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诺亚伸着懒腰,看向一边沉沉睡去的佳人,回忆起昨晚上激情,说实话,莎拉的热情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般,太主动了。
要不是超人的体质摆在那里,真不知道什么人能够让她满足,第二次就已经像是职场老手一样花样齐出,看来理论知识满分啊,实践活动成长分速度飞快。
好在五分钟高频率的冲击波仍然将她打的溃不成军,让其连连求饶,治的服服帖帖。
摇摇头,将那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甩到脑后,心念一动,纳米战衣从脚底快速蔓延至全身。
今天的颜色是黑色,金色的S型印在胸前,被硕大坚实的胸肌撑得显眼无比,领口挂着两条黄金系带锁住了披风。
看着一地狼藉,将地上的衣物捡起,看着因为剧烈运动惨遭伤害,变成几片破布的衣物,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揉成一团将其丢到房间角落,这些衣物显然没办法再用了,等会飞到诺克萨斯,去贵族区帮她多买几件好看耐用舒适的,毕竟在比尔吉沃特这里也确实买不到什么好货。
慢慢的走到阳台前,打开玻璃门,迎面袭来一阵轻柔的海风,宛如迦娜的小手般抚摸着他的脸庞,令人沉醉。
深吸口气,潮湿的凉意如薄荷般窜入喉管,瞬间冲散了肺腑的燥热,使人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他现在就在上层区,在厄运行者成为这座海盗之城最大的统治集团后,莎拉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当天就搬进了上城区贵族居住的豪宅中,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心情大好的他走到阳台边,居高临下欣赏着比尔吉沃特的风景。
主港区被海盐浸润的木板路泛着温润的光泽,渔民们哼着古老的船歌将渔获搬上码头,银鳞在晨曦中跃动如碎钻。
海边锈红色的礁石群在潮水退去时显露真容——它们是千万年来珊瑚与贝壳层层叠叠的杰作,宛如被岁月雕琢的天然艺术品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比尔吉沃特的许多房屋别具一格,并非是由常规的砖石或木材搭建,而是用一艘艘船只残骸巧妙的构建而成,船头部分被精心保留,高高翘起,仿佛随时准备扬帆起航。
船身被巧妙的嵌进崖壁之中,经过岁月的洗礼和风雨的雕琢,木质船板呈现出一种古朴而沧桑的色泽。房屋的窗户和门,是从船体的不同部位切割、改造而成,不规则的形状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看着这一切,诺亚心中顿生豪情,总想干点什么来活动活动身体。
于是他飞向屠宰码头,打算去问问巴契海中有什么值得狩猎的海兽。
同时也想看看自己的寒鸦号改造的怎么样了,他迫不及待想要驾驶这艘船只,在大海之上自由的航行,体验一把当海盗的感觉。
他毫不掩饰自己,当着屠宰码头所有人的面缓缓降下,在离地十几厘米时凭空而行。
屠宰码头无论是为了从黑心贩子钱袋里多敲几个子争的脸红脖子粗的猎海人,还是手持碎骨刀忙碌着切割海兽,被腥臭的味道熏得破口大骂的屠夫,船上讨论那个妓女屁股最大,最润,说着下三滥话的海盗们。
在看到从天而降的诺亚后,全都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本来喧嚣嘈杂的码头,在这一刻万籁俱寂,只有强劲的海风不断拍打着风帆的呼啸声和海面上波涛起伏的浪花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诺亚身上,他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人们眼中与脸上充斥着多种复杂的情绪,站在原地,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的忐忑不安,因为诺亚屠灭舰队而产生的对于强者的恐惧敬畏,对于诺亚那宛如神明般强大力量的崇拜与狂热。
但他们不约而同的默契的不敢在诺亚来到这里后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们不知道诺亚会不会因为心情不爽就杀掉他们。
这件事有非常多的先例,甚至被感兴趣的人编成了滑稽集,供世人打趣嘲笑。
没人愿意当出头鸟,去试探试探陌生的强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于是在这种极为诡异的氛围中,诺亚飞进了巴契所在的屠宰小棚。
当所有人目睹他消失的身影后,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忘了屠宰码头这臭不可闻的味道,不少人被这股极其难闻的气味倒灌进肺部,恶心的呕吐起来,把早餐都吐了出来。
“该死的!他怎么会来这里!害得老子把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名猎海人擦掉嘴角的呕吐物,靠在木桶上抱怨道。
“呵!要是他听到你敢这样在背后蛐蛐,不得把你扒皮拆骨!看看普朗克的下场吧!”一名早已习惯恶劣环境的屠夫狠狠的劈断了案板上的骨头,满脸不屑的嘲讽道。
听到这话,猎海人心里一慌,环视四周,发现不少人满脸不怀好意的看向他,立即明白这些人都想法了,于是立刻脚步如飞的跑进了一条偏僻的巷道,那速度看的在场人都一愣一愣的。
还算不傻!知道逃跑。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想法,在比尔吉沃特,有时候哪怕是说错了一句话,也会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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