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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意头也不回地继续开锁,声音充满警惕。
任不再动作,只是静静欣赏着她的背影。
随着一声,门锁终于打开,宝意匆忙夺门而出,终于摆脱了这个讨厌鬼。
宝意?你们聊什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母疑惑地看着女儿。
被任气的。
宝意隐去了被 * 扰的细节。
宝意姐,你这可冤枉我了。
任故作委屈地辩解。
他转向小棠菜:问完了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任说:那我们先告辞了。伯母,改日再来拜访。
这么快就走?我还想留你吃饭呢。
母面露遗憾,她本想多了解这个年轻人。
实在抱歉,警署还有公务。下次一定。
任礼貌致歉。
喂,你答应帮我找人的事?
津津急切地拉住任追问。
任决定先拖延一下:“这事我得回去请示,看是否合适。”
宝意始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离开家后,任和小棠菜返回警署。
……
……
94 旧案重查
两人抵达警署时还未到11点。
“我们回来了!”小棠菜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喊了起来。
“怎么样?那人是不是津津?”sir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没错,酒店女接待描述的女孩就是她。”
“你们询问她了吗?有什么发现?”
“大佬原,这是津津的口供记录。”小棠菜将记事本递给sir。
“津津前两天在田守信住的酒店遇见了万山?他去那儿做什么?”sir盯着记录自言自语。
“津津说他是去谈事情的。”小棠菜接话道。
“她亲眼所见?”
“没有,她也是听万山这么说的。”
“这是法医和法证关于田守信的报告,还有水添的日记,你们也看看。”sir思索片刻,将材料递给两人。
任接过验尸报告,上面显示田守信的致命伤是后脑的撞击伤,口腔内还发现了少量烟草残留,已送交法证化验。
随后,他与小棠菜交换了文件。法证报告指出:现场脚印过于模糊,无法还原;凶器未找到,但伤口残留物经化验确认属于石质物体。此外,口腔内的烟草成分与现场发现的烟头一致。
报告还提到,烟头上检测出两组DNA,一组属于死者田守信,另一组身份不明。经比对,不明DNA与阮佩云手臂咬痕的样本高度相似。
最后,任翻开水添的日记,寻找宝意提到的“水添未杀害万山第二任妻子陈美芬”的相关记载。
任仔细翻阅了几遍,却始终一无所获。
“任,你在找什么?”sir见他神色专注,开口询问。
“宝意告诉我,水添并没有杀害万山的第二任妻子陈美芬,但他的日记里完全没有提到这件事。”任将宝意的消息转述出来。
“或许水添根本没记下来?”小棠菜接过日记快速浏览,心里却暗自猜测任和宝意是否私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否则宝意为何只对他透露?
“不可能!陈美芬的案子让他名声大噪,他怎么可能不记录?”大胡子连连摇头。
“确实没有。”小棠菜翻完日记后确认道。
“会不会是被人撕掉了?”她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
“你是说陈福干的?”sir立刻反应过来。
“有可能,但不确定。”小棠菜谨慎回答。
“要不再审审陈福?”大华提议。
“陈福明显是拿钱办事的,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任反驳道,“况且,水添的日记里一、二、三、五月都有记录,唯独四月缺失,撕痕正好在三月和五月之间。只要查查陈美芬的死亡日期,就能确定被撕掉的是不是四月的内容,何必在这儿瞎猜?”
“大华,去档案室调陈美芬案的卷宗。”sir略一思索,立刻下令。
“明白!”大华迅速行动。
……
下午,众人继续讨论上午未完成的事项。
“这是陈美芬案的资料,大家先看,看完再讨论。”sir将资料分发下去。
片刻后,众人陆续看完。
“既然都看完了,那就说说看法。小华,你先来。”
“案子早就结了,水添也认罪了,还有什么可查的?”小华不以为然。
“任的消息未必可靠!”小华漫不经心地说。
“大华,该你了。”sir懒得理会小华,觉得他不成器。
“陈美芬的死亡时间确实是四月,和任推测水添缺失的日记吻合,确实可疑。不过——”大华突然停下。
“不过什么?接着说。”sir追问。
“大佬原,水添的案子已经破了,凶手陈福认罪伏法,我们何必再翻旧案?案子都结了!再说,水添人都死了,他有没有**也无从查证。”大华鼓起勇气说完。
sir脸色阴沉下来。
“大华,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有疑点,就该查清楚,怎么能因为结案就置之不理?说不定当年办案的警官疏忽了呢?”正义感爆棚的小棠菜立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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