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自己做没做过心里清楚就行。”
“大哥,真不是弟弟贪财,实在是有一大帮子人要养,我初到太原,各家各户都得回礼,那点俸禄根本不够花呀。”
“那一点?!你可知就是你口中所谓的那一点俸禄,过几代人后是何等花费,就算倾尽大明所有税收都不够你们俸禄的!”
朱标俯视着朱棡,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降低藩王俸禄的奏本就在孤案头上呢!若不是父皇极力反对,这奏本早就送到你们头上了,还不是父皇说要缓一缓,你们都不好过,缓一段时间再把俸禄减了。”
“但是在孤看来,由俭入奢易,恐怕真让你们过惯了这富贵的日子,再削减你们的用度,你们还不带兵打入应天来!”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弟何时有过这般想法!臣弟是真的缺钱!一大帮子人跟着臣弟去了太原,哪里不要花钱,您自个儿算一算父皇给的那些钱,怎么可能够用。”
“这不是你做这等事的理由!”
朱标暴怒,也没用棍子,一巴掌就扇在了朱棡的脸上,这一下子院内四人都愣住了。
朱标是被朱棡这歪理给气糊涂了,扇巴掌这种动作实在是不得体,伤害远远大过侮辱。
因为他们都是地位尊贵之人,平日里要面见不少人,脸上顶着个巴掌印出去容易闹笑话,从古至今打儿子都是关起门来打的。
“打的好,这一巴掌就让他长长记性。”
朱元璋也看出来太子是无意的,急忙开口给太子找补,对他来说兄弟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老朴,扒了晋王的衣服。”
朱棡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他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打,此时他的内心只觉得无比的屈辱。
屈辱的同时他还觉得自己大哥这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从小到大朱标就没这么打过自己。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老朴已经极为熟练的把朱棡的衣服给解开,朱棡的上身就这么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你这次太让父皇和孤失望了,这一百下你若能抗的过去,日后改过那就还是晋王,你若是抗不过去,那就是咎由自取。”
朱棡没有回话,而是用力捏紧了拳头咬了咬牙,他知道这顿打肯定是秒不掉了,早晚都得挨,索性直接就不挣扎了。
“三爷,您可一定要忍住,老奴已经让御医在外头候着了。”
老朴轻轻用力的将朱樉的衣服褪到了最下方,这让在挨打的时候即使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伤口也不会粘在衣服上,这样清理伤口的时候方便很多,还不会因为衣服粘住伤口清理的时候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老朴,退开。”
朱标拿着专门用来杖刑的棍子,走到朱棡的身后,先是看了看朱元璋,见对方低着头握着毛笔一动不动,也看出了朱元璋也不忍心看儿子受刑,索性就装作在批改奏本。
“砰!”
“嗯~”
朱标打的毫不留情,结结实实的给朱棡后背来了一下,打的朱棡闷哼一声咬紧了牙。
“砰!砰!砰……”
棍子连续挥动,晋王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朱标则是挑着后背上肉多的地方击打,每个地方只打几下,他也不想真的把朱棡打坏了。
就像朱棡所想的那般,如果自己真的被放弃了,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或者做的事情伤透了朱元璋的心,那他也活不到应天来。
能活着到应天来,就已经说明了朱元璋对朱棡的态度,朱棡可以受罚,但人他是一定要保下来。
他不但要把人保下来,还要把他身后的那些人全给弄死,朱元璋可不是他们可以算计的皇帝,朱元璋和正常的皇帝压根就不一样,那帮子人根本不了解朱元璋。
朱棡还在受刑,朱元璋心不在焉的看着奏本,期间他已经偷偷抬头看了好几次了,朱标挥动棒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额头上全是汗水。
朱棡也差不多,一开始咬着牙也就忍过去了,后来后背越来越痛,不仅痛还痒,不仅痒还发烫,他好几次都差点叫出声来,但都被他强忍了下去,忍到最后头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等打了三四十下的时候,饶是喜爱武事身体强健的晋王都有些扛不住了,每挨一下身体就不受控的往前倒,但朱棡还是强忍着又把腰板给直起来了。
等挨到五六十下的时候,晋王已经被打的趴在泥地上了,他嘴巴里口水直往外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头发丝被汗水浸透后紧紧贴住了皮肤。
该说不说,朱棡是真的硬,从挨打开始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之前是咬着牙硬扛,后来闷哼,再后来不是不想求饶,而是被打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太子爷,可不能再打了,三爷要被打坏了!”
老朴猛的趴在了晋王身上,用手撑着地面护住了朱棡,朱标后面那下直接打到了老朴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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