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村民护送回村落时,卡卡西已经解决了那个戴面具的头目,正蹲在雪地里翻看对方留下的卷轴。看到他们回来,他挥了挥手,白色的围巾在阳光下晃了晃:“搞定了,剩下的杂鱼交给后续赶来的忍者处理就行。”
村民们围着林野和佐助,七嘴八舌地说着感谢的话,有人递来热奶茶,有人塞给他们用雪晶石打磨的小挂件,粗糙的石面上刻着歪歪扭扭的“谢”字,却比任何珍宝都让人觉得温暖。
“我们该回去了。”佐助低声提醒,目光落在林野手里的挂件上——那是块心形的雪晶石,被阳光照得透亮。
林野笑着把挂件放进忍具包:“走。”
回程的路比来时轻松了许多,风雪彻底停了,阳光暖暖地洒在雪地上,反射出细碎的光。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举着个巨大的雪兔玩偶,说是村民送的,兴奋地跟他们讲着驿站里的趣事。
小樱和千叶跟在后面,小声说笑着。小樱的发间别着那支雕花发簪,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千叶则捧着个装雪晶石粉末的小瓶,说可以用来制作特殊的药膏,能促进伤口愈合。
林野走在佐助身边,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响,像首轻快的歌。他突然想起在冰湖据点,佐助为了掩护他,故意引开敌人的样子,心里像被暖阳晒过似的,暖暖的。
“刚才在冰窖,”林野开口,声音很轻,“谢谢你。”
佐助侧过头看他,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你也一样。”他指的是林野用风遁震落冰棱,为他争取时间。
两人都没再说话,却觉得空气里多了些什么,像雪地里悄悄融化的水,无声无息,却浸润了心底。
路过之前那个雪坡时,鸣人突然提议堆雪人,说要堆个和佐助一样酷的。大家拗不过他,只好停下来帮忙。林野滚着雪球,看着佐助被鸣人硬塞了根胡萝卜当鼻子,嘴角忍不住扬起——平时总是冷着脸的人,此刻脸上沾着雪,竟有些难得的稚气。
小樱拿出相机,笑着说:“来,大家合张影!”
五人挤在一起,身后是皑皑的雪山,身前是刚堆好的雪人。相机“咔嚓”一声,将这瞬间定格成永恒。林野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和身边的佐助,两人的肩膀挨在一起,像两棵并肩的树,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真好。
走到山脚下的驿站时,夕阳已经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老板端出热气腾腾的肉汤,笑着说:“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特意多炖了一锅。”
大家围坐在火堆旁,喝着肉汤,聊着这次任务的趣事。鸣人说他一个影分身就打倒了三个山贼,被小樱笑着拆穿“明明是被冻得动不了”;卡卡西依旧在看小说,偶尔抬头插上一句,总能逗得大家笑起来。
林野喝着汤,目光时不时落在佐助身上。对方正低头吃着碗里的肉,侧脸的线条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林野突然想起自己还戴着那对手腕,绒毛已经被体温焐得暖暖的,像藏着个小小的太阳。
他知道,这次雪山之行,不仅完成了任务,更让有些东西在心里悄悄发了芽。像雪地里的种子,在暖阳下慢慢苏醒,带着彼此的温度,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悄悄生长,长成连自己都无法忽视的模样。
夜色渐浓,归途还在继续,但林野的心里却一片明亮。因为他知道,身边有这些伙伴,有这份渐渐清晰的心迹,无论走多远,都不会觉得孤单。月光洒在雪地上,照亮他们前行的路,像一条银色的丝带,将彼此的羁绊,越系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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