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内,丐帮分舵深处。
与分舵外部看似简朴、甚至有些破落的景象截然不同。
一间隐蔽的内室却是别有洞天。
房间宽敞。
陈设豪奢。
地上铺着柔软的西域地毯。
墙上挂着精美的丝绸帷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的熏香。
与酒气、脂粉气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沉醉又略带腐朽的气息。
房间中央。
一个体型肥硕的胖乞丐正斜倚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软榻上。
他身穿一身上好丝绸缝制的衣服。
偏偏在显眼处刻意打了几块颜色不一的补丁。
显得不伦不类。
透着一种虚伪的矫饰。
他白白胖胖。
一脸肥肉堆叠。
将一双眼睛挤得只剩下两条细缝。
但偶尔从那缝隙中透出的目光。
却锐利如电。
闪烁着精明与贪婪。
这便是丐帮净衣派的首脑。
位居九袋长老之尊。
同时也是这襄阳分舵舵主的彭长老。
此刻的内室。
暖香袭人。
连空气都似浸了蜜般黏腻。
将彭长老裹在一片极致的温柔乡中。
四名女子立在软榻周遭。
身形窈窕如弱柳。
身上仅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
那纱色是极浅的粉。
风一吹便贴在肌肤上。
将腰肢的纤细、肩背的柔弧。
乃至裙摆下隐约露出的脚踝曲线。
都晕成了一幅朦胧又勾人的画。
每一寸肌肤的起伏。
都藏着令人心尖发烫的风情。
最靠前的女子。
指尖捏着颗剥得莹润剔透的紫葡萄。
果皮的薄汁沾在指腹。
泛着细碎的光。
她微微俯身。
鬓边银钗轻晃。
带着一缕香风凑到彭长老唇边。
先将葡萄含在自己唇齿间。
再以唇瓣轻轻蹭过他的嘴角。
小心翼翼地将那抹清甜渡了过去。
动作柔得似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身旁另一位女子。
手中捧着个白玉酒杯。
先仰头含了一口琥珀色的美酒。
酒液沾湿了她的唇。
泛着水润的光泽。
她屈膝靠近。
微微抬颌。
以香唇为盏。
缓缓将酒液渡入彭长老口中。
舌尖偶尔轻触。
惹得彭长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软榻后方。
一名女子跪在软垫上。
上半身微微前倾。
纤纤玉指如嫩葱般。
轻轻按在彭长老宽厚的肩膀上。
她力道放得极柔。
指尖顺着肩颈的线条慢慢揉捏。
时而轻掐。
时而打转。
将那处的酸胀细细揉开。
榻前的女子则半伏在地。
手肘撑着软榻边缘。
双手握拳。
指节轻叩彭长老粗壮的双腿。
力道不重不轻。
恰好落在酸胀的穴位上。
每一下起落。
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舒缓。
彭长老斜倚在锦缎软榻上。
身子陷在蓬松的垫子里。
只惬意地眯着那双被肥肉挤成细缝的眼睛。
阳光透过帷幔的缝隙。
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将那堆肉衬得愈发油腻。
可他毫不在意。
嘴角勾着满足的笑。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含糊的哼哼。
似是连骨头都要酥了。
他那只肥手也不安分。
顺着喂酒女子的腰肢缓缓摩挲。
指尖划过纱衣下细腻的肌肤。
惹得女子身形微颤。
却愈发往他身侧靠了靠。
再看这四名女子。
眉眼间都盛着近乎痴迷的爱慕——
望着彭长老的眼神。
似是望着世间最英俊的公子、最尊贵的王侯。
每一次俯身、每一个动作。
都带着心甘情愿的讨好。
仿佛能服侍他。
便是此生最大的荣光。
可若有精通精神异术的高人在此。
定能瞧出那爱慕之下的破绽:
她们的眼神虽亮。
却无半分神采。
像蒙了一层薄雾。
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呆滞与空洞。
仿佛灵魂被抽走了大半。
只剩一具躯壳在机械地迎合。
她们本是襄阳城里寻常人家的女儿。
有的是绣坊里的绣娘。
有的是书生家的小姐。
本该有着安稳的人生。
却都被彭长老用那诡异的摄心术断了前路。
那邪术如无形的锁链。
缠上她们的心智。
扭断她们的意志。
将厌恶变成爱慕。
将抗拒变成顺从。
让她们沉在一场虚假的情爱幻梦里。
再也醒不过来。
最终沦为他案头的玩物、榻边的傀儡。
日夜受他淫乐摆布。
要知晓。
在原着中。
郭靖、黄蓉两人身负九阴真经这等顶尖内力。
心智坚定远超常人。
尚且曾一时不察。
栽在彭长老这摄心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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