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抢我的马。”
“我用剑刺穿了他的喉咙，他的脏血喷了我一脸。”
詹姆看着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属于骑士的手，干净而有力。
“我吐了一整夜。”
“我以为我会永远记住他那张脸。”
他顿了一下，然后看向林恩。
“可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我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在战场上，在比武场上，在小巷里。”
“杀人，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詹姆站起身，重新走到床边，俯视着林恩。
“人就像是一张破布袋。”
“只需要轻轻一捅，他就会死。”
“杀人其实不难。”
“难的是，如何让别人觉得，你杀他是理所当然的。”
“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他先对你拔剑。”
林恩差点没笑出来。
他知道，詹姆·兰尼斯特不是在闲聊。
他是在警告自己。
他在告诉林恩，自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任何人跟他作对，都会迎接他狂风暴雨的洗礼。
尽管他不确定林恩是不是真不知情，但他还是警告林恩不要主动来找麻烦。
林恩心里也默默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詹姆，只要你不主动向我拔剑，你也不用死。”
詹姆匆匆离开了这里。
詹姆离开后不久，一道优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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