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没吭声,模样有些失神。
“喂,回神啦。”盛玉昭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至于吗?不就是把他赶走了,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呢。”
盛玉昭仔细盯着她的眼睛:“蔓蔓,你不会对傅阎王心动了吧?”
苏蔓顿了下,寻问:“ 你看我像么?”
盛玉昭抱着胳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好像有点像,好像又不像……
不行,她是瞌程苏CP的,一定要让五哥有危机感一点,不然蔓蔓就被抢走了。
于是,第二天盛玉昭就找上了程南深。
但自己父亲在场,她不好直接提及苏蔓的事。
书房里,茶香袅袅。
程三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三个月没见女儿了,免不了又要念叨她的终身大事。
“昭昭,爸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陪你多久,你年纪也不小了,总这么飘着不是办法,爸就希望你有个好归宿。”
盛玉昭一听头就大了,她挽住父亲的胳膊撒娇:“爸~您看我这才拍完戏回来,累都累死了,您就让我清静两天嘛。再说了,”
她眼珠一转,把祸水东引:“我五哥不也单着呢吗?您怎么不催他?”
程三爷瞪她一眼:“你五哥是男人,男人事业为重,那能一样?”
“ 哪里不一样?”盛玉昭小声嘀咕,眼神看向程南深向他求救。
程南深语气平和地打圆场:“您别逼她太紧,想来她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还没到时候跟我们说。”
这话说得巧妙,既安抚了程三爷,又给盛玉昭留了余地,还带着点暗示的意味。
程三爷果然被带偏了,接过茶杯,疑惑地看向盛玉昭:“哦?真有主意了?是哪家的小子?”
盛玉昭赶紧顺着程南深给的台阶下,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含糊道:“哎呀,您就别问了,反正……反正人挺好的,等时机成熟了,我肯定第一个告诉您。”
“那就好。”程三爷叹了口气,又咳嗽了几声。
程南深赶紧给程三爷倒了一杯茶,他收养了五个孩子,就数阿南最是沉稳妥帖,也最得他心。
那几个……
哎,算了吧。
当年闹成那样,估计那几个心里还憋着气儿。
看着程南深和盛玉昭关系如此之好,程三爷心里慰藉了不少。
若以后真发生什么,想来阿南也能护好昭昭。
两人陪程三爷用完晚饭,从程家出来。
夜色已深,晚风带着凉意,盛玉昭裹了裹外套:“五哥,你可真得上点心啊,我看傅阎王那架势是真豁出去了,你再不行动,蔓蔓可真要被抢走了。”
程南深拉开车门,神色在夜色中看不太真切:“感情的事,强求不来。”
“什么叫强求不来?”盛玉昭急了,钻进副驾驶,“你明明就对苏蔓有意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喜欢就去争取啊,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
程南深迎着她的目光,云淡风轻地一笑:“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 我就是心疼苏蔓,就傅司霈那尿性,苏蔓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之前我跟傅司霈相亲,就是傅伯伯安排的,他摆明就是看不上苏蔓。
但我们家不一样,我喜欢苏蔓,你也喜欢,爸肯定也喜欢,到时候我们全家都会把她和小野当宝贝一样疼。”
给苏蔓一个安稳的家,让小野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确实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程南深被说得心神动荡。
但蔓蔓对他好像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哥哥的依赖。
程南深语气温和道:“好,我记下了,你别操心了,小小年纪怎么比你五哥还想的多。”
盛玉昭: “我这是为你们的幸福着想。”
程南深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发动了车子,将盛玉昭送到住处后,程南深去了本部,这算是他的灰色地带,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戒备森严。
程南深径直走进最里面的办公室,莫修立刻迎了上来:“南哥。”
“嗯。”程南深脱下外套:“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莫修递上一份文件:“这个方均平底子不干净,早年混社会的时候留下不少案底,领养方小姐后的第三年就有了自己的孩子,对方小姐的态度一落千丈,几乎把她当成了补贴家用的工具。方小姐上大学后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打工赚的,方家没出一分钱,反而还时常以各种名目向她要钱。”
程南深浏览文件,眼神冰冷。
原来清禾的养父母背地里就是这样压榨她的。
他心里闷的难受。
都怪阿南哥没有早点找到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这家人,简直不配为人。
程南深问:“他这两天有什么动静?”
“被我们警告过后,老实了几天,但昨天发现他又在暗中打听苏小姐的地址,看样子是还不死心。”
程南深脸沉下来: “之前的警告太温和了。”
“你想怎么做?”
程南深合上文件:“ 我先问问蔓蔓的意思。”
莫修在笑。
程南深蹙眉:“ 你小子笑什么?”
莫修回道:“ 你现在很像那种什么事都要先问问老婆意见的妻管严”。”
闻言,程南深有些不自然:“多嘴!”
莫修憋住笑,低下头:“南哥我错了。”
虽然欠揍,但话糙理不糙。
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
他现在真的很像妻管严吗……
心底某个角落,隐隐期待,如果余生都要以这种“妻管严”的方式和她绑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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