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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走高速公路,而是拐进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老路。
“师父,那只厉鬼消散了。”张志天捧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紫色罗盘,盘面上布满了黑色斑点,其中一颗刚刚消失。
张文远眯起眼睛。对财大气粗的全真教来说,损失一只厉鬼虽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是不小的损失。
“连个主持人都对付不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张文远眉头紧锁。他本想给宁一语一个警告,顺便教训黄老师和何煚,让他们知道有些事不是明星能插手的。谁知不仅没得手,反倒折损了一只厉鬼。
“如果宁尘真的苏醒,以他当年的能力,保护那几个明星确实易如反掌。”张志天小声提醒。
张文远脸色更沉了。他原以为凭借十一道境的修为可以横行无忌,却不想今日被胖轩一指击退。回想当时的情景,他仍心有余悸——那根本不是凡人该有的力量。
“束道局的人也来了,好像是付东升带队。”张志天继续汇报。
“束道局?”张文远惊讶地看向徒弟,“他们消息这么灵通?”
“我也是刚听说的。裴元真就是栽在付东升手里,现在省城来的那批净明道援手都被晾在一边,裴元真已经乱了阵脚。”
张文远冷笑:“一年前有个叫胡鸽的男明星,被我……后来付东升插手,事情才作罢。今天我又见到那小子,看来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张志天握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紫色罗盘,盘面没有指针,只有九个黑色圆点,其中一个已在刚才悄然消失。
张文远眯起眼睛。对财大气粗的全真教而言,损失一只鬼魅虽不至于伤筋动骨,但终究折了自家底蕴,令他心头绞痛。
“连个主持人都拿不下?这群人到底什么来路?”
张文远皱眉问道。他本只想教训宁一语,顺便重创黄老师和何煚,既让那丫头见识他们连公众人物都敢动,也好泄了水田里被胡鸽等人围攻的窝囊气——那可是他平生未遇的奇耻大辱。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折了豢养的鬼魅。
“如果宁尘真的苏醒,以他当年的手段,保护几个明星简直是轻而易举。”张志天低声提醒。
张文远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原本以为十一道境已经可以横行无忌,今天却被胖轩一指打飞,回想那场景仍然心生寒意,那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力量。
“束道局也来了,领头的是付东升。”
“束道局?”张文远猛地回头看向大路,“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张志天苦笑:“刚接到的消息。裴元真就是被付东升逼死的,现在省城净明道的援兵都被搁置了,他也急了。”
“一年前那个男明星……”张文远突然冷笑,“当时付东升出头保下他,今天却让我撞上了。”
“您是说……胡鸽?”
“一个戏子也配让我记住?”张文远冷眼扫过去,吓得张志天不敢作声。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找死吗!”张志天骂司机。
“师……师父!”司机声音颤抖,“前面有人拦路!”
两人探头一看,顿时脸色发白。
夜色中,黑衣男人叼着烟站在路**,风衣下摆随风飘动。他吐着烟圈冲他们笑了笑,那笑容如同刀尖上的寒光。
“付东升!”
张志天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之前他差点除掉胡鸽,偏偏付东升插了一脚,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如果不是掌教及时出手,他现在坟头的草早就长三茬了。
张文远的脸色同样阴沉。
束道局中,陈宝国是毫无疑问的第一高手。
而付东升,则是紧随其后的第二人。
“啧,不走高速,偏要绕这弯路?多浪费两个小时,图什么?”
付东升靠在车上,看着陆续下车的师徒二人,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想怎么样?”
张志天全身绷紧,目光如刀般盯着付东升。
张文远却沉默不语,额角慢慢渗出冷汗——他竟然完全看不透眼前人的深浅!
这怎么可能?
多年前交手时,付东升不过是九道境,如今竟能压过自己?至少是十一道境……太荒谬了。
烟头被踩碎在鞋底。
付东升掸了掸袖子,慢悠悠地说:“道门不能干涉世俗,这条规矩,你们掌教没教过?”
“证据呢?”
张志天眼中闪过寒光。
“证据?”付东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今天中午,张文远用道术让某明星坠崖昏迷,还对无辜者出手——这算不算证据?”
张文远眯起眼睛:“所以呢?”
“违反规矩,就要受罚。”付东升向前迈出半步,衣摆无风自动,“束道局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这个吗?”
“如果我拒绝呢?”
张文远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清楚,现在动手毫无胜算。
“那就杀。”付东升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先斩后奏,向来是处理道门叛徒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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