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好了!
说这世间奇事多,诸天阁里故事妙。
南朝市井藏玄机,古今交汇起风波。
善恶到头终有报,情义二字暖心窝。
今日且把新篇讲,下回更比这回多!
话说这诸天阁,自打在南朝落地生根,那可真是搅活了一池春水,热闹得没边儿。
天刚蒙蒙亮,天边那抹鱼肚白还没来得及把夜空完全铺开,前院的早餐铺就率先冒起了袅袅炊烟。
那烟也不是寻常人家灶膛里出来的烟,里头裹着新出炉胡饼的芝麻香、浆水粥独有的清爽气,丝丝缕缕地往人鼻子里钻,勾得早起的人肚子直打鼓。
您猜怎么着?
廊下那五台锃亮的点菜机,被擦拭得比姑娘家的菱花镜还光可鉴人,顺着特制的滑轨“吱溜”一声轻响,就稳稳当当地滑到了当街。
竹制的面板上,是遒劲有力的隶书,端端正正写着“胡饼”“浆水粥”几个字,那字儿仿佛每个笔画都带着股子刚出锅的热乎劲儿,瞧着就暖心。
头一个踏进门的,一位提着竹篮的老妇人,篮沿上还挂着晶莹的晨露,一看便知是赶了早集来的。
她瞅着那新奇的点菜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围着机器左三圈右三圈转了两圈,枯瘦的手伸到半空,像是想摸摸又怕烫着似的,又猛地缩了回去,活脱脱像在摸老虎屁股,带着几分敬畏和胆怯。
这光景,恰好被正在擦拭柜台的明萱姑娘瞧了个正着。
她手里的抹布往旁边一放,脚步轻快地走上前,脸上漾着腼腆的笑,像朵刚在晨露里绽开的桃花,用那带着点生涩的南朝话说:“阿婆,您瞧,铜钱搁这槽里,选好想吃的,机器自个儿就找零,灵着呢!”
她边说边指着投币口,眼神里满是真诚。
您猜老妇人信不?
(稍作停顿)嘿,她老人家眉头皱得跟个打了结的疙瘩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明萱半天,像是在判断这姑娘说的是真是假,才从袖袋里摸出枚沉甸甸的五铢钱,那钱的边缘都被磨得圆滚滚的,一看就用了有些年头。
她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去,又颤巍巍地按了“胡饼”的按钮。
就听“咔嗒”一声脆响,两个冒着热气的胡饼“咚”地一下掉进了竹篮里,芝麻粒还在饼上微微打颤,旁边小碟里的酱菜油光锃亮,香气扑鼻。
老妇人捧着胡饼,嘴张得能塞进去个鸡蛋,半晌才吐出一句:“神了!真神了!”
走的时候,她一步三回头,那眼神,恨不得把这会吐吃食的机器揣进怀里带走才好。
这辰时一过,您再瞧,诸天阁的客人就跟涨潮似的涌了进来,那叫一个摩肩接踵,人声鼎沸!
东面主楼的食品铺里,一位穿着蜀锦缎袍的富商,正叉着腰,那架势跟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似的,大声指挥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仆从搬运西域葡萄酒。
酒坛上系着的红绸带随风飘啊飘,煞是惹眼。
那可是地下酒库用“时间魔法”酿造的佳酿,标签上“三月陈”三个字旁边,还画着一串憨态可掬的小葡萄,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富商脸上泛着红光,许是想到了宴请宾客时众人艳羡的目光,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二楼的百货铺就更别提了,几位穿着绫罗绸缎的仕女正围着一面玻璃镜,嘴巴就没合上过。
那镜子亮得,连她们鬓角簪着的碎花瓣都能数得清。
一位穿绿衣的仕女抬手轻抚鬓边的珠花,镜里的人影也跟着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吓得她“呀”地一声轻呼,连忙缩回了手,眼里满是惊奇。
明悦站在旁边,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声音跟春风拂过湖面似的温柔:“这镜子是特殊秘法锻造的,结实着呢,不易碎。”
仕女们一听,更是挪不动脚了,纷纷七嘴八舌地打听价钱,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要说最热闹的地方,还得是三楼的特殊商品铺!
不过120平方的地界,愣是挤得满满当当,连下脚的地方都得仔细找。
几位道士正围着货架上的符箓啧啧称奇,其中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道,捻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拿起一张平安符,眯着眼睛仔细一瞅,又用指尖轻轻一点,那符纸边缘竟泛出淡淡的金光!
他身后的年轻道士眼睛瞪得跟灯笼似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恨不得凑上去舔一口尝尝这带金光的符纸是啥滋味。
小明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声音清亮:“这是用秘制材料做的,遇着邪祟自个儿就发灵力,不用像寻常符箓那样用朱砂黄纸画!”
长须道士捋着胡子连连点头,那眼神,跟见着稀世珍宝似的,充满了赞赏。
西面那虚拟现实书铺,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文人墨客们排着队,手往感应石上一放,“嗖”地一下就进入了虚拟书房。
有人盘膝坐在蒲团上,专心致志地临摹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那笔尖划过虚拟宣纸的触感,连墨汁的浓淡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跟真的握着狼毫笔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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