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青阳镇的青石板路。
林默背着沉甸甸的行囊,身影出现在镇口。经过几日的跋涉,他终于回到了这个既熟悉又充满屈辱记忆的地方。
镇上的行人看到林默,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前些天他怒斩赵虎手下、重伤赵虎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青阳镇,人们既惊讶于这个“废柴”的崛起,又暗自猜测着赵家会如何报复。
“那不是林家的小子吗?他居然从苍莽山脉回来了?”
“听说他突破了,还打伤了赵虎,胆子可真够大的!”
“嘘……小声点,被赵家的人听到有你好果子吃。我看啊,他这次回来,怕是凶多吉少。”
议论声传入耳中,林默却面无表情,径直朝着镇中心的赵家走去。
他没有先回自己那破旧的小院,母亲已经不在了,那里暂时没有值得他牵挂的东西。当务之急,是清算与赵家的旧账。
赵家在青阳镇算得上是大户,府邸占地颇广,门口立着两尊石狮子,朱漆大门紧闭,门口还站着两个身穿劲装的护卫,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过往行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林默走到门前,停下脚步。
“站住!你是什么人?敢在赵府门前徘徊,活腻了不成?”一个护卫看到林默,厉声呵斥道。
林默抬眼看向他,声音冰冷:“叫赵天雄出来。”
赵天雄,赵虎的父亲,赵家现任家主,也是青阳镇药铺的老板,修为在引气四层,在镇上也算是一号人物。
那护卫上下打量了林默一番,认出了他,脸上立刻露出不屑的笑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那个废物。你找我们家主做什么?难道是想求饶?告诉你,晚了!我们少东家的腿被你打伤,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呢!”
另一个护卫也嗤笑道:“赶紧滚!再敢在这里闹事,打断你的狗腿!”
林默眼神一寒,懒得跟他们废话。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两个护卫面前。
“砰!砰!”
两声闷响,两个护卫甚至没看清林默是怎么动手的,就感觉小腹一阵剧痛,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大门上,滑落在地,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路过的行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后退,远远地观望着,脸上写满了震惊。谁也没想到,林默竟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赵府的护卫动手。
“赵天雄,滚出来受死!”
林默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赵府上空炸响,蕴含着引气二层的灵气,震得紧闭的朱漆大门都嗡嗡作响。
府内很快传来一阵骚动。
片刻后,朱漆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锦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正是赵天雄。
在他身后,跟着几个赵家的核心子弟,其中就有赵虎。此时的赵虎坐在一个简易的木轮椅上,脸色苍白,膝盖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看到林默,眼中立刻迸发出怨毒的光芒。
“林默!你这个小畜生,竟敢上门闹事,还打伤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赵天雄看到门口倒地的护卫和轮椅上的儿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引气四层的灵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朝着林默碾压而去。
周围的行人感受到这股灵压,纷纷脸色发白,再次后退了几步。引气四层的威压,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无法承受的。
然而,林默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仿佛那股灵压对他毫无影响。他体内的灵气快速运转,古玉散发出的微弱暖流也在默默抵抗着这股威压。
“赵天雄,我今天来,是为了清算旧账。”林默看着赵天雄,眼神冰冷,“第一,三年前,你儿子赵虎带人打伤我母亲,这笔账,我要你赵家加倍偿还!”
“第二,这些年,你们药铺故意抬高药价,刁难我们母子,欠下的药钱被你们讹诈成五十两,这笔账,也该清算了!”
“第三,我母亲病重之时,你们不仅不施以援手,反而趁火打劫,此等恶行,令人发指!”
林默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周围的行人听到这些,看向赵家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鄙夷。他们虽然畏惧赵家,但也早就对赵家药铺的恶行有所不满。
赵天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林默当众揭短,让他颜面尽失。他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畜生!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言乱语!我儿子打伤你母亲又如何?讹诈你又如何?谁让你们林家是废物!今天,我就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给我上!把这个小畜生拿下,打断他的四肢,扔去喂狗!”
“是!”
几个赵家子弟应声而出,个个气息彪悍,修为都在引气二层到三层之间。他们平时在镇上横行霸道惯了,根本没把林默放在眼里。
“小废物,敢伤我弟弟,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一个身材高大的赵家子弟怒吼一声,挥舞着一把钢刀,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林默砍来。他是赵虎的堂兄赵豹,修为在引气三层,实力比赵虎还要强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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