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殿后,反手关上门,还仔细插上了门栓。她心里也盼着小刀能赢,毕竟她已经和小刀有了肌肤之亲,认定了自己是他的女人。
这两天她正为此心烦意乱,刚和小刀确定了关系,就碰上他被调查,尤其是听说背后是李怀德要整他,更觉得前景黯淡。
这年头,未婚同居是犯法的事,也是极其大胆的行为,她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今天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没过多久,院子里就传来秦京茹带着哭腔的控诉:“警察同志!青天大老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老百姓做主啊!许大茂在轧钢厂欺负人……”
许大茂正带人和秦京茹对峙。秦京茹浑身是土,头发散乱,胸前的衣扣被扯掉了两颗,贴身里衣的轮廓在外衣敞开处隐约可见,显得十分狼狈。但她毫不退缩,依旧泼辣地和许大茂对骂:
“邻居们都看看!都来评评理!我家小刀不在,许大茂就欺负我家没男人!”
“许大茂!你说!放电影那会儿,是不是你主动给我糖吃,顺手就摸我?后来是不是你赔了我房子,才算了事?你现在倒打一耙,说我讹你?”
“糖是不是你自愿给的?我没伸手要吧?咱们都是劳动人民,互相帮助友爱是上级号召的。我吃了你的糖,你摸我手,隔着衣服摸我肩膀,我当时只当是同志间的友爱,没吭声嫌弃你,对不对?”
“可你后来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往裤腰里摸!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你还说什么跟着你,能带我进城,吃香喝辣?”
“后来公社民兵队找到你,你赔了我房子,我们才没告你坐牢!这事是街道办和厂里领导协调处理的!白纸黑字都有记录!”
“现在你当上厂领导了,就想翻脸不认账,把房子要回去?你就是个坏种!是资本家混进了工人阶级的队伍!”
许大茂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毫不在乎地反驳:“你一个乡下丫头,字都不认识几个,还想用这种破事讹我三间房?你觉得这梦做得真实吗?你说我摸你,谁看见了?有证人吗?”
他拍打着身上的灰,继续怒怼:“当时为什么赔你房子?那是因为民兵队长手上不止你一个人的证据!你祸害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是怕被公安抓去枪毙!”
许大茂哈哈大笑:“秦京茹,你听好了!那事早就过去了!现在的问题是曹小刀采购的物资来路不明!没有正规介绍信!说不定是偷来的!厂里只是让他提供证明!”
“曹小刀自己畏罪潜逃!用这些来路不明、甚至是偷来的肉卖给厂里换钱!这是罪大恶极!你在这撒泼打滚,胡搅蛮缠,想用陈年旧事掩盖他的罪行?没门!”
“你秦京茹也做贼心虚!你要是再这么闹,你当年讹我房子的事,咱们也得重新调查!”
许大茂极力胡搅蛮缠。本来是他先挑起索要房子的事,现在反倒不认了,一口咬定是秦京茹撒泼打滚,想用旧事掩盖曹小刀潜逃的罪过。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让秦京茹一时难以应对。她也担心许大茂如今权势大了,院里的人不敢帮自己说话,怕遭报复。
此刻的秦京茹,像是在孤军奋战。
曹小刀在空间的出口看着外面,对发生的一切清清楚楚。他心里第一次对秦京茹生出了几分亏欠感。这么大事,让她一个女人顶在前面。
“京茹,你再顶一会儿,他们很快就到了。”小刀心里憋着火,恨不得立刻出去掐死许大茂,但现在还不能露面,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窝囊。
这也怪自己当初太大意,只想着捞钱,没处理干净手尾。他发狠道:“许大茂,你给我等着!现在我不方便动你,等这事彻底了结,我洗脱嫌疑之后,你看我敢不敢弄死你!我要把你吊起来,就让你一直挂在树上,我天天看着你吊在那里的样子,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曹小刀在空间里一直留意着秦父他们的动向,对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也看到了秦淮茹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承认,秦家的女人在护家这一点上,确实一致对外。
秦淮茹这两天在厂里没闲着,到处宣传刘海中的劣迹,散播许大茂的坏话,想凭自己那点微薄的力量搞臭许大茂,把他从组长的位置上拉下来。虽然她的力量太小,但此刻见警察和娘家人来了,她立刻冲到了最前面。她知道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合力扳倒许大茂。
就是从这一刻起,曹小刀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得多给秦淮茹些吃的。就算贾家那一窝子都是挣不来钱、好吃懒做的主,谁离得近就吸谁的血,尤其是把傻柱吸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但她们护家啊。你看现在,秦淮茹不就在拼死护着秦京茹,对抗许大茂吗?”
突然,吵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四个警察带着一群农村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秦京茹一看到娘家人,腰杆瞬间挺直了,对着许大茂骂道:“姓许的!你看清楚了!我爹带人来了!那是我们公社的民兵队长,还有这么多乡亲!我不怕你了!不是你才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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