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小项目，试试水。”李凌霄看着江对岸的灯火，“你呢？适应陈曼的安排吗？”
“曼姐很专业，帮我规划得很清晰。”林清雅点点头，“接下来主要是打磨作品，准备一张EP（迷你专辑），同时接一些合适的演出保持曝光。她说，独立音乐人最终还是要靠作品说话。”
“她说的对。”李凌霄表示赞同，“‘天夜’会全力支持你做好的音乐。不过，你自己也要有心理准备，这条路很长，也很孤独。”
“我知道。”林清雅停下脚步，望着江面，“但比起以前那种被安排、被包装的生活，我更喜欢现在这样，哪怕辛苦，也是在为自己喜欢的事情努力。”
她转过头，看着李凌霄被江风吹得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问道：“李凌霄，你做的所有事情，开奶茶店，搞娱乐公司，现在又研究科技……你的最终目标，到底是什么？”
李凌霄沉默了片刻，江风将他的声音吹得有些飘忽：“也许……是想要验证一些想法，构建一些东西，看看凭借自己的力量，究竟能走多远，能改变多少。”
他的回答很抽象，但林清雅却似乎听懂了。她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两人沿着江边又走了一段，聊了些轻松的话题。月光洒在江面上，碎成一片银辉。
将林清雅送回住处后，李凌霄独自回到办公室。他没有开灯，就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看着白板上“星枢”系统的架构图。
技术研发是漫长的过程，短期内难见效益。但他相信，这套系统一旦成功，不仅能为“初见”降本增效，更具备了向外输出、成为“星辰科技”第一款商业化产品的潜力。
同时，“初云·启明”系统的对外输出计划，也在稳步推进。张浩已经接触了几家与“初见”模式类似、但规模较小的连锁品牌，对方对这套系统表现出浓厚兴趣。
一切都按照他的规划，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几天后，张浩面色凝重地带来一个消息：“凌霄，我们之前接触的一个有意向使用‘初云·启明’系统的甜品连锁品牌，刚刚突然变卦，说找到了更合适的合作方。我打听到，是‘畅饮派’的周磊，用几乎免费的条件，把他们自己那套粗糙的系统塞给了对方，目的就是截我们的胡！”
李凌霄眼中寒光一闪。周磊，果然阴魂不散。正面竞争不过，就开始在侧面使绊子，企图扼杀“初见”向外拓展技术业务的可能。
“看来，有些人还是不肯接受现实。”李凌霄语气冰冷，“既然他这么想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他走到窗前，望着脚下这片繁华而残酷的商业战场。
“星枢”的研发必须加快，“初云·启明”的推广也需要更积极的策略。周磊的这些小动作，反而更加坚定了他必须尽快建立起技术壁垒的决心。
星辰已露初芒，虽微弱，却坚定地刺破夜空。前路阻碍重重，但他手中的剑，也已磨得愈发锋利。
这场围绕技术、模式和未来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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