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阳光透过体育馆高大的玻璃窗,洒在波光粼粼的泳池水面上。今天是难得的与六班合堂游泳课,泳池边顿时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喧闹。对于早已遵照苏晚指令,历经千辛万苦(又是一夜沿着林薇睡梦中的身躯,穿越睡衣的“丛林”、跨越肢体的“山峦”,最终在黎明时分抵达目的地)成功迁徙并牢牢附着在林薇左脚大脚趾趾甲表面的陈默而言,这里却是一个充满未知恐惧的全新世界。
林薇的脚趾形状优美,趾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涂着淡淡的珠光粉色甲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对陈默来说,这片平坦、光滑、略带弧度的“粉色琉璃平台”,就是他新的栖身之所。他能感受到林薇站立时,脚趾承受体重带来的微小压力,以及地面传来的震动。
他看着周围如同蔚蓝色海洋般的泳池,巨大的水波反射着晃动的光晕,如同另一个摇曳的天空。同学们嬉笑打闹的声音,跳水时的巨大落水声,在他听来都是放大的、混杂的轰鸣。
林薇和几个女生在浅水区练习,而澜婷婷则在深水区展现着她那作为篮球健将同样出色的水性,矫健的身姿引来不少注目。陈默能看到澜婷婷不时投来的、关注林薇的目光。
*陈默内心:(紧张地观察着环境)水…这么多水…万一…
他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林薇为了挑战自己,慢慢向深水区边缘游去。起初还算顺利,但或许是体力不支,或许是一个小小的抽筋,她的动作突然慌乱起来,呛了一口水,紧接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拖住,开始在水中挣扎、下沉!
“救…咕嘟…” 林薇的呼救被池水淹没,双手无助地拍打着水面。
*陈默内心:(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溺水了!林薇溺水了!我在她的脚趾上!要被淹死了!
水下地狱与橡胶体的挣扎
几乎在林薇沉入水下的瞬间,陈默的世界天翻地覆!
· 瞬间的淹没:他所在的“趾甲平台”猛地沉入水中,冰冷、带着浓烈氯气味的池水瞬间从四面八方包裹了他!巨大的水压袭来,虽然橡胶身体有一定耐压性,但那无所不在的液体包裹感依旧恐怖。
· 混乱的水流:林薇在水下的挣扎,引发了剧烈的乱流。陈默感觉自己像被投入了狂暴的洗衣机,被水流疯狂地拉扯、旋转、抛掷。他死死地用橡胶身体的吸附力“粘”在趾甲上,对抗着那试图将他剥离的力量。
· 光线与气泡:水下的光线扭曲晃动,无数从林薇口鼻和挣扎中溢出的气泡如同透明的、大小不一的炸弹在身边炸开,带来剧烈的扰动。他能看到林薇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眼(如同两个巨大的、充满惊恐的深色湖泊),看到她肺中最后一点空气化作气泡向上逃逸。
· 绝望的等待: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陈默能感觉到林薇挣扎的力量在减弱,生命的迹象在流逝。他依附的这只脚,正在变得冰冷、僵硬。难道要和她一起死在这里?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不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林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如同深海箭鱼般迅捷的身影破开水面,直冲而来!是澜婷婷!她注意到了林薇的异常,以惊人的速度游了过来。
她一把抓住正在下沉的林薇,强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奋力向岸边拖去。这个过程对陈默而言,是新一轮的颠簸和拉扯。高速移动带来的水流冲击力更强,澜婷婷手臂的力量透过林薇的身体传导过来,让附着在脚趾上的陈默感觉像是被绑在了一艘失控的火箭尾部。
终于到了岸边,澜婷婷和其他赶来的同学七手八脚地将林薇拖上了池岸。林薇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呛入的池水,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紧紧地抓住澜婷婷的手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澜婷婷内心:(又急又怒,心疼万分)薇薇!吓死我了!你怎么敢去深水区!幸好我看到了!
林薇内心:(恐惧、后怕、依赖)婷婷…差点…差点就…谢谢你…
澜婷婷顾不上湿透的自己,立刻对林薇进行急救检查,确保她没有大碍。她让林薇平躺,自己跪在一旁。
“没事了,没事了,薇薇,看着我,呼吸…” 澜婷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用手轻轻拍着林薇的脸颊。
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无意识地、因为紧张和专注,紧紧地攥住了林薇的左脚脚踝!那只对陈默而言如同钢铁钳子般的手,正好覆盖在他附着的脚趾上方区域!巨大的压力传来,挤压着趾甲和下面的软组织,陈默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关爱”的压力碾碎了!
*陈默内心:(在压力和窒息感中挣扎)放手…快放手!要被她捏扁了!
接着,更让陈默崩溃的事情发生了。澜婷婷为了确认林薇脚部是否有抽筋等后遗症,她那只大手开始揉捏、活动林薇的脚趾和脚踝!
· 揉捏的“地震”:每一次揉捏,对陈默来说都是一场局部高强度地震!那带着泳池水湿滑和澜婷婷体温的手指,如同巨大的、充满力量的肉色碾轮,在他的“琉璃平台”周围和上方碾压、摩擦。他拼命维持着附着,橡胶身体在指压下严重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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