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双手分别搭在秦易和白雪飞的肩头,“哈哈,今日本君终于凑齐了左膀右臂,天下一统指日可待,何惧那区区楚越鼠辈!”
白麒一挥手,一名军士手托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面叠的工工整整的黑色旗帜走上前来,白麒将旗帜托起置于秦易面前。
白雪飞小声对秦易说道:“秦兄,父君在为你授将旗,速速跪接。”
得到白雪飞的提点,秦易赶忙单膝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将旗帜接过。
白雪飞还不忘提醒道:“秦兄,这面旗以后就是你的将旗了,将旗就代表了你的存亡,在战场上只要你还活着,你的将旗就不会倒下,执旗手以及你麾下的士兵会用生命保护你和将旗,人在旗在,人亡旗倒。就算战斗到只剩你一人,将旗也不能倒,只要将旗不倒,你的军队就没有败。”
“多谢白兄指点。”
就在白雪飞教导秦易的时候,白麒做了出征的动员和祈祷,大意无非是一些求神明保佑,和对敌人的诅咒之类的狠话。秦易头一次站在万众瞩目的位置,难免有些紧张,一直在纠结自己的手该怎么放才好,又一直在听着白雪飞的话,哪有心思去听白麒说了些什么。
到了祭旗的环节,一个反绑着双手的商人模样的人被两名刀斧手连拉带拽的带上祭坛,跪在白麒的军旗前。
白麒指着那个人说道:“这是一名楚国的探子,被抓后什么也不交代。今日就用他来祭我的军旗。秦易,就由你来动手,这可是个荣耀的时刻。”
那个人哭喊着:“大人饶命呀,草民只是个从楚国来经商的商人,不是探子呀!”
秦易哪里杀过人,就算这是个人命不值一钱的年代,他仍然对杀人是十分抵触的,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办,白雪飞从背后轻轻推了他一下说道:“军命如山,别犹豫,手起刀落就完事了。”
一推之下,秦易不得已向前迈出了半步,既然已经动了就没有停下的道理,他踱步向那个人走去。祭坛下万人军阵齐声高喊,“秦将军威武!秦将军威武!……”声势震天,半个雍城都能听到。
正在家中与老管家一起打理搬家诸事的白雪依也听到从校场传来的呼喊声,心中满是欢喜。
众将士震惊的仰望着祭坛上秦易召唤的蕴含着雷电的乌云凝聚了千钧之力。跪在地上的楚国探子低垂着头,被吓的全身颤抖,呼吸急促的已经哭不出声来,最后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到了地面,他终于崩溃了。
原来秦易被逼无奈,想装模作样的用天雷符将探子电晕蒙混过关。就在秦易正在琢磨怎么压制住雷电之力不要将探子劈死的时候,那探子竟然喊了起来。
“大人呐,收了你的神通吧!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秦易望向白麒,白麒挥手示意秦易停手,走到探子面前冷冰冰的说道:“你知道些什么就说吧,让本君听听够不够换你一条狗命。”
“大人,小的却是楚国探子,奉命来雍城刺探军情。楚国出兵十五万,越国出兵十万。小的领命出发之时,楚国已有五万人集结在秦岭东南的山阳县。估算时日,此时先锋所部应该已过了秦岭。”
白麒将佩剑抽出半尺威胁道:“你说的这些,本君早已知晓。若是如此,你还是活不成。”
探子也是狡猾,他怕自己再说什么,白麒都说早已知道,那岂不是白忙一场。他改变了方式说道:“敢问大人,可知楚国是何人挂帅?”
“那还用说,自然是大将军项英了。”
“禀大人,此次出征挂帅之人是申公权!大将军项英甘做帐前先锋。”
“什么!你说的是上古八族申公族的宗主申公权?”
“正是。”
“胡说八道!上古八族正宗从不参与权谋之事,这申公权为何会为楚国挂帅出征?”
那探子特意放大了声音说道:“楚王仁德,上古八族之一的申公族诚心辅佐,有何不可!不只是申公权,申公族的精锐族人都加入了楚国大军,誓要踏平雍城!而且我若说出越军的统帅……你们秦军还是早早投降吧。你们若是怕了,就速速将我放了!”
毕竟以半神自居的上古八族宗主都亲自下场了,若是换做别人此时也许就手软了,可白麒偏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下一刻,探子的头颅滚落到祭坛下,停止滚动之时脸上还保持着之前得意的笑容。
鲜血从白麒的剑尖滑落,白麒向着祭坛下喊道:“宵小之辈休要再次扰乱军心,本君已用他的鲜血祭旗,不管敌军是谁挂帅,都改变不了被击败的命运!众将士,出征!”
接到白麒的号令鼓声震天号角齐鸣,大军开始列队离场踏上征程,副将参军们并没有随大队行进,而是骑着马奔驰而去。
白麒一手一个拉着秦易和白雪飞的手腕来到祭坛后面的一处角落。只见白麒二指立于眉心处,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二指向前,一个亮点悬浮在几米之外。亮点逐渐扩大成光团,最后变成了一个传送门,传送门内的景象正是六道神殿的高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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