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初昕看见厉栀如此爽快的喝下那杯酒,还有些不适应。但她反应的很快,瞬间就收敛了那探究的情绪。
销魂骨不会特别快的发挥作用,它只会慢慢的,勾起人心中的欲火,令她先身体发麻,逐渐疲倦。
厉栀和在场的所有人寒暄几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带着薛除浊与知书达理走了。
走到一半,厉栀忽而觉得有些冷了,便吩咐知书达理去屋中拿一下衣裳。趁将知书调开的这一刻钟,厉栀仰起头对着薛除浊,颇为认真的说:“厉初昕给我下的那酒里面有药...”
她还没讲完,身体里的不适感越来越重。不看薛除浊还好,一看薛除浊,厉栀从原来的腿麻刹那间就变成了腿软。
药效好像加重了。
在薛除浊皱起眉头想开口时,厉栀捂住他的嘴巴:“你听我说完,她下的药只会让我昏迷,接下来,我需要你为我完成接下来所有的计划。”
“第...第一步,我等会儿会让达理去接吴怜仪,让她拖一些时间,你看见厉初昕和薛景祁一起进了屋里后,再去把吴怜仪带到锦宁宫来。”
“之后,就按照计划进行...”
不行不行……薛除浊的味道令厉栀感到垂涎欲滴,她抓紧他胸前的衣裳:“你没事身上这么香干嘛?”
薛除浊愣住,“那我今夜不沐浴试试。”
…..
他身上的香气在此刻比什么时候都浓,厉栀以为自己可以撑到知书和达理回来,可现下这么看是不行了。
厉栀本来想离薛除浊远一些,无奈的是根本动不了。销魂骨好似已经漫游至她的四肢百骸,四肢愈发瘫软,与厉初昕口中描述的不同的是,除了无力与疲惫之外,她身体里还有一股无名的火在燃烧。
薛除浊仔细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戏结束之后,吴怜仪看不到你,要找你我该如何做?”
厉栀死死的闭着眼睛,膝盖不受控制弯曲:“我...”
薛除浊提着厉栀的后腰将她捞起来,眼底透着不安:“你真的没事么?”
感受到后腰上那双大手的轮廓,脑中顿时浮想联翩,厉栀推着薛除浊的胸膛,头往后仰:“你离我远一点就好了。”
“你放心...放心,吴怜仪喜欢薛景祁,看见那一幕一定会被气跑的,就算她没有跑,你...”
厉栀完全说不下去了,身上越来越燥热:“你先把我送回去!”
薛除浊不敢怠慢,将厉栀打横抱起,找了个没有什么人的路线先回了锦宁宫。
厉栀一沾床就躲进被窝,离开薛除浊之后,身体的燥热居然真的降下来了不少。
果然还是薛除浊的问题。
他站在窗边,看着被子里鼓鼓的一团,欲言又止。
“真的没问题么?”
厉栀艰难地探出半个脑袋:“我有分寸,你快些走吧。”
薛除浊眉心久久未能舒展,眼里透着不安。
但他明白今日的行动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于是再多担忧,也只能止步于此。
她是个有分寸的人,敢喝下厉初昕给的酒水,就已经预想到后果。
这后果厉栀承受的起,不然她不会这么做。
他应该相信她的。
听见门开合的声音,厉栀才放心的睁开眼睛,看着屋中空荡荡的一切。
厉栀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靠薛除浊。
他做事厉栀是放心的,本打算睡一觉查看厉初昕与系统的记忆,却不知为何,明明已经疲惫,但怎么也睡不着。
本以为身边没有人之后体内的燥热感会消失,可薛除浊走了之后,他的味道依旧萦绕在屋里,愈来愈浓。
厉栀身上的温度也没有散去。
-
厉初昕端着茶水与一些提早打好的饭菜,独自一人回了锦宁宫。
西暖阁内,推开门,薛景祁坐在椅上不知等候了多久,见到她进来,孤寂忧愁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容。
“我以为,你今日不来了。”
上一次因仪式产生的矛盾没有深入的化解,二人表面上已经恢复以往的相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薛景祁的黑化值还在。
厉初昕知道自己说再多做再多都是治标不治本,不如来点实在的。
于是趁着今日她和薛景祁谈了一番话,把他约在锦宁宫,说是要述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解开这些日子的误会。
薛景祁等了很久她都没来,本以为被忽视,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即将陷入崩溃时,没想到,厉初昕居然打开了那扇门。
她端着盘子,将饭菜一一放在桌子上,抱歉道:“让你久等了,听下人说你没有回宫,我就知道你肯定很早就来了这里。”
“想着你会饿肚子,所以亲自去做了一些饭菜给你吃,这才耽误了时间。”
薛景祁有些受宠若惊,他看着那卖相极好的饭菜:“都是你做的?”
厉初昕笑着点头。
薛景祁很捧场的吃了两口,他唇角弯起,眉眼间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你之前不是说,最讨厌待在家里洗手作羹汤吗?”所以才不想那么早成婚嫁人,只待在家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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