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还在哼唧的刘大妮,被刘见那声凄厉的惊叫吓得一哆嗦。
她猛地睁开满是情欲的迷离双眼,待看清眼前的情景,头一歪,也跟着晕了过去。
唐青儿在房梁上看得真切,不禁瘪了瘪嘴:得,又晕一个,真是不经吓。
她轻盈地跳下屋顶,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像收拾自己家一样,
将里面仅剩的一点零碎玩意儿也收刮得干干净净,连个铜板都没留下。
刚走出屋子,就听到隔壁刘旺财老两口的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想来是噩梦藤的叶子起作用了。
唐青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解气的弧度,不再有片刻停留,
转身利落地翻墙而出,嘴里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心情极好地彻底离开了这个原主和孩子们都受尽屈辱的百刘村。
翌日清晨,百刘村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炸雷,瞬间炸开了锅。
据说,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刘大妮竟然光着身子,疯疯癫癫地从刘旺财家跑了出来。
她一边跑一边尖叫着,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
大家伙儿相互招呼着,一窝蜂地涌到刘旺财家看究竟。
这一看,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刘旺财老两口倒在堂屋的血泊里,人事不省;
而他们的儿子刘见,则一丝不挂地躺在里屋的地上,也是昏迷不醒。
村长见此骇人情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让人去请村医。
村医赶来后,立刻给三人施针急救。
一番诊断下来,得出的结论让围观的村民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刘见受了巨大惊吓,以后恐怕都不能人事了;
刘老太太则是被打得颅脑受损,压迫了神经,以后只能瘫在床上,连屎尿都需要人伺候;
情况最好的是刘旺财,虽然脸上身上布满了抓痕和淤青,但万幸没有伤及内脏。
更让所有人惊恐不已的是,刘旺财家就像被土匪洗劫过一样,家里的东西被搬得干干净净,连个布条都没留下。
一家三口身上更是光溜溜的,连条遮丑的底裤都没剩下,场面狼狈不堪。
还是近门的几家看不过去,回去拿了些不穿的旧衣送了过去,三人还算有个人样。
从这日起,村里关于刘旺财家的流言就像风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人们都说,他家是苛待儿媳妇遭了报应。
那些怪事,定是唐青儿的父母显灵,来为女儿出气了。
流言越传越邪乎,刘大妮也彻底疯了。她动不动就光着身子往外跑,见了男人就拉着人家干那事。
白日里那些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还有所顾忌,但一到晚上,
不少心怀不轨的老光棍就都凑了上去,在她身上讨便宜。
当初,刘大妮的父母撺掇女儿和离回家,打的算盘是再嫁一次,多捞一笔彩礼。
如今女儿落得这般下场,他们越想越不甘心,一家人闹上门好几次,想从刘旺财家榨点好处。
可刘家早已被洗劫一空,到了连老鼠路过都得摇头地步。
见实在捞不到油水,他们又不愿管这个疯女儿,索性直接把人扔到刘旺财家。
这下好了,家里一个疯子、一个瘫子、外加一个糟老头子。
还有个不能人道的败家子,这搭配简直绝绝子。真是凄惨到了极点。
父子俩气不过家变成这样,便去镇子衙署报了官,一口咬定是唐青儿偷了他们家。
结果官差到村里一走访调查,当即冷着脸呵斥:
一个还没出月子的女人,带着嗷嗷待哺的儿子,还要照顾四岁的女儿,她哪来的能力去你家偷东西?
一席话怼得父子俩哑口无言,这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从此,刘家的日子便彻底陷入了鸡飞狗跳的混乱之中。
镇上的唐青儿可没工夫管他们是死是活。
她先是去户籍处询问了落户条件,管理户籍的衙差告诉她:
“如果想落户在村里,得需要所在村子的村长同意,
如果镇上有房子,又可直接落户在镇上。”
唐青儿了解后反倒觉得落户在镇子上更便捷,只是得需要买房子。
虽然镇子上的房子不便宜,但最起码也得上百两,而她手里除了花去的。
只有十两多点,加上从刘旺财家搜刮来的三十多两也才不到五十两银子。
买房是完全不够,看样子得想办法搞钱。
唐青儿眼珠一转,心中有了主意。自己空间里搜集的物资堆积如山,都有些什么连她自己都忘了。
不如进去翻翻,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能卖的东西,
先把房子和户籍的事解决了。至于以后的生计,倒可以慢慢筹谋。
说干就干,她先回了客栈。陪孩子们吃过中饭后,她让大女儿带着弟弟在房间里玩。
自己则心念一动,进入了空间淘宝贝。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能卖钱的东西还真不少:
精致的红酒杯、小巧的打火机、整套的西式餐具……她甚至在角落里发现了几件晶莹剔透的水晶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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