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名战士气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对着空气一阵乱刺,怒吼道:“等下次再让我碰到他,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这混蛋,三番五次从咱们手里溜走,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战士,气得将手中长枪狠狠砸在地上,怒喝道:“这杂种,跑得比兔子还快!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溜掉,简直就是个卑鄙无耻的鼠辈!”
旁边一名瘦高个战士也跟着骂道:“哼,还修仙者呢?我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仗着身法诡异,专门挑软柿子捏,碰到咱们这么多人就只会逃,真特么的丢人!”
“可不是嘛!”一个脸上有道狰狞疤痕的战士接口道,“等下次抓住他,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让他知道在我们面前耍滑头的下场!”
另一名战士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这小子,肯定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才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只敢打游击!”
首领战士此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都别在这儿瞎嚷嚷了!这小子确实棘手,不过他也别想一直这么逍遥下去。”
“咱们都仔细想想,每次交手他都用了什么手段,下次再碰到,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绝不能再让他得逞!他以为能一次次逃脱就了不起了?我定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名战士挠了挠头,有些懊恼地说:“首领,这小子功法诡异,身法又快,我们实在很难抓到他的破绽啊!每次眼看就要得手了,他却总能找到机会溜走,真让人憋屈!”
首领战士瞪了那战士一眼,厉声道:“难抓也要抓!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仔细回想每一个细节,他不可能没有弱点,只要我们找到他的破绽,就能将他一举拿下!谁要是再这么懈怠,等收拾了那小子,我第一个拿他开刀!”
众战士被首领的气势所震慑,纷纷低头应是,心中却也暗暗发愁,不知何时才能真正抓住孙摇,一雪前耻。
倘若这些咒骂孙摇的话被他知晓,孙摇定会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而后大声反唇相讥:“你们这群不知廉耻之徒,还有脸在此大放厥词?二十人围攻我一人,以多欺少,竟还好意思说我卑鄙?到底是谁贪生怕死,是谁丢尽修仙者的脸面?”
“我凭本事一次次逃脱,你们抓不住便肆意谩骂,尽显你们的无能与狭隘!我施展功法、运用身法,那是我的手段,总好过你们仗着人多势众,行那欺凌弱小之事。”
“若真论英雄好汉,你们这般行径与地痞流氓何异?还妄想堂堂正正与我拼一场,你们也配?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想过公平对决,如今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真是可笑至极!”
“至于说我技不如人,哈哈,那你们倒是说说,到底是谁一次次被我击伤击杀?到底是谁拿我毫无办法?你们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在这里怨天尤人,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有这闲工夫咒骂我,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下次相遇,你们依旧只有被我戏耍的份儿!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们的人数优势不过是个笑话!”
…………
而这时候的孙摇则马不停蹄地回到之前那处隐蔽的山谷洞穴。
一进洞穴,他赶忙盘膝而坐,双手迅速结印,快速运转体内元力,如饥似渴地恢复着自身损耗的力量。
他心里清楚得很,与这群战士的战斗绝非短时间内能够结束,每一场交锋都关乎生死,必须时刻保持最佳状态,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孙摇与战士们陷入了一场场游击战中。
每一次孙摇恢复好体力,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主动出击。
他将已修炼至圆满境界的三门功法运用得出神入化,整个人如鬼魅般在战士们之间穿梭自如。
施展出《太乙剑影分光术》时,只见他手中的有情剑快速舞动,一道道剑气纵横飞舞,恰似无数利刃在空中肆意切割,无情地撕开敌人的防线。
那剑气仿若灵动的蛟龙,所到之处,空气被切割得“嘶嘶”作响,战士们纷纷面露惧色,竭力抵挡。
紧接着,他又施展出《桃木剑法》,以正气为引,刹那间,浩然正气如汹涌澎湃的浪潮,灌注于有情剑之中。
每一剑刺出,都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浩然之力,光芒闪耀间,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邪恶。
剑影所至之处,战士们如同遭遇狂风的残叶,纷纷被震退,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与此同时,《帝王钱币术》第一式御使,也被他运用得恰到好处。
只见他双手如幻影般快速舞动,数枚钱币带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如流星赶月般精准地朝着战士们的要害部位射去。
钱币所过之处,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携带着某种神秘的诅咒,让战士们防不胜防,一旦被击中,便痛苦地呻吟起来,行动也变得迟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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