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孜宛双手拍着巴掌,双脚轻盈地跳着,嘟起小嘴嗔怪道:“不行,你说得太快了,我都还没听清呢,你再叫一遍。”她的语气里满是娇嗔,仿佛撒娇的小女孩。
楚君拉着她走到僻静处,低声说道:“别在街边站着了,让人看见,要是传到你丈夫耳里,那就不好收场了。走吧,我送你到派出所门口,剩下的几步路,你自己回去吧!”
“不要,我要你送我回家。放心,那个死鬼昨天就去塔尔州设计院了,还是忙商业街设计图的事情,这会儿说不定还在那个娱乐城潇洒呢!”热孜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对丈夫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楚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太熟悉热孜宛的性格了——她是那种一旦认准一件事就会死磕到底的人,执拗又倔强。他思索片刻,只能妥协:“好吧,我可以送你,但你得答应我,我只送到门口,绝对不进去。”
热孜宛满意地笑了笑,松开了手:“好,听你的,就送到门口。”她转身向前走去,步伐轻快,仿佛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
两人一路走着,热孜宛情不自禁地挽住了楚君的胳膊,楚君则紧张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此时,寒冷的冬夜中,只有瑟瑟的寒风在吹,像是在为这夜增添几分萧索。
楚君试图用严肃的语气来强调自己的原则,语气里却还是带着一丝尴尬:“其实,不管艾尔肯在不在家,我都不能随便进你家的。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肯定要出事的。”他其实并非怕出事,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出事?会出什么‘事’呀?”热孜宛微微侧过头,眼神里带着调侃,仿佛在逗弄一只受惊的小猫。
楚君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反正就是……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热孜宛却突然笑了起来:“那还不好?这世界上,占便宜的都是你们男人,最后吃亏的只有我们女人。”她的眼神里闪过狡黠,仿佛在暗示什么。
“那我们男人的名誉呢?不一样毁于一旦。”楚君反驳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好, 你是书记,你要脸面,那我就脸皮厚点,我给你挡着就是了。”
两人一路走着,只有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热孜宛轻轻拍了楚君一下,笑道:“你干嘛这么紧张,是不是有点做贼心虚?”她的语气里满是调侃。
楚君尽量让自己放松,赔笑道:“别胡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以后做事小心点,要是让你丈夫看见,当心他会揍你!”
说着话,两人很快来到了热孜宛的家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楚君,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轻声说道:“帅哥,你真好,黑夜里送我回家。要不进来坐坐?”声音里带着温柔的诱惑。
楚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无奈地说:“姐,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只是送到门口。我今天真喝多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他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热孜宛一把拉住。
“你一个单身汉,回家后连口热汤都没有。你先在屋里坐会儿,我给你做碗酸辣揪片子,给你解酒。”热孜宛的声音里透着关切,仿佛在照顾自己的亲人。
说着话,热孜宛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楚君心里一紧,腿都有些发软,生怕此时艾尔肯会从客厅里走出来。然而,奇迹没有发生,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只有家具和摆设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安静。
热孜宛利索地给楚君倒了一杯热茶,便转身进了厨房,乒乒乓乓地忙活起来。
楚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但他也明白,热孜宛是在关心他——毕竟,她只是想给他煮碗面,而不是想让他陷入什么麻烦。
厨房里传来热孜宛轻声哼歌的声音,楚君终于放松下来,端起热茶,吹了吹热气,轻轻啜了一口。
热孜宛果然是个做事干脆利落的女人,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一阵轻快的锅铲声,紧接着是热气腾腾的肉香菜香味从门缝里涌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接着,热孜宛端着托盘出来。楚君赶紧接过来帮忙,他从托盘里将两碗揪片子放在茶几上,另外还有两盘小菜。揪片子的香气升腾而起,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
楚君坐在茶几前,眼前是那碗热气腾腾的揪片子,汤汁红亮,上面漂着几片嫩绿的香菜,香气扑鼻而来,酸辣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热孜宛笑着将筷子递给楚君,眼神里透着得意:“尝尝我的手艺吧,保证让你胃口大开。”
楚君接过筷子,轻轻挑起几根面条,吹了吹,送进嘴里。酸辣的汤汁瞬间在舌尖上绽放,面条柔韧筋道,汤汁浓郁醇厚,他忍不住赞道:“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都说你做揪片子是家传绝活,看来真是名不虚传。”
热孜宛低头吃着自己的那份,抬头看着楚君,眼神里带着狡黠,话里有话:“那是,我的绝活不止这一项呢。一会儿吃完饭,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下别的哦。”她轻轻抿了一口汤,微微挑眉,嘴角浮起一丝挑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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