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那扇宏伟壮观的大门,高大的石门在永夜中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其上雕刻着复杂而精美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石门两侧,是巨大的石柱,石柱上的浮雕已经有些斑驳,但仍能看出昔日的辉煌,浮雕描绘着泰坦的传说以及翁法罗斯文明的历史。
宫殿门口的台阶由巨大的石板铺成,岁月的侵蚀使得石板表面有些凹凸不平,却也增添了几分沧桑感。台阶两侧,摆放着一些古老的雕像,这些雕像形态各异,有的是祭司模样,有的则是神秘的生物,它们静静地守护着宫殿的入口。
在门口的空地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石块和枯萎的植物,给人一种荒芜的感觉。空地的边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维持着宫殿周围的某种结界。
宫殿门口的上方,是一个巨大的穹顶,穹顶上镶嵌着无数颗宝石,这些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的星星。穹顶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空洞,从空洞中可以看到宫殿内部的景象,里面弥漫着神秘的雾气,让人无法看清深处的情况。
玄霄的指尖刚触碰到宫门冰凉的纹路,整座宫殿突然震颤起来。他迟疑地望着缓缓开启的石门,仿佛那是一只巨兽睁开的眼睛。
喉间不自觉地吐出古老的箴言:“岁月从不妥协,从不记恨,从不原谅,从不选择。人子,泰坦,母亲,天父。岁月束缚着世上所有存在。”
话音刚落,四周的黑暗如潮水般褪去,白昼的光芒自穹顶倾泻而下。石门在这光芒中舒展,显露出它在往昔时空里敞开怀抱的模样——那时的门扉还未布满裂痕,雕刻的星轨图腾闪烁着鲜活的辉光。
玄霄迈步踏入,鞋尖碾过时光沉积的砂砾。身后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白昼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黑暗裹挟着永夜的寒气重新笼罩宫门。当他回头时,石门已严丝合缝地闭合,唯有门上的符文仍在幽幽明灭,像是岁月对闯入者的无声注视。
青灰色石板沁出墨色苔痕,在玄霄靴底发出细碎的挤压声。潮湿雾气裹着腐朽的星砂气息,连呼吸都变得黏腻沉重。记忆深处的虚影在脑海中转动——左转、直行、再右转,每一步都像踩在褪色的旧地图上。
转过最后一道弯,豁然开朗的空间里,十二根地悬石柱如巨人断骨般倾斜矗立。灰白岩壁上的符文早已斑驳,却仍流淌着微弱的蓝光。正前方,半透明的门扉悬浮在虚空,门环上缠绕的锁链垂入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
玄霄扶额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仰头扫视空荡荡的穹顶。记忆里悬浮在廊柱间的奇迹宝珠踪迹全无,唯有斑驳的岁月图腾在冷光中泛着幽蓝。
怪了,怎么一个都找不到了?
话音未落,半空突然炸响刺耳马嘶。靛蓝色月光刃裹挟着破空声劈面而来,玄霄本能后仰,锋利刃风擦过脸颊,金血顺着伤口蜿蜒而下。
剧痛让他瞬间清醒,掌心在虚空中一握,长矛应声浮现。枪尖迸发与后续三轮月刃轰然相撞,震得虎口发麻。
他强撑发麻的手腕转动矛尖,终于看清罪魁祸首——四米宽的紫翼搅动气流,一匹黑毛天马凌空踏月,幽蓝瞳中翻涌着陌生的暴戾。
玄霄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突然破土而出。他望着天马,喉间溢出难以置信的低语:怎么会是你...
天马紫翼剧烈震颤,星砂如暴雨簌簌坠落。它仰首向天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穹顶镶嵌的石珠突然连成光链,一道凝实质的月光轰然落下,精准笼罩玄霄周身。
寒冷从皮肤渗入骨髓,——那是「欧洛尼斯印记」。
糟糕!玄霄身形疾退,长矛横扫击碎迎面而来的碎石。可天马完全不给他喘息机会,第二声嘶鸣带着撕裂空间的锐响炸开,十二道靛蓝色飞刃呈扇形展开,正是「三倍下弦月」的杀招。
月刃所过之处,地面瞬间龟裂出蛛网般的裂隙,玄霄刚闪身躲进残破的廊柱后,石柱就被飞刃斩成齑粉。
风压卷起他凌乱的发丝,玄霄望着空中蓄势待发的天马,指腹在矛柄的上快速摩挲。
记忆中天马最致命的攻击节奏在脑海中闪过,他突然想起——这轮飞刃不过是试探,真正的杀招藏在后续的「六倍满月」里。
玄霄猛然从残垣断壁后冲出,鎏金长矛斜指天穹,发丝被气流掀得狂乱:阿提米丝!是我!你忘了......
话音未落,天马双翼展开如巨型月轮,周身腾起靛蓝色量子光晕。它竖瞳里翻涌如漩涡,凌空踏碎空间,震耳欲聋的嘶鸣化作实质音波,玄霄耳膜瞬间渗出血珠。
穹顶宝石剧烈震颤,天马扬蹄嘶鸣间,三道靛蓝色的「三倍下弦月」飞刃呈扇形展开,所过之处空气泛起量子涟漪。
玄霄举矛格挡,矛身上瞬间浮现「欧洛尼斯印记」。
糟了!玄霄瞳孔骤缩,还未等他反应,天马双瞳迸发出刺目光芒,十二道凝实的月光长枪自空中凝聚——「六倍满月」。
随着天马最后的嘶鸣,月光刃轰然坠落,玄霄在灼目的光华里狼狈翻滚,长矛奋力格挡,却在接触月光刃的刹那迸溅出漫天火星。
玄霄单膝撑地,长矛深深扎进地面才勉强支起身子。喉间腥甜翻涌,他抬眼望向半空——阿提米丝双瞳正凝聚着刺目的量子光芒,十二道的月光刃已在身后成型。
可就在攻击蓄势待发的刹那,那些光芒却如泡影般消散,天马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嘶鸣,在虚空划出两道月弧后,重重落在距离他不足十米处。
紫翼收拢的瞬间扬起漫天星砂,阿提米丝踏着细碎的月光缓步逼近,幽蓝竖瞳带着某种嫌弃?
玄霄攥紧微微发抖的长矛,却发现天马颈间的毛不再暴戾,反而透着几分孩童赌气般的倔强。当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时,他终于看清那双眼睛深处闪过的,是熟悉的、带着戏谑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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