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惊疑:难道苗疆传说的云中金龙确有其事?未及细想,灼热气浪骤然喷涌,一条金色巨蟒破空而出,青玉般的眼珠里竟封印着两口磁石棺椁!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这巨蟒体型堪比远古蛇颈龙,我们在它面前渺小如蚁。张弦急呼:快闪开!话音未落,他已纵身冲出。
他在悬崖小径上狂奔,成功引开了巨蛇的注意,挥舞着古剑劈砍,剑刃与蛇身相击竟迸出金属碰撞的火花。这时我们才惊觉,这条巨蛇竟是青铜铸造的机械造物。
众人仓皇后撤至安全距离,张弦见状也迅速奔来。巨蛇猛然咬下,坚硬的蛇头将岩壁凿出巨大缺口,碎石飞溅。
东海惊魂未定地喊道:这他娘到底是什么怪物?
叶老添坚称这是传说中的金龙,东海嗤之以鼻:睁眼说瞎话!这分明是青铜机关蛇!眼镜推了推镜框解释:上古时期龙蛇本为同类。东海梗着脖子反驳:程爷我就认准是蛇!
争论间,悬崖缺口处突然探出一只血手。当络腮胡那张灰白的脸出现在崖边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机械般地攀爬着,对我们的呼喊充耳不闻,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巨蛇盘踞在通道入口,冰冷的青铜身躯距离我们仅咫尺之遥。它眼眶中镶嵌的黑棺泛着诡异幽光,仿佛在炫耀某种 ** 力量。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络腮胡竟穿着刀甲衣缓缓靠近巨蛇。他踩着蛇鳞攀上蛇首,动作僵硬得不像活人。当他掏出冷烟火时,我们后背都沁出了冷汗——这分明是被邪物附身的征兆!
焰火划破黑暗的刹那,巨蛇狂暴地追逐而去。络腮胡趁机熄灭火光,在蛇头发狂摇摆时,竟掏出笔记本匆匆书写。更诡异的是,他随后脱下刀甲衣平铺蛇首,用黑石压住字条后纵身跃下。
当巨蛇再次暴怒时,络腮胡已射出两短两长的信号焰火。东海气得跳脚:这么远怎么接应!
** 的含义是让我们吸引火力,莫非胡子那边出了状况?东海虽然说话粗鲁,但道理没错,我们确实帮不上忙。络腮胡见我们没有动作,突然发射橙色烟雾信号,示意我们停止前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打出两短两长的冷焰火信号。
东海骂道:胡子在搞什么鬼?信号都发乱了!
张弦沉吟道:胡子这么做必有深意。既要我们停下,又要吸引火力......试试冷焰火。瘦子闻言立即点燃冷焰火胡乱挥舞,对面果然安静下来。
原来如此!络腮胡所谓的是指青铜巨蛇的注意力。他如此坚持,甚至动用 ** ,必定另有安排。
东海也跟着燃放冷焰火,场面热闹得像过节。青铜巨蛇被响动吸引,庞大的身躯瞬间越过数十米深渊。张弦闪电般冲上前,敏捷地攀上蛇首,取走刀甲衣和字条后迅速撤回安全地带。
阿南竖起大拇指:太神了!
字条上写着:穿上我的刀甲衣,照我的方法一个个过来。
东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看来冷焰火信号还有改进空间。
阿南附和道:普通墓葬不会遇到这种特殊情况,设计者考虑不周也情有可原。说完他突然意识到失言,立即噤声。更耐人寻味的是叶老添呆立当场的神情。张弦冷声质问:你对倒斗这么了解?
阿南支支吾吾:我瞎猜的,墓里怎么可能这样...张弦冷哼一声。我注意到他说字的口音有问题——既不是当地方言,也不是普通话。
东海接过刀甲衣穿戴整齐,将磁石收入背包,意味深长地瞥了阿南和叶老添一眼,冷笑着走向青铜巨蛇。令人惊讶的是,巨蛇对他的靠近毫无反应,任由他轻松攀上蛇身。
待东海抓紧鳞片后,络腮胡在对面放出冷焰火。巨蛇受惊游走,片刻后又停靠在崖边。东海如法炮制,重复了络腮胡的脱身过程。
刀甲衣的神效令我震惊——竟能安抚青铜神物!难怪是卸岭力士的镇派之宝,果然玄妙非常。
瘦子和眼镜相继通过。轮到我时,我对叶老添二人起了疑心,提议让阿南先走。张弦却厉声制止:不行!这两人来历不明,我根本没打算让他们过去。
阿南脸色铁青却不敢发作。这时熟悉的骨笛声从后方传来,我惊呼:糟了!是不死骨追上来了!
张弦催促我快些离开,说再晚就来不及了。阿南被吓得魂飞魄散,突然破口大骂:张弦你这畜生!我祖上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诅咒 ** 都葬在这墓里,永世不得翻身!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阿南脸上,顿时浮现出五道紫红的指印。阿南被打懵了。
张弦先是满脸怒容,随后愤怒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名状的痛苦。他呆立片刻,沉声道:让小郭先走,你们稍后再过,我来断后。
他的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我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必须争分夺秒。况且只有他具备穿戴刀甲衣的惊人速度,换作常人这个计划根本无法实施,我们已经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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