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在这条街上,老子就是王法!”光头泼皮狞笑一声,对同伴使了个眼色,“看来这小白脸是皮痒了,兄弟们,给他松松骨!”
几个泼皮发一声喊,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
月乘风叹了口气,对梅剑道:“梅姐姐,这次你来活动下手脚?下手轻点,别弄出人命。”
梅剑早就看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不顺眼,闻言清叱一声:“好!”紫影一闪,已迎了上去。她甚至没有拔剑,只是施展小巧擒拿功夫,玉指翻飞,或点或拿,只听“咔嚓”、“哎呦”之声不绝于耳,那几个泼皮不是手腕被卸,就是关节错位,顷刻间便倒了一地,哭爹喊娘,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那光头泼皮看得目瞪口呆,吓得腿都软了,转身想跑。
梅剑身形一晃,已挡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女……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光头泼皮噗通跪地,磕头如捣蒜。
月乘风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现在,可以讲讲道理了吗?”
“可……可以!可以!公子您说!”泼皮吓得魂不附体。
“这位婆婆的损失,你们赔。听到了么?”
“听到了!听到了!”泼皮忙不迭地答应,慌忙从怀里掏出所有铜钱和一小块碎银子,塞到那老妇手里,又对同伴吼道:“还不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几个泼皮忍痛掏出所有钱财,凑在一起,竟也有不少。
月乘风对那惊魂未定的老妇道:“婆婆,拿着这些钱,带孙女去看看伤,剩下的做点小本生意吧。”
老妇和小女孩千恩万谢,拿着钱匆匆离去。
月乘风这才看向那几个面如土色的泼皮,挥挥手:“滚吧。记住我的话,若再让我知道你们为恶,下次废的就不是胳膊了。”
泼皮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连地上的炊饼担子都顾不上收拾。
就在他们转身逃跑的瞬间,月乘风负在身后的右手看似随意地屈指轻弹,几缕若有若无的阴柔指风,借着衣袖遮掩,精准地没入那几个泼皮的后腰肾俞穴。那力道拿捏得极巧,初时并无太大感觉,只会让中者觉得腰间微微一麻,如同被蚊虫叮咬,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肾气会悄然溃散,元气暗耗,日后必然体虚多病,再难为恶。这是他结合逍遥派医术与自身内力琢磨出的小手段,既不会立刻致命,却足以让这些欺软怕硬的渣滓付出更长久的代价。
围观人群见恶霸被惩,纷纷拍手称快,用好奇又敬畏的目光看着月乘风和梅剑。
离开那条街巷,梅剑心情颇好,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这些地痞,比起西北的马匪和西夏的探子,可真是不堪一击。”
月乘风笑道:“江湖不止有高手对决,也有市井纷争。惩奸除恶,不论对象强弱,但求心安。不过梅姐姐方才出手,英姿飒爽,颇有女侠风范。”
梅剑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道:“方才你让那泼皮赔钱,倒是解了那婆婆的燃眉之急。”
“恶人之财,取之用于善处,也算物尽其用。”月乘风淡然道,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从怀中取出那支包好的白玉簪,递给梅剑,“梅姐姐,这支簪子,还是由你回去后带给菊剑吧,我怕我粗心弄丢了。”
梅剑接过玉簪,触手温润,知道他是真心惦记着宫中的姐妹,心中柔软,轻轻“嗯”了一声,将簪子小心收好。
两人继续在苏州城中游玩,品茶听曲,流连于园林山水之间,关系在潜移默化中愈发亲密自然。月乘风偶尔会与当地文人墨客交谈,引经据典,竟也不落下风,让梅剑暗暗称奇,只觉他学识渊博,远非寻常武人。
这一日,他们听说城西有一处私家园景极佳,名为“曼陀山庄”,庄主是一位寡居的王夫人,庄内遍植山茶花(曼陀罗花),尤其珍稀品种繁多,只是山庄不轻易接待外客。
曼陀山庄……王夫人……
月乘风心中微微一动。他记得王夫人就住在曼陀山庄里,而王夫人是无崖子与李秋水的女儿,说起王夫人,就不得不提被段誉称为神仙姐姐的王语嫣了,而且据说那里还收藏有小无相功,有机会定要去看看。
他并未声张,只是将这个信息记在心里。小无相功乃逍遥派绝学,神妙无比,若有机会,他自然不想错过。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更不能暴露灵鹫宫的身份,以免打草惊蛇,引来李秋水那边的注意。
目前,还是以游历和增进与梅剑的感情为主。至于曼陀山庄和王夫人,或许可以找个合适的契机,比如以爱花之人的身份,尝试拜访?月乘风望着苏州城迷蒙的烟雨,心中开始悄然盘算起来。而这一切,都需建立在与梅剑更加稳固的关系和默契之上。接下来的江南时光,似乎不仅仅只是玩乐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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