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再次建立!虽然短暂,但足够了!
陈默立刻抓住这电光火石的一瞬:
(陈默 → 楚月) (模仿着一种带着困倦和依赖的“心声”)“累了么?好想能帮你揉揉肩膀…”
这一次,楚月的反应稍微明显了一些。她猛地收回了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她低下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又看了看那摞普普通通的打印纸。她甚至伸出右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自我怀疑的神色。
(楚月内心) (困惑地)怎么回事…老是走神?还尽是一些奇怪的想法…
陈默躲在暗处,看着楚月这细微的反应,心中涌起一股混合着罪恶感和奇异兴奋的情绪。她听到了!她确实听到了!虽然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初步的“成功”极大地鼓舞了陈默。他开始更加积极地寻找机会。
当楚月翻动书页,手指掠过纸面时;
当她拿起笔在纸上演算,指尖按压纸张时;
当她再次端起茶杯,杯壁的冷凝水珠偶尔溅落到纸张上,她用手去拂开时…
每一次或长或短、或直接或间接的接触,都成了陈默传递“心声”的通道。
他不再完全照搬李冰冰的“话术”,开始加入自己的“创作”:
(陈默 → 楚月) (在她遇到难题停顿时的鼓励)“这个公式很难吗?别急,慢慢来,你可以的。”
(陈默→ 楚月) (在她喝到一口热茶感到舒适时的共鸣)“绿茶很香…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让人安心。”
(陈默→ 楚月) (在她无意识咬着笔头思考时的低语)“别咬笔…对身体不好。”
这些“心声”时而像是鼓励,时而像是关心,时而带着点亲昵的责备,它们无迹可寻,却又总是出现在楚月情绪或动作变化的瞬间,精准地贴合着她的状态。
楚月从一开始的疑惑、自我怀疑,渐渐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她发现自己今天写论文的效率异常低下,总是会被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温柔又陌生的“声音”打断思路。那声音没有来源,没有方向,却仿佛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带着一种诡异的、不容忽视的亲密感。
她几次停下笔,环顾四周,宿舍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她甚至起身检查了一下门窗,一切正常。
(楚月内心) (逐渐不安)是太累出现幻听了吗?还是…
她看向那摞似乎毫无异常的打印纸,目光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明确意识到的、被某种无形存在“关注”着的微妙悸动。
陈默将楚月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看着她从专注到困惑,从困惑到不安,甚至偶尔,在她没有接收到“心声”的间隙,她会流露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细微的…等待?这极大地满足了他某种扭曲的掌控感和亲近欲。
(陈默内心) (逐渐沉浸)她在听…她在意了…她是不是…也开始感觉到我的存在了?
这场由李冰冰远程导演、陈默近距离主演的、“无声”的独处约会,就在这阳光静谧的寝室里,在楚月逐渐被扰乱的思绪和陈默越来越大胆的“心声渗透”中,悄然进行着。而远在图书馆,看似在认真翻书的李冰冰,她的“信息之触”虽然因为距离无法连接到陈默,但她仿佛能透过时空,感受到那边正在发生的、有趣的“化学反应”,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尽在掌握之中的、愉悦的微笑。
她知道,种子已经播下,只待它在那座冰山的内心深处,悄然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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