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熬过15天的行政拘留后,郑珂琪身形愈发消瘦,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拘留所。
回到学校,她径直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地祈求学校能够宽大处理。校方在权衡对她的处置时,进行了审慎且全面的考量。
鉴于郑珂琪过往的学习成绩一直较为优异,同时为避免该事件在校园内外进一步扩散,引发不必要的负面影响,学校最终决定暂不开除她的学籍。然而,基于事件本身的性质与影响,学校依据相关规章制度,给予郑珂琪警告处分。
为彰显处理决定的严肃性与公正性,学校特别下达红头文件,并在校园内显着位置以及官方平台作出公示。这一处理结果明确表明,此警告处分将永久性地跟随郑珂琪的个人档案,无法撤销。
遭受接连打击的郑珂琪回到家,想到父母和兄弟都被抓进了监狱,一夜之间,身为大学生的她彻底没了经济来源,生活瞬间坠入绝境。
祸不单行,被她弟弟弄到大肚子的女方,如同附骨之疽,死死纠缠着她不放。
这天,郑珂琪刚踏出校门,就被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个胳膊上纹着大花臂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他恶狠狠地盯着郑珂琪,咬牙切齿地说:“哟,你可算出来了。你弟弟和父母惹下的烂摊子,你这当姐姐的总得替他收拾吧?”
郑珂琪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得厉害:“我……我真的没钱。”
“没钱?”花臂男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鄙夷,“没钱不会去借啊!再不济,哥哥我倒是有条赚快钱的门道,带你一起发财。”说着,他伸出那只布满纹身的大手,如钳子般紧紧抓住郑珂琪的手腕,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放开我!”郑珂琪惊恐地尖叫,拼命挣扎,试图摆脱花臂男的控制,可她的反抗在对方眼中犹如蚍蜉撼树。
花臂男不仅没松手,反而将脸凑近郑珂琪,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令人作呕:“别在这儿跟老子装清纯。哥哥我有个场子,只要你跟我去玩一玩,轻轻松松一万块就到手了。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吧?”
郑珂琪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哀求道:“我不会去的,你们放过我吧。”
“不识抬举的东西!”花臂男恼羞成怒,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啪”的一声,狠狠扇在郑珂琪脸上。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刺耳。郑珂琪被打得脑袋猛地一偏,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花臂男一把抓住郑珂琪的脸,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扭过来,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充满威胁的目光:“你给老子听好了,就你现在这副皮囊还能卖点钱,趁着年轻还能多吃几口青春饭。我给你5天时间,要是还不上钱,老子就把你卖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郑珂琪满脸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此刻的她,孤立无援,满心绝望。
孤立无援的郑珂琪,在这绝境之中,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在家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父母那本陈旧的电话本。她的手指微微颤抖,顺着记录的号码,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各个亲戚的电话。每一次电话接通,她都带着满心的期盼,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困境,希望能借到些许钱财,缓解燃眉之急。
然而,大家都已听闻这一家人的变故,没有一个亲戚愿意伸出援手。在接连遭受无数次拒绝后,走投无路的郑珂琪,心中涌起一阵绝望,甚至一度想着就此一了百了,结束这无尽的痛苦。但当她脑海中浮现出井惜婕和周希禹那看似逍遥快活的模样,一股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咬了咬牙,暗暗发誓,自己绝不能就这样低头。
接下来的接连几天,郑珂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奔走在街坊邻居和各个亲戚家之间,可得到的却只有冷漠的眼神和无情的拒绝。每一次碰壁,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她的心。此时的她,只觉得人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毫无希望可言。
不知不觉,到了第五天。郑珂琪已然心灰意冷,坦然地待在家里,选择接受现实。她木然地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坐在简陋的饭桌前,安静地吃完,眼神空洞地望着敞开的大门,静静地等待着收债的人到来。
几个花臂男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看到敞开的大门,不禁吃了一惊。为首的花臂男满脸狐疑,阴阳怪气地说:“小丫头,搞什么鬼,在这儿乖乖等着哥哥们呢?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郑珂琪抬起头,眼中毫无波澜,淡淡地说:“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我已经无所谓了。”
为首的花臂男看着郑珂琪面如死灰地坐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缓缓蹲下身子,凑近郑珂琪,那充满恶意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妹妹,哥哥我也是讲道理的人,不会乱来。哥哥就问你一句,你还是处女吗?”
郑珂琪心中一阵厌恶,冷笑一声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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