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白虎战车调试完毕!” 满脸油污的机械师跑来报告。只见二十辆钢铁巨兽正在预热,车顶的马克沁被铁皮完全包裹,只余一条细缝供机枪手观察。
郑海龙翻身跃上一辆白虎车头,抓起扩音筒咆哮道:“兔崽子们听好了!这一次的战术只有两个字,” 他的声音在寒风中炸开,“进攻!进攻!进攻!”回应他的是山呼海啸般的战吼。
“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庆功宴的时候,在场的一个都不能少!”郑海龙站的笔直,向在场的赤龙军行了一个标准军礼。
赤龙军们齐刷刷亮出刺刀,刀身反射的冷光连成一片银色海洋。
“所有人都有,50人一小队,配白虎一辆,顺时针依次前往各自战区,出发!”郑海龙咆哮着下达了战斗指令,在监狱囚犯震惊的目光中,一千名赤龙军跑出了数万人的气势,整齐的步伐,震动的地面轰轰作响,他们在奔跑行进间默契的排成了一个个50人长队,每队又分出5人直奔白虎,驾驶位、机枪位、侦查位快速就位。
当监狱囚犯还未从震慑中清醒,宽阔的操场只余下漫天的灰尘。
黄昏时分,引擎轰鸣撕破了白桦林的寂静,黄启超猛踩油门让越野车从灌木丛中暴起,车头保险杠撞碎了三匹并行的顿河马膝盖骨。
马匹嘶鸣着向前扑倒,被白虎无情的冲开,马背上的哥萨克骑兵被甩向半空。
随着车辆一个甩尾,车后座的八一杠三连发点射声随即响起——砰砰砰!第一发子弹掀飞了骑兵中尉的熊皮帽,第二发打穿他腰间的弹药包引发黑火药爆燃,第三发擦着他耳垂钉进后方少尉的右腿膝盖。
燃烧的中尉在空中翻滚,火星引燃了后方十二匹战马尾巴上绑的干草料,火团在骑兵队列里炸开成混乱的焰圈。
车载马克沁突然咆哮起来,机枪手将枪口压到最低角度,7.62mm弹链像烧红的铁犁般扫过骑兵们的小腿。
三十米外的沙俄少校左腿自膝盖以下化作血雾,他栽倒时军刀脱手飞出,旋转的刀锋恰巧劈开了旁边弹药车的固定绳。
两箱黑火药顺着斜坡滚向燃烧的草料堆,整片白桦林被橘红色的爆闪照得透亮,冲击波掀翻了八匹战马。
白虎车如其名,如入羊群般在哥萨克骑兵中左扑右咬,黄启超还不停的拍按着喇叭,从没有经历过这等场面的马匹嘶叫着乱窜,场面混乱不堪,甚至很多马匹因为车灯的照射直接人力而起。
两个举着莫辛纳甘步枪的少尉刚从桦树后探头,副驾的观察员便甩出两颗催泪瓦斯。灰白色烟雾中响起骨头碎裂的脆响,八一杠的短点射精准打断了他们膝盖。
“砰!咔!”声中两人惨叫着摔倒时翻滚在地,孟庆斌不知是加大了火药量还是掺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中枪两人凄惨的嚎叫让林中的众人汗毛直立。
等哥萨克骑兵反应过来,白虎已经扬长而去,整理好战斗队形的沙俄士兵望着白虎尾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四十多个未见过的生面孔已经混入了队伍中,而他们但凡带衔的指挥官,此时都在抱着膝盖翻滚着。
山另一侧的瓦西里望着前方的十五人小队啐了口唾沫,本着速战速决抓紧寻找大目标的想法,他一打方向盘直接冲进浅滩,车轮卷起的水幕在夕阳下折射出血色的光晕。
三十米外正在饮马的哥萨克骑兵还没摸到枪套,车载马克沁已经喷出火舌。机枪手特意把弹着点控制在马腿高度,7.62mm子弹穿透水流打在花岗岩河床上,跳弹形成致命的扇形杀伤区。
“噗!噗!噗!”三匹战马的前腿同时炸开血花,马身轰然跪倒时把主人甩进水中,三人狠狠地摔在河床,鲜血染红了溪流。
两点钟方向!观察员突然大吼。瓦西里舔了舔舌头,猛踩油门,越野车碾着鹅卵石冲向正在架设马克沁的沙俄机枪组。
车轮压到湿滑的苔藓突然打滑,整辆车横着撞进沙俄阵地。车座后排的三人拿着枪横扫向被突击后仍未缓过神来的沙俄士兵。
三个骑兵企图从侧翼包抄,八一杠的短点射立即招呼他们的坐骑膝盖。
子弹穿透马匹前肢的瞬间,肌肉纤维像琴弦般崩断,马身向前栽倒时把骑手甩向布满棱角的河岸岩壁。有个中士在撞岩前本能地缩成团,结果左肩胛骨被撞碎。
越野车在河滩画出S型轨迹,车尾不断的扔出催泪弹,车顶机枪也时不时的压制一下。浓烟中突然冲出五匹发狂的军马,马鞍上绑着的火药包引信正在嘶嘶冒烟,领头的骑兵面目狰狞,似已知道了自己的结局,竟露出疯狂的笑容。
瓦西里瞳孔骤缩,猛拉手刹让车身横转九十度。马克沁枪口几乎抵着马头开火,打断马腿的同时,子弹穿透木制弹药箱引发殉爆。
轰隆巨响中,燃烧的桦树皮如雨落下,那个疯子被气浪掀到车顶,撞击在车顶马克沁防弹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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