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山顶的清晨,我醒来时,念卿依旧在我怀中安睡,呼吸均匀绵长,脸上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红晕与满足的安宁,仿佛一株被晨露充分滋养的幽兰。
我没有惊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阳光在她脸上跳跃,描绘着她柔美的轮廓。与苏瑾那种需要激烈释放和明确支持才能化解的压力不同,念卿的能量场更趋于平和、深邃,如同深潭,我的慰藉与“强化”更像是一种引导,让她内在的宁静与力量更加圆融饱满。
悄然起身,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渐渐苏醒的香港。这座城市充满了无尽的机遇与挑战,而我的女人们,正在这里,为了我们共同的帝国奋战。苏瑾在资本市场的前沿冲锋,念卿在财富传承的深处守护,她们如同日月,交替辉映,缺一不可。
身后传来窸窣声,念卿醒了。她拥着薄被坐起,看到窗前的我,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怎么起这么早?”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愈发酥软动人。
“看风景,也看你。”我转身,走回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感觉怎么样?”
她脸颊微红,眼中却流光溢彩,轻轻靠在我肩头:“很好……从未有过的好。感觉……身体里暖洋洋的,很轻盈,精神也特别清明。”她顿了顿,抬头看我,眼神认真,“清,桃花印……好像更‘活’了。”
我点点头,心中了然。昨夜的能量交融与刻意引导,效果显着。“它与你自身的契合度更高了,对你的身心自然更有裨益。”
她依偎着我,没有再说话,享受着这静谧的晨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今天约了两位内地来的家族企业创始人,商讨设立跨境家族信托的事宜,下午还要去参加一个慈善基金的理事会。”
“去吧,我的念卿总裁。”我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顶,“需要我露面吗?”
“暂时不用,”她自信地摇摇头,“这些事务我还应付得来。你难得来香港,也该处理一下你自己的事情,或者……去看看其他人?”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和大度。
我没有离开别墅,而是直接发送信息给凌幼仪。不过半小时,别墅那扇厚重的实木门便被轻轻推开,一道纤细而知性的身影悄然步入。
凌幼仪,清源资本香港证券投资的博士团队成员之一,以其在数理模型上的惊人才华而备受倚重。她今天穿着一身浅杏色的休闲针织长裙,卸去了平日办公室里的严谨,多了几分柔美,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后的双眸,见到我时,闪烁着雀跃而温顺的光彩。
“清。”她声音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天然的依赖感。没有多余的寒暄,她像归巢的乳燕般投入我的怀抱,身上带着室外微凉的清新气息。
我拥着她,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能感受到她微微加速的心跳。“打扰你工作了?”我低声问。
她在怀里轻轻摇头,仰起脸,眼神清澈而专注:“模型已经跑完了,数据很漂亮。能来见你,比任何数据都重要。”
我们相拥着走向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白日里的维港别有一番开阔气象。阳光明媚,将室内烘烤得暖意融融。与昨夜和念卿的极致缠绵不同,与幼仪的亲近,更像是一场精心演奏的协奏曲,舒缓而富有节奏。
她的身体敏感而诚实,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能引来阵阵轻颤。我极尽耐心,如同探索最精密的仪器,用唇舌和指尖,唤醒她每一寸肌肤下潜藏的热情。她生涩却全然地信任着我,予取予求,在情潮涌动时,会忍不住用她研究数学模型时那种专注的语调,断断续续地唤着我的名字,仿佛这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她脐下三寸的桃花印原本就因她纯粹的心性而十分清晰,此刻得到滋养,更是散发出柔和而稳固的光晕。幼仪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整个人仿佛徜徉在温暖的海洋中,眼神迷离,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与提升。
激情过后,幼仪慵懒地蜷缩在我怀中,脸上带着饕餮后的满足与红晕。我们叫了午餐到房间,在洒满阳光的窗边小桌享用。她细声细气地和我讨论着最近金融市场的波动,用她独特的模型视角给出见解,聪慧得令人心喜。
午餐后,她又依偎着我小憩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临行前,她仔细地帮我整理好微皱的衣领,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清,我感觉……脑子从未如此清晰过,好像很多之前卡住的推导,突然都有了思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你应得的。”
送走幼仪,别墅重新恢复宁静。我小憩了片刻,直到傍晚时分,手机震动,是冷凝霜发来的信息:“已到门外。”
冷凝霜,念卿国际的风险总监,人如其名,平日里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仿佛一座永不融化的雪山。但我知道,在那冰层之下,蕴藏着何等炽热与忠诚的火焰。
她走进来时,依旧是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职业装,长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面容清冷,只有看到我时,那双锐利的眼眸深处,才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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