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松手！”男人痛呼声传出。
江琳抬脚将旁边椅子勾来，把刘总肥硕的身躯按在椅上，单手解开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将他反手绑在椅背上。
刘总见状笑得荡漾：“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呀，爷还没玩过这么野的，今天给老子伺候好了，再给你加两万！”
江琳没搭理他，皱眉看向刚碰过男人的双手，抬腿迈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开始搓洗手掌。
男人在外面叫唤：“小妞还挺讲究，洗干净点！”
江琳把手用肥皂反复冲洗五遍，出了浴室门，弹弹手上水珠。
“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江琳走近男人，从被子上撕了块布条，绑住男人双眼。
“你这花样倒是真多，平时没少伺候人吧。”刘总呲着发黄的牙齿。
江琳俯身从小腿侧边取出匕首，冰凉的触感搭在男人脸上，“这么爱玩，那就好好玩玩。”
刀尖在男人身上游走，他这才察觉出不对劲，语气惶恐，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花了钱的！”
“钱？我没看到啊……”
刀锋沿着领带下滑，男人肥厚的喉结上下滚动，汗珠混着发胶滴在刀刃上。
江琳轻笑，刀尖突然刺入左胸肋间，精准避开致命区。
两年多的行医经验，倒是让她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
“啊！”男人惊叫出声，“我要报警！你这是犯法的！”
匕首拔出，带着鲜血，江琳继续拿着刀轻划刘总皮肤，在下一个地方停住，插入拔出。
男人被蒙着双眼，未知的事物，才最能激发人的恐惧。
他的惊叫声吵到了隔壁房间的人，砰砰的大力捶墙声传出，伴随咒骂：“小点声！别玩死了！”
插完第十三刀，江琳觉得无趣，看着男人肮脏的血液沾到自己手上，恶心至极，又要洗手了。
她从刘总染血的口袋掏出手机，将蒙在眼上的白布揭开，扫面容解锁。
刘总由于血液大量流逝，意识昏沉，连脏话都没力气骂出。
江琳点开唐丽娟聊天框，打下「完事了」发出，将手机扔到床上，进浴室洗手去了。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房门被打开，眼前的景象让唐丽娟险些站不稳，身后的宋凯将她扶住。
“老宋！报警，叫救护车！”唐丽娟手搭在宋凯肩头，硬撑着将自己身子稳住。
江琳从浴室出来，弹着水珠，径直朝门口走去，路过两人身旁，微笑道：“钱要退回去喽。”
唐丽娟目送她离开，再也撑不住了，她晕倒在丈夫身上。
“丽娟！丽娟！”
场面太过混乱，旅店工作人员前来查看，见有人晕倒，走近又看见浑身带血被绑在椅背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尖叫，“杀人了！”
——
江琳站在路边，正值下班高峰期，叫车软件都排到一百多号了。
一辆天蓝色的宾利慕尚停在她面前，孟枭降下后车窗，露出精致侧脸，下颚线棱角分明。
“上车。”
江琳低头取消打车订单，绕到另一侧坐进后座。
“跟踪我？”江琳挑眉发问。
孟枭把玩着电脑，随口应道：“碰巧路过。”
沈青：要不是你让我绕着这条路开了两圈，我就信了。
“江琳，你弟生日就在这办啊。”沈青以为江琳是从旅店旁边的小面馆出来的，纳闷庆生不挑个饭店，去小面馆里过。
孟枭语气嘲讽：“蠢货。”
江琳拿着手机，在对话框里编辑文字：「宇文哥，回国帮个忙。」
消息发出，她收好手机，耳边传来孟枭清冷的声音：“去哪？”
“T市第一人民医院。”江琳攥着手腕，活动手部筋骨，“有酒精湿巾吗？”
没等孟枭开口，沈青从储物箱掏出一包湿巾，扔给后座江琳。
他边开车边问：“江同学，你受伤了？”
江琳接过湿巾，抽出一张仔细擦着手指，“没有，做个体检。”
虽然在酒店洗了好几遍手，想起手上沾过恶心的人血液，就觉得膈应，还是酒精消毒能心安些。
孟枭从她一上车就注意到白色T恤上沾着的零星血渍，心中已经有了猜想，没有多言。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江琳打开车门下去。
沈青降下车窗，“用不用等你结束？”
“不用。”江琳背着身子摇了摇手，便跨步走进医院大门。
——
第二天早读刚结束，江琳趴桌上小憩。
“她就是江琳。”潘秀兰尖锐嗓音在教室后门响起。
几名穿警服的人跟着她进入教室，年轻警员站在江琳座位旁，轻拍女孩肩膀。
江琳被吵醒，烦躁的抬起头。
年轻警员出示警官证，“江琳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
同学们哪见过这架势，全都瞪大眼睛，下一秒教室发出嘈杂议论声。
“江琳居然杀人了？”
“她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啊，之前在楼梯上还帮我搬书着。”
“物以类聚，她跟厉南城走得近，厉南城平常打架斗殴，江琳杀人也正常，不然厉南城为啥叫他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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