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只有墙上的挂钟不知疲倦地“滴答”作响,像是在数着流逝的时光。童小凡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那封写给王晓丹的信,他早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武淑涵竟记了这么多年。
武淑涵见他笑,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慌忙摆手解释:“我那时……就是挺喜欢你的,看到你给别的女生写情书,心里堵得慌,才……才做了糊涂事。对不起啊。”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童小凡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像高中时那样,习惯性地抬起手,想拿拳头轻捶她的肩膀,手到半空却又收了回来,只是笑了笑:“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它干嘛。”他顿了顿,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慨,“不过你还真把我初恋搅黄了。说起来,这几年我命运变化挺大的,刚才看到你,突然就想起她了——她的美丽,她的气质,还有那份平易近人,我还是没法忘记的。”
武淑涵的心猛地一跳,小声问道:“那你……还喜欢她吗?”
“当时确实喜欢,”童小凡靠在椅背上,望着墙角的药柜,“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你想知道的话,我有他的详细信息。”武淑涵连忙说。
童小凡笑着摆手:“不用了,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再说,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武淑涵愣住了,“你这么年轻,怎么结这么早?”
“家里安排的,我爷爷的意思。”童小凡的语气淡了下来,“不过我那媳妇不怎么待见我,结婚快一年了,我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好像总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她。”
“那你可以离婚啊!”武淑涵急道,“她不喜欢你,耗着干嘛?”
“暂时不想离。”童小凡摇摇头,“好歹……算有个家。我孤身一人,连爷爷都联系不上,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他站起身,从货架上取下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火红的药丸,递过去,“这是金创药,拿给你弟弟吃,不出三天就会大好。说起来,你弟弟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住院,那天在财富广场,下场你是知道的。怕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武淑涵接过药丸,指尖冰凉,声音带着浓浓的悲哀:“我可能要离开登封了,这里已经没有武家的立足之地了。我爸说,或许会去北京。”
“巧了,我也打算去北京。”童小凡说,“登封毕竟是小地方,容不下太大的舞台。你到了北京,要是有难处,就联系一个人,他会照顾你。”他写下一个电话号码,“他叫龙辉腾,外号龙爷,在京城地面上很有分量。”
武淑涵把号码记在手机里,轻声说:“我暂时还走不了,得先把我弟弟照顾好。”
再说肖家别墅里,灯火通明。肖明远站在老爷子面前,脸色凝重:“父亲,我们查到了,之前在您别墅下钉子、布邪阵的黑手,就是武三思的三儿子武淑贤。他从东南亚请了玄术高手,想害死您,好吞并我们肖家的产业。之前一直没找到动手的机会,现在……”
“现在机会来了!”肖老爷子一拍桌子,拐杖重重砸在地上,“武家四兄弟三天内就要离开登封,绝不能让他们活着走出河南!这口气我咽不下——要不是童神医,我们肖家早就成了武三思嘴里的肥肉!”
“我已经派人盯着了,”肖明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们一离开酒店,就会有人报信。”
深夜,武威大酒店后门,一辆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车刚拐上马路,街角就有人拿出手机,拍下车牌号发了出去。
登封大广高速入口,一个货车司机接到电话,立刻发动车子,朝着北京方向驶去。黑色商务车上了高速,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见没车跟着,松了口气。
“总算安全了。”武景成靠在座椅上,声音疲惫。
武修远也松了口气:“只要上了高速,出了河南地界,就没事了。”
话音未落,一辆大货车突然从右侧猛靠过来,商务车司机吓得猛打方向盘,紧急刹车。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另一辆大货车从后方疾驰而至,“砰”的一声巨响,狠狠撞在商务车尾部!
前有拦截,后有追尾,两辆大货车像铁钳似的,瞬间把商务车夹成了铁饼。汽车碎片飞溅,鲜血从扭曲的车门缝隙里渗出来,顺着公路蔓延……车内五人,无一生还。
第二天一早,“不凡视角”被武家的消息霸屏了:
【震惊!武家一夜之间从登封除名!】
【惨!武家四兄弟高速遇车祸,车毁人亡!】
评论区里炸了锅:
“这就是报应!坏事做绝,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早就该灭了!登封终于清净了!”
“没一个无辜的,死得好!”
情绪空间里。上传了海量图片。和视频,大多是财富广场的混乱场面。其中点击量最高的,是张泼妇和李大妈叉着腰骂武三思的视频,两人唾沫横飞,把“偷看洗澡”“钻女厕所”的罪名骂得活灵活现,评论区里全是调侃:“武三思怕是没想到,栽在了两个大妈手里”“这骂功,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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