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至第四天:队伍转向东北,进入标记区域。
丛林更加茂密,路径难行。
遭遇了第一个有敌意的部落——一个约有三四十人的小部落,似乎是某个被大部落驱逐的分支。
他们占据了一处靠近水源的小高地,用削尖的木桩和荆棘做了简单的防御。
向导喊话劝离,对方非但不听,反而射出了几支骨箭和吹箭!虽然距离远,准头差,未造成伤亡,但这无疑是宣战!
“不知死活!”李德开眼神一厉,毫不迟疑地下令:“火枪队,第一列,预备——放!”
砰!砰!砰!
沉闷而整齐的枪声瞬间撕裂了丛林的寂静!白色的硝烟弥漫开来。
第一轮齐射,木栅后的土人便倒下了七八个,惨叫声响起。
对方显然从未见过如此犀利、能在百步外杀人的武器,顿时陷入混乱。
“第二列!放!”李德开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一轮铅弹风暴扫过,土人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
残余的青壮哭喊着向后方的丛林逃窜,老弱妇孺瘫软在地。
“上!清理干净!反抗者杀!”李德开抽出腰刀,身先士卒冲了上去。
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撞开简陋的木栅。零星的抵抗很快被火枪点射和锋利的腰刀扑灭。
战斗短暂而血腥,这个敢于反抗的小部落,青壮几乎被屠戮一空,只有少数老弱妇孺在士兵的驱赶下逃入更深的丛林。
营地被彻底焚毁。
此战,护卫营无人阵亡,仅两人被流矢擦伤。
火器的威力与己方士兵的勇猛,极大地震慑了随行的向导和后续遇到的零星土人。
第五天至第七天:在清理一片靠近预定伐木区的沼泽边缘时,队伍遭遇了真正的硬茬子——一群占婆残兵!
他们人数不多,约二十余人,但极其凶悍狡猾。
利用复杂的水网和茂密的芦苇丛设伏,突然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射出致命的毒箭!
毒箭见血封喉,瞬间就有三名走在最前面的猎户向导和两名士兵中箭倒地,惨叫几声便脸色发黑,抽搐而亡!
“敌袭!毒箭!隐蔽!”李德开反应极快,大吼着扑向一棵大树后。
士兵们训练有素,立刻寻找掩体,举枪还击。
砰砰砰!
火枪的轰鸣在芦苇荡中回荡。但敌人藏在暗处,移动迅速,火枪难以精确瞄准。又有两名士兵被冷箭射中,痛苦倒地。
“妈的!”李德开看着倒下的兄弟,眼睛都红了。
他看出对方人少,但仗着地利和毒箭负隅顽抗。
“不能拖!吹号!强攻!弩手压制!其他人跟我上!用刀解决他们!”
凄厉的哨子声响起。装备强弩的士兵在同伴火枪掩护下,对着芦苇丛中可疑的晃动处猛烈射击。锋利的弩箭穿透力强,顿时传来几声闷哼。
李德开一马当先,带着几十名悍卒,挥舞着腰刀,怒吼着冲入芦苇荡!
他们趟着齐腰深的污水,不顾蚊虫叮咬,与同样悍不畏死、挥舞着弯刀和毒矛的占婆残兵展开了残酷的贴身肉搏!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占婆人勇猛,但护卫营士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且身着护甲,加上人数优势,逐渐占据了上风。
战斗持续了约一刻钟,最终以占婆残兵被全歼告终。
护卫营付出了阵亡五人(主要死于毒箭),重伤三人,轻伤十余人的代价。
李德开的手臂也被划开一道口子,所幸伤口不深,且及时处理,未中毒。
看着一地狼藉和倒下的兄弟,李德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下令仔细搜索战场,将占婆人的尸体全部斩首,头颅悬挂在战场附近的显眼大树上!
并用占婆话在树干上刻下血淋淋的警告:“犯我河口堡者,死无全尸!”
第八天至第十天:李德开部的血腥手段和悬挂的人头,如同瘟疫般在丛林深处迅速传播开来。
后续的行动变得“顺利”了许多。
在清理一处位于重要水道旁的较大村落时(属于一个叫“巴隆”的小部落),向导喊话后,对方首领犹豫不决。
但当李德开冷着脸,命令士兵将几颗用石灰简单处理过的占婆人头扔到村口时,整个村落瞬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恐惧。
部落首领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出来,跪在地上,表示愿意臣服,接受任何条件,只求活命。
李德开勒令他们立刻拆除村落,全体迁往河口堡指定的、远离河道的安置点,青壮必须为吴家开荒或伐木服役。
对方满口答应,不敢有丝毫违逆。
其他几个规模更小的聚居点,闻风丧胆,不等李德开部抵达,便已拖家带口,主动向更远的丛林深处或上游方向迁徙逃散。
十天后,李德开带着队伍,押送着最后一批“自愿”迁移的土人(主要是巴隆部落),回到了河口堡。
他本人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丛林蚊虫叮咬的红肿和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那道伤疤在篝火映照下,更添几分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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