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不,他一点都不想懂。
那把缺德剑能无情摧残他第一次,就能无情摧残他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
男人捂着屁股,慢吞吞的转过身,抬头看向高座上的明心哭嚎道:“呜呜,方丈,恕属下办不到啊!”
“那把粉色小剑应当是有主人的,属下连那把剑都对付不了,更加对付不了它主人,还请方丈另外派人完成此任务。”
“没用的东西!”明心低吼,一向泰然处之的他,此时的心情有些不爽。
男人忍痛跪下,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摧残的肛门,疼得他的身体剧烈抖动着。
“方……方丈,属下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属下是真办不到啊,还请方丈派有用的东西去吧。”
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他才不做。
再一个,方丈心狠毒辣,他这些年兢兢业业为他做事,结果到头来啥都不是。
还不如寺庙里喂的那条大肥狗。
所以,他现在也不想卖命了。
“你……”明心现在很不爽,看向男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样,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来人,将他给我拖出去大卸八块。”
他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
“不,不要啊!”男人惊恐至极,他还不想死啊,“方丈,属下错了,属下知错了,求求您……”
哀求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就被凭空出现的死士捂住嘴拖出了大殿。
听着大殿外凄厉的惨叫声,明心露出了满意的笑,他现在的心情爽了。
对于男人说吴家情况不对一事,他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整个池南郡,都在他的一手掌控之下,吴家若是叛变,他会第一时间知晓。
没错,他就是这般自信。
明心悠哉悠哉转动着佛珠,“阿弥陀佛,生杀大权在握,当真是令人沉迷啊!”
大殿外。
住持明日身披红色袈裟,淡淡扫了一眼已被大卸八块的男人,表情无任何变化。
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
他抬步走进了大殿,双手合十,对着高座上的明心恭敬行礼,“方丈,弟子们抓到了侥幸逃脱的余庆,此时已被关在地牢。”
明心来了兴致,眼睛睁大了些许,“哦,余家余孽抓到了?”
“是的。”
“嗯,干得不错!可有问出当日追杀他的那五个弟子下落?”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吧。
“未曾。”明日摇头,如实禀报,“同余庆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我已命人严惩了一番,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他俩偏就骨头硬,死咬不知情。”
明心转动着佛珠,语气阴晴不定,“那你说说,他俩究竟是不知情?还是故意隐瞒不说?”
“这……”明日神色纠结。
明心眯眼,“但说无妨。”
“是。”明日没了顾忌,张口就来,“方丈,我觉得这两人或许是真不知情,我命人查看过了,他俩都没有内力,也不会武功。”
“两个弱鸡而已,根本没那能力对付五个会武功的弟子。”
“所以,我怀疑那五个弟子要么被山里的猛兽吃掉了,要么……”
明日停顿,不敢接着说了。
“要么什么?直言便是。”
明心烦躁皱眉,他最不喜明日的一点便是他喜欢拐弯抹角,且一肚子的阴谋算计,比他还阴险。
好在主子信任他。
若不然方丈的位置,只怕早就被明日取代了。
明日眸色微闪,方丈这厮不喜欢他,总是对他有极深的防备心,他心里一清二楚。
但那又如何?
他偏要稳坐住持之位,时刻准备着取代方丈的位置。
男人嘛,没有野心就不叫男人。
明日叹气,“方丈,我怀疑那五个弟子是被悟苟杀害了。”
“休要胡说!”明心怒目圆瞪,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可见他是真生气了。
明日表情很无奈,“方丈,你要我直言,我说了你又动怒,哎,当真是叫我左右为难啊!”
明心一听这话,怒火更甚了,阴鸷的眸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明日,冷嗤一声,“呵,明日啊明日,悟苟是我的亲传弟子,你如此污蔑他,究竟欲意何为?”
“冤枉啊。”明日摇头叹息,把自己衬得活像可怜人一样,“方丈,你先不要动怒,听我慢慢分析。”
明心横眉怒目,“赶紧吐,莫要浪费我的表情。”
他倒要看看明日想做什么?
“哎。”明日长叹了口气,“方丈,我们之所以灭余家满门,不就是想要夺取余家的武功秘籍,是与不是?”
明心:“继续吐。”
明日心中冷笑,缓缓说道:“武功秘籍最后落到了悟苟手上,他甚至都没回寺里禀报,而是派了一个弟子传来口信,说他亲自去京城给主子送秘籍去了。”
“方丈,悟苟此事做得是真不地道,你身为他的师父,都不曾见到秘籍,他便直接去到京城了,这不就相当于没把你放在眼里。”
明日说的言辞凿凿,明心面色越发难看起来,他是真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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