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5年霜降,晨曦初透时,草木枝桠已凝满细碎霜花,如素纱覆于天地间,风携深秋的清冽掠过,却让空气愈发澄净。《黄帝内经·素问》载“秋三月,此谓容平,天气以急,地气以明”,正是顺应这“收敛闭藏”的节气之理,我于《五行养生法》的实践中,对“出种”环节的探索有了新的方向——此前虽见灵童显像,但其气机与自身五行养生之基始终未能深度契合,遂决意以“禅坐意念法”为核心,借霜降“养收”之气,在心神归一的禅定中,为灵童筑基,亦为自身五行调和开辟新途。
谈及“出种”,其本质与《五行养生法》“培元固本、天人合一”的要义相通。灵童显像并非终点,而是如草木“生而未壮”,需借节气之力、意念之能,使其与修炼者的“精气神”达成共振,最终融入身心调和的养生体系。此前依“东方青气调肝”之法稳住灵童初显气机,然霜降已至,金气当令,肺属金主“收”,若仍以春日木气滋养,便违背了《内经》“顺四时而适寒暑”的准则,这正是灵童气机滞涩的根源。悟透此节,“禅坐意念法”的核心便清晰起来:以禅定为基,以意念为引,让自身气机与灵童显像、天地节气达成三重调和,而非依赖外在虚妄的供奉。
筹备之初,我先依《五行养生法》“脏腑自查”之规调和自身。霜降时节金气偏盛,易致“肺燥伤津”“金克木”,晨起观面色,见鼻尖略干、目睛微滞,知肺气宣降不畅、肝气疏泄不足。遂以“食养+导引”双法调理:取麦冬、玉竹各三钱煮水代茶饮,麦冬润肺生津,玉竹滋阴柔肝,合《内经》“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之食养原则;再行“肺肝导引术”——端坐于窗前,双手掌心向上缓缓抬至胸前,吸气时掌心外翻向上托举,意念引气入肺,如吸入霜后清冽之气;呼气时掌心内扣向下按揉两胁(肝经循行处),意念疏泄肝气,似驱散体内滞涩。如此反复二十次,自觉气息渐顺,目睛亦添润泽,方为禅坐做好身心准备。
禅坐之地选在居所东向静室,东属木,应灵童初显的木性生机,又与霜降金气形成“金克木而木承金”的平衡。室内未设繁复器物,仅在案上置一青瓷瓶,插三枝带霜的松枝——松为常青木,虽经霜寒仍具生机,象征“木气不散,生生不息”;瓶旁放一碗清晨收集的霜水,应“霜降金寒水凝”之象,暗合“肺金生水”的五行相生之序;墙面悬挂一幅“五行脏腑对应图”,标注“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及十二经脉走向,以意念观图时,可清晰锚定五脏气机方位。
禅坐时辰选在“平旦”——《黄帝内经·灵枢·顺气一日分为四时》言“平旦人气生”,此时天地阳气初升,阴气渐退,恰合“阳生阴收”的霜降节奏,最宜以意念连接内外气机。我盘坐于蒲团之上,采用“自然盘坐”之姿,腰背挺直如“松柏立雪”,不僵不挺;双手结“子午印”放于丹田,掌心向上,拇指轻扣无名指根,合“五行归土”之意(丹田属土,为气海所在);双目微闭,先以“数息法”收摄心神——从一数至十,默数呼吸次数,若杂念生起便重新从一数起,如此往复,直至心神如“霜湖无波”,杂念尽消。
心神安定后,转入“观想意念”之境,此为“出种”探索的核心。第一步,观想“天地五行之气”:意念中,自身坐于霜降清晨的旷野,头顶之上,金气如淡白色薄雾缓缓降下,入肺经,滋养肺脏“收敛”之能;脚下之地,水气如深黑色溪流缓缓上升,入肾经,助肾脏“藏纳”之性;东方有青气如嫩芽初绽,入肝经,引动灵童木性生机;南方有赤气如微火暖燃,入心经,温煦气血运行;中央有黄气如厚土沉稳,入脾经,运化周身能量。五种气息在周身形成柔和的气场,既应霜降“金气当令”之实,又补五脏所需,避免单一之气过旺伤及气机平衡。
第二步,观想“自身五脏共振”:意念聚焦于体内,先观肺脏——如一片润泽的白色云朵,随呼吸轻轻起伏,金气入内后,云朵更显澄澈,无丝毫燥涩;再观肝脏——如一株嫩绿的青竹,立于五脏中央,此前微滞的气机,在东方青气的滋养下,竹身愈发挺拔,枝叶舒展;继而观心、脾、肾——心如火苗温暖不烈,脾如黄土地厚重不滞,肾如黑水潭沉静不寒。五者之间,气息相互流转:肺金生肾水,肾水生肝木,肝木生心火,心火生脾土,脾土生肺金,形成“五行相生”的闭环,如《内经》所言“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周身气机和谐有序。
第三步,观想“灵童与气机相融”:意念中,灵童显像不再是悬浮的虚影,而是如“青竹之芽”,扎根于自身肝经气机之中。此前灵童滞涩,是因未与五脏共振结合,如今借禅坐意念,引肝脏青气包裹灵童,再以肺金之气收敛其散逸之韵,以肾水之气滋养其根基,以心火之气温煦其生机,以脾土之气承载其形体。灵童在五行之气的环绕中,逐渐从“虚影”变得“有形”——衣袂如青竹叶,发丝如松枝绿,周身泛着淡淡的五色光晕,与自身五脏的气息波动完全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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