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佛山笼罩在一层薄雾中,宝芝林后院的练功场上,吕正阳正一遍遍练习着无影脚。经过几日的苦练,他的步法越发娴熟,出脚时带起的风声也愈发凌厉,虽然离“无影”的境界还有差距,但已能将念力与腿法初步融合,速度与力量都有了显着提升。
“不错,力道再沉一些,注意落地时的重心转换。”黄飞鸿站在一旁指点,眼神中带着满意。这些天来,吕正阳的进步快得惊人,不仅武学悟性高,学医也一点就透,短短几日便已能辨认上百种药材,甚至能辅助处理一些简单的外伤。
就在这时,阿宽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告示,气喘吁吁地说:“师傅,官府贴出新告示了,说要严查鸦片,还让百姓们举报烟贩呢!”
黄飞鸿接过告示,眉头渐渐皱起。鸦片之害,他早已看在眼里,多少家庭因之倾家荡产,多少百姓因之萎靡不振。只是以往官府对此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官员还与烟贩勾结牟利,如今突然要严查,不知是真心为民,还是另有图谋。
“官府这次动真格的了?”吕正阳停下动作,走了过来。他知道,《黄飞鸿之壮志凌云》中,禁烟正是推动剧情的关键线索,也是黄飞鸿与洋人势力正面冲突的导火索。
黄飞鸿放下告示,沉声道:“不好说。但鸦片一日不除,百姓就一日不得安宁。不管官府是真心还是假意,这烟,必须禁。”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几个百姓抬着一个面色蜡黄、瘦骨嶙峋的青年匆匆赶来,为首的中年妇人泣不成声:“黄师傅,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他抽大烟抽得快不行了……”
黄飞鸿连忙上前查看,只见那青年双目无神,嘴唇干裂,浑身不停抽搐,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他叹了口气,对妇人说:“已经晚了,伤及根本,神仙难救。”
妇人闻言,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都是那些烟贩害的啊!他们把烟膏说得天花乱坠,说能提神解乏,结果把我儿子的命都搭进去了……”
周围的街坊听到动静围了过来,说起鸦片的危害,个个义愤填膺。
“我家隔壁的老王,就是抽大烟把房子都卖了,最后冻死在街头!”
“那些洋人更不是东西,明知道这玩意儿害人,还拼命往咱们这儿运!”
“官府也不管管,听说有些官老爷自己就抽这个!”
黄飞鸿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越来越沉,猛地一拍桌子:“不能再等了!阿宽,去通知兄弟们,今天下午,咱们去砸了城西的那个烟馆!”
“师傅,这……”阿宽有些犹豫,“那烟馆背后好像有洋人撑腰,咱们去砸了,会不会惹麻烦?”
“怕什么?”黄飞鸿眼神坚定,“难道看着他们继续害人?就算有麻烦,我黄飞鸿一个人担着!”
吕正阳上前一步:“黄师傅,算我一个。我也去。”
“好!”黄飞鸿看着吕正阳,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下午,黄飞鸿带着十几个徒弟,吕正阳跟在其中,直奔城西的“福寿馆”。这烟馆是佛山最大的一家,背后确实有洋人撑腰,老板是个叫张三的地痞流氓,平日里勾结官府,欺压百姓,名声极臭。
刚到烟馆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甜香,里面隐约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吟和萎靡的咳嗽声。几个穿着黑衣的打手守在门口,看到黄飞鸿等人,立刻横眉立目:“干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闹事?”
黄飞鸿上前一步,冷冷地说:“开门,我们要查烟馆。”
“查烟馆?”一个打手嗤笑一声,“就凭你们?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他抡起手里的棍子就朝黄飞鸿打来。
黄飞鸿侧身避开,左手一探,精准地抓住对方的手腕,轻轻一拧,那打手惨叫一声,棍子脱手而出,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其他打手见状,纷纷围了上来。黄飞鸿的徒弟们也不含糊,立刻摆出架势,与对方打在一处。
吕正阳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念力锁定了烟馆里面的动静。他感知到里面大约有几十个烟客,都躺在榻上吞云吐雾,还有几个伙计正在往烟枪里装烟膏,后院似乎还藏着几箱东西,应该是鸦片。
“别伤人性命,教训一下就行。”黄飞鸿一边吩咐徒弟,一边亲自出手。他的功夫早已炉火纯青,对付这些地痞流氓如同砍瓜切菜,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一片。
吕正阳见时机差不多了,念力一动,门口的两块门板“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两个想偷袭的打手脚边,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很快,十几个打手就被全部制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黄飞鸿带着众人走进烟馆,里面的烟客见状,吓得纷纷躲藏。黄飞鸿大声道:“各位,鸦片是害人的东西,赶紧戒了吧,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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