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情节需要’是学的明明白白啊。”魏巍忍不住吐槽。
“让机械狗伪装好了跟上去,再碰到企图进屋的驱赶为主。”纪沧海用刀尖在地上轻划了几下,然后烦躁地甩出,钉在了旁边的树干上,“能驱离的不要管,想继续伤人的一个别放过,记住只打……”
“右腿膝盖。”通讯频道里响起整齐的应答,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憋笑声。
魏巍冲着观众老爷挤眼睛:“保证让太君们跳着天鹅湖撤退。”
当村民被惨嚎声惊醒出门查看,火把的微光洒在雪地上,映出二十多道扭曲的身影。他们双手搭在同伴肩上,形成一条摇摇欲坠的链条。右腿以相同角度弯曲,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定格在那里。
为首的浪人抬起左腿,试图向前迈出优雅的步伐,却因膝盖僵硬而踉跄不已,整条腿像被无形的线牵扯着,不由自主地画出怪异的弧线,最终重重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花。
没了前方同伴肩膀的浪人二号,瞬间失去平衡,它不停的扑闪着双手找回平衡,最终双手摊开,做出类似展翅的动作,左腿却倔强地绷直。它试图跳跃移动,结果冻僵的左腿不听使唤,只能原地打转,活像个被卡住的提线木偶。
阴间气息十足的舞蹈吓得村民慌忙退回屋内,大门吱呀一声关上,只留下一室昏黄的烛光与门外诡异的画面隔绝开来。而天上那轮孤月,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清冷的银辉洒在雪地上,为这场滑稽又可怖的“舞会”增添了一抹不真实的静谧。
怀德县的街道上,阳光透过薄雾洒下,给古老的小镇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马占山站在茶馆二层的包厢窗边,目光如炬,暗中观察着怀德杂货铺的正门。
“老大,医馆的那些浪人,只核实了几个身份,是长春附近过来的工人。”王永清道,“送他们去医馆的除了杂货铺的掌柜,还有汽水店的伙计,都安排人盯着了。”
守城的护卫说这群人是以紧急货物运输为理由半夜入城,来的方向是朝阳坡,已经派兄弟去探查了。”
马占山听着王永清的汇报更加的困惑了,浪人一直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小日子也一直隐藏着他们的存在,这一下子主动暴露这么多,到底是什么原因。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朝阳坡折返的手下跑过来递上把恰西克军刀,“老大,在朝阳坡发现不少这样的兵器,有二十余把,据村民说发现时就散落在各家的院子里。”
“不对劲。”马占山摆弄了下刀,“这是哥萨克骑兵列装的武器,受伤的这群人是浪人,难道袭击这群人的是哥萨克骑兵?”
“老大,没听村民说有哥萨克骑兵在那活动,周围也没见明显的骑兵活动痕迹。”手下说道。
“奇怪,奇怪。”马占山一阵挠头道。
听着马占山怀表监听器内传来的声音,纪沧海和魏巍同时一拍额头,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
“还是太弯弯绕绕了,得更直白点,要想个办法把《哥萨克骑兵血洗朝阳坡》的三个版本复制一份,烧一烧留点证据,让马师傅看到。”纪沧海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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