明年准是好收成”;强子的充电升级有了突破——低温充电模块样品测试成功,-15℃充到80%只要55分钟,宽幅电压接口也适配好了,物流车在村里充电再也不跳闸;充控研因反垄断调查,股价持续下跌,最后主动联系强子,愿意按原价供模块,强子直接回:“咱自己的模块快量产了,不用麻烦你们。”
周五傍晚,林凡和强子站在麦田边——灌溉渠的水还在缓缓流进地里,麦苗吸足了水,在夕阳下泛着绿;不远处的技术点里,工程师正在给物流车做充电测试,屏幕上的充电进度条飞快跳动。妈妈骑着电动车来接他们,车筐里放着刚包好的冬至饺子:“冬至要到了,包了白菜肉馅的,你们忙完了,也该回家吃顿热乎饭。”
林凡抱着小电,接过饺子,看着绿油油的麦田、快速充电的物流车,听着水流声、充电提示音——忽然懂了,金融线赚的不是冰冷的数字,是给老乡保住收成的盼头、给实业打通实用的堵点;实业线攻的不是抽象的技术,是让麦田能喝上及时水、让物流车能在冬天跑起来。一条线解冬灌之困,一条线破充电之滞,这才是最贴乡心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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