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明明你觉得不可能,却又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丁秋红被停职了,原因是被人举报涉嫌收受贿赂、巨额财产不明!
为什么冀南市纪检监察行动这么迅速,是因为举报人不是别人,是丁秋红的丈夫杨伟。
杨伟向冀南市纪检监察部门上缴了三万多元的购物卡,还说丁秋红名下一张银行卡有100万不明入账!
丁秋红坐在冰冷的滞留室,窗外是安南县熟悉的街景,一份盖着红头印章的文件正摊开在她面前。
那是纪监部门出具的调查函:规定时间、规定地点接受调查!
白纸黑字,像一记无声的闷棍砸在她心口。原因刺目地写着:涉嫌收受贿赂、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荒谬……”她低声呢喃,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竟会如此真实、如此残酷地降临在自己头上。更让她肝胆俱裂的是,那点燃引信、将她推入深渊的举报人——
竟是她的丈夫,杨伟!
冀南市纪检监察部门的行动快得超乎寻常,雷厉风行得近乎无情。为什么?答案像匕首扎进她的认知:举报人身份特殊,是她的枕边人! 杨伟亲手向纪委上缴了据称是“丁秋红收受”的、总额高达三万元的各类购物卡!更致命的是,他还言之凿凿地指证,丁秋红名下一张银行卡,有整整一百万来历不明的资金!
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安南县官场迅速蔓延,激起轩然大波。丁秋红看着那份通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最初,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质问:
“杨伟!你疯了吗?!”丁秋红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震惊而微微颤抖,几乎破音,“那三万的卡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一百万!那张卡我早以为丢了,八百年没用过!那钱哪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杨伟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某种诡异的疏离:“秋红,我只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卡是你收的,钱在你卡里,事实清楚。纪委的同志会查清楚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完,不等丁秋红再咆哮,电话被干脆地挂断了,只剩下急促的忙音。
很快,在冀南市纪委谈话室内,气氛凝重。负责此案的市纪委副书记李国文,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年人,正将一份文件推到丁秋红面前。
他语气平缓,但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丁秋红同志,根据你丈夫杨伟同志的实名举报和上缴的实物证据,以及我们初步核查发现的你名下那张银行卡内的一百万元异常入账,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第九十七条之规定:‘收受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的礼品、礼金、消费卡和有价证券、股权、其他金融产品等财物’,无论是否实际影响公正执行公务,均属违纪行为。”
李副书记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住丁秋红:“那三万的购物卡,远超‘正常礼尚往来’的范畴。杨伟同志主动上缴的行为,本身就构成一个重要的旁证。现在,请你配合调查,如实说明这些购物卡的来源、赠送人,以及与你职务行为的关联性。”
丁秋红强迫自己冷静:“李书记,那些购物卡!很多是逢年过节一些老同事、老朋友、甚至下面乡镇来汇报工作时随手带的一些小面额卡,三五百、一千的居多!积年累月下来,有些我根本记不清是谁送的!这怎么能算受贿?这分明是正常的人情往来!你们可以去查,每一张卡对应的金额都不大,而且大部分我根本没用过!”
李国文不为所动,语气依然沉稳:“金额大小和是否使用,不是判定是否违纪的关键。关键在于‘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这个性质。大量小额购物卡累积成巨额,性质同样严重。尤其是,” 他加重了语气,“如果其中任何一张卡来自你的管理服务对象、项目承包商或者有求于你的人,那么就可能构成‘情节严重’。” 他看着丁秋红苍白的脸,继续道,“后果,根据条例,视情节轻重,最严重可至开除党籍、撤销行政职务直至开除公职。即使暂时无法证明每一笔都直接关联职务,单凭这笔巨额金额本身,也至少构成‘情节较重’,撤销党内职务或留党察看,并处行政降级是跑不掉的。”
他翻过一页文件,神情更加严峻:“至于那一百万元……经查,这张卡确系你名下开户,但如你所说,长期未使用。然而就在不久前,一个海外匿名账户通过网上银行向该账户一次性汇入了一百万人民币。请你解释这笔钱的合法来源?是海外亲属赠与?合法投资收益?还是……?”
丁秋红只觉得一股血涌上头顶,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因激动而拔高:“我怎么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笔钱!那张卡我以为早就丢了!海外账户?我连国门都没出过!这明显是栽赃!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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