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子浸在烟火气里,白日车间机油味混着汗水,夜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缱绻。
顾野像是开窍般,褪去几分笨拙,多了些黏人的执拗,尤其到了夜里,总爱拉着嫣曦黏在一起,不肯松手。
每晚洗漱完,顾野先把炕铺好,棉褥铺得平整,又把她的薄被拉展。
等嫣曦进屋,他便伸手把人拉进怀里,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鼻尖蹭着她发丝间的皂角香,呼吸都带着热意。
起初只是静静抱着,后来便忍不住低头吻她,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唇瓣,吻得比初见时熟练些,却依旧带着笨拙的急切,掌心不自觉抚过她的后背,力道带着珍视的滚烫。
嫣曦被他吻得呼吸乱了,脸颊泛红,伸手推了推他:“别闹,明天还要早起。”
顾野却不撒手,把人抱得更紧,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委屈的黏人:“再抱会儿,就一会儿。”
话虽这么说,唇却没停,吻渐渐往下,落在她脖颈,惹得她轻颤。
他像是得了甜头,愈发不收敛,指尖隔着薄衣,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却藏不住眼底翻涌的情愫。
有次夜里,月色透过窗棂洒进屋里,映得炕边的小板凳泛着柔和的光。
顾野洗完澡回来,见嫣曦正坐在炕边翻修车笔记,灯光落在她侧脸,睫毛投下浅浅阴影。
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廓:“还看?不累?”
嫣曦合上书,转头看他,刚要说话,就被他低头吻住。
这次的吻比以往更沉,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他伸手把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炕上,自己撑着手臂覆上去,黑眸里满是她的身影,亮得惊人。
“嫣曦,”他声音哑得发颤,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我想要你。”
语气里带着直白的渴望,却又藏着几分忐忑,怕她不自在。
嫣曦看着他眼底的认真与灼热,脸颊发烫,轻轻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得到应允,顾野像是松了口气,俯身再次吻住她,动作愈发温柔,却也带着压抑不住的情动,指尖小心翼翼褪去她的衣物,掌心抚过她细腻的皮肤,每一处都带着珍视的轻缓。
屋里静悄悄的,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月色温柔,裹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顾野动作生涩,却格外克制,怕弄疼她,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直到感受到她的回应,才渐渐放开,把所有的温柔与在意,都融进这夜色里。
事后,顾野紧紧抱着嫣曦,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呼吸依旧有些急促,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低的:“疼不疼?”
嫣曦埋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摇摇头,声音软软的:“不疼。”
顾野松了口气,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以后,我轻点。”
他说着,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带着点笨拙的亲昵。
嫣曦忍不住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缠着他的指缝,掌心相贴,暖意融融。
窗外月色渐浓,屋里灯火已熄,只有彼此的呼吸交织,温柔又缱绻。
打那以后,顾野更是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拉着嫣曦黏在一起。
有时是洗完澡后,从身后突然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些黏人的软话;
有时是躺在炕上,把人圈在怀里,低头吻得她喘不过气;
偶尔夜里醒了,也会悄悄凑过去,轻轻吻她的额头,见她没醒,便静静看着她的睡颜,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嫣曦起初还有些羞赧,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他的黏人,甚至会主动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头。
她知道,这糙汉的温柔从不会说在嘴上,却藏在每一个夜里的相拥与亲吻里,藏在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触碰里,浓得化不开,暖得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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