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这么多年,如今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哪是什么善茬,分明是头伺机而动的狼。
早把全院人都捏在手里不说,连她的把柄也攥了这么多年。老太太?您倒是说句话啊,我这心里直打鼓呢。”
“对对对,你说得在理。”
聋老太太忙不迭点头,心想该害怕的分明是自己才对。那成,这事儿您可记牢了。”
“放心,易中海那个缺德玩意儿,看我不扇烂他的脸!”
林新成笑眯眯走出屋子,躲开众人的视线,闪身进了傻柱家。嗬!林哥您走路咋没声儿啊,吓我一跳!”
傻柱刚转身就被突然出现的林新成惊得倒退两步。柱子,有件要紧事问你,小点声。”
林新成说着看了眼窗外——正对着一大爷家方向。啥事儿这么神秘?”
“你爹何大清,是不是好些
林新成向傻柱透露了一个关于易中海的秘密:“我之前经过易中海家,发现他居然截留了何大清偷偷转给你的钱。”
事实上,白寡妇早些年就阻止何大清给儿子寄钱。
但何大清并不糊涂,深知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本指望白寡妇为他生个儿子,可多年过去这个愿望始终落空。
何大清渐渐明白,将来养老还得依靠傻柱。
因此这些年,即便白寡妇阻拦,他仍暗中通过中间人——易中海,每月定期给傻柱汇款。可我从未收到过!”
傻柱听完林新成的话,恍然大悟,“易中海这老东 得够深的!”
气愤的傻柱猛地起身就要去找易中海理论。你干什么去?”
林新成一把拉住他。我要当面质问这个伪君子!平时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竟干这种勾当!”
怒火中烧的傻柱被林新成按回座位。别冲动!事情隐瞒这么久,他肯定早有准备。
你现在跑去打草惊蛇,反而给他销毁证据的机会。”
林新成冷静分析,傻柱顿时会意。要智取不能硬来,我的计划是这样......”
林新成招手示意,傻柱凑近聆听。妙啊林哥,还是你高明!”
傻柱连连点头,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记住按计划行事。
明天晚上我会带厂里的钳工去他家,你见机行动。”
交代完毕,林新成满意离去。
次日上午,粮站。林主任大驾光临!”
张主任热络地迎上前。
自林新成上月帮其外甥女安排街道办工作后,两人关系愈发密切。
寒暄间林新成递上香烟,张主任假意推辞后笑纳。
随后双方默契地完成了一场“礼尚往来”
——张主任悄悄塞给林新成一叠粮票。
于莉安静跟在后面,等待着自己的工作安排尘埃落定。
林新成与张志海闲聊时,不着痕迹地将几张粮票塞进于莉手中,这个动作完全没被张志海察觉。
于莉悄悄瞥了眼粮票,心头一震——泛黄的纸片上清晰地印着某京市粮食局粮票壹市斤等字样,日期显示1959年3月,票面 盖着鲜红的印章。
林新成竟分给她六张十斤面额的粮票,这绝不可能是张家省吃俭用攒下的。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自己还保留了更大份额。
虽然不明白林新成如何获得这些粮票,但于莉懂得分寸,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就让于莉先在粮站负责登记工作吧,张志海笑着起身与林新成握手,实习期表现好马上转正。两人谈笑间,一个叫小李的姑娘被唤进来,安排她午后带新人熟悉工作岗位。
午饭时,张志海暗中观察着这对男女。
尽管找不出任何异样,直觉告诉他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想到关于林新成的那些传闻——得罪他的人总会离奇 ,从轧钢厂副厂长到单位同事,个个都没好下场——张志海决定回去警告站里的小伙子们别招惹于莉。
饭后,林新成把于莉送回粮站,叮嘱些注意事项,并提到要安排她搬进四合院。
望着手中的粮票,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毕竟握着张志海的把柄,他完全有恃无恐。
傍晚下班,林新成骑着自行车来粮站接走于莉,先送她回自己家。
车轮碾过石板路,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给你雇辆板车,帮东西送过去。
见面后就说我是普通朋友。”
林日常叮嘱道。
最近于莉总喊他哥,他担心叫顺口了会露馅。
喊的语调可大有讲究。
普通称呼平声平调。
喊心上人的拖着尾音,甜得发腻:哥~~~
林新成把于莉送到家楼下,招呼板车师傅一起上楼。谁呀?马上来!门内传来中年男声。
开门的是一位鬓角斑白的中年人。这两位是?于父警惕地打量。爸,这是我朋友,在酒楼工作。
今天找到工作碰巧遇见,请他来帮忙。于莉解释道。找到工作了?快进来!于父喜出望外。
养家压力让他白发早生,女儿们的婚事更让他发愁。
转头看见英挺的林新成,眼睛一亮:二位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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