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皮带,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抽我一皮带呢。”
他说着神色带了些失望,视线扫向包厢门上的玻璃窗,外面已经聚集了牧炎的人,讥讽了一句:“结果,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牧炎扭头也看向包厢门上的玻璃窗,见南宫泽收回视线,也跟着收回视线和他四目相对,不以为然冷哼:“到底谁才是纸老虎,要过过招才知道,你说呢?”
身高身形都旗鼓相当的两人。
针锋相对。
气氛陡然剑拔弩张。
南宫泽沉吟片刻,冷不丁认真地问:“牧炎,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蠢啊?”
牧炎双眸微眯有些不解,通过南宫泽那双幽黑如深潭的眼睛,看不透他内心所想。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尽管牧炎全神贯注,警惕的防着南宫泽的一举一动。
可南宫泽实在诡诈,他做了个朝门口拔腿的假动作,牧炎以为他想跑,刚跨步想追上去手扣住他的肩膀。
南宫泽背对着他,一个旋身就抢他手中的皮带,牧炎抓着皮带扣的手猛然握紧。
还没把皮带从南宫泽手中抽出来,南宫泽拉着皮带的另一端,就把皮带用力在牧炎脖子上勒了一圈。
南宫泽拉着皮带的另一端缓缓用力,牧炎抓着皮带扣的那一端不得不松力缓解自己的窒息,右手就缓缓滑到了自己的肩上。
“狼崽子,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牧炎质问的狠话略显艰难。
“dao上的弯弯绕绕我确实经验不足,不如你,让你将计就计占了先机。”
南宫泽站在牧炎侧后方,头微微前倾,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包厢的玻璃小窗。
“可部队制服人的擒拿技巧你没我熟练,让我反占了优势。”
牧炎听见南宫泽的话,偏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
计划得逞的狡黠和坦荡大方的阴谋,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搁在那里。
牧炎问:“你入过伍?”
“没有。”南宫泽笑了一下,收回视线瞥着牧炎那狭长上挑的眼尾,“不过,我跟凌老大学了十五年的腿脚功夫。”
“怪不得。”
牧炎视线落到小窗户上,听见凌老大这个称呼,脸上有种源源不断麻烦即将到来的难色。
于是思量之后,好心建议:“南宫泽,我的人都在外面,打起来你必输无疑,今天不如就……”
“不不不……”
南宫泽不赞同的摇头,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口袋里捏住了一个东西,“我说了我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
“什么目……”牧炎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话还没问完,南宫泽就塞了颗什么东西进他嘴里,顺势松了皮带,伸手扣住他下颌骨,顺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抹,牧炎嘴里的东西就顺利被他吞入腹中。
牧炎扯下脖子上的皮带,拧眉瞪着南宫泽质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南宫泽慢悠悠的走到沙发那边坐下,两条腿搭在矮桌的时候,把矮桌砸出两声响。
双手交叠在脑后,笑盈盈的看着牧炎说:“一款特别好吃的糖,入胃即化,让你yu仙、yu死。”
牧炎感觉到浑身都冒起火气,腹部翻涌不止,身体的**肿*难受,抓着皮带的手鼓起青筋。
他恶狠狠瞪着南宫泽,咬牙切齿低吼:“南宫泽!你他妈给老子下yao!无耻!”
南宫泽见牧炎的反应,眼角眉梢满是痛快之色,情不自禁愉悦地笑出声。
“我说过了,你惹毛了我,我不玩儿死你,我就不姓南宫。”
牧炎强撑着药性带来的冲击,艰难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皮带想抽南宫泽,抽在了玻璃矮桌上。
“啪——”的一声响,玻璃矮桌猛的震颤一瞬。
南宫泽身子往下一滑,慵懒舒适的窝在沙发里,双腿屈起踩着玻璃桌沿,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好整以暇的吩咐:“把门给我看好了,一个都别放进来,一个都别放出去。”
他顿了顿,懒洋洋拖长了声音:“否则,大家就一起下地狱。”
门外的人没有牧炎的吩咐也不敢进来,南宫泽的人又堵在门口,要进来肯定要闹很大动静。
打架是小事情,被请去派出所喝茶才是大麻烦。
多事之秋,牧炎现在不能被盯上。
否则一旦被人抓住把柄落井下石,他六年的心血必会付诸东流,对赌输的一败涂地。
他也会从别人唾骂忌惮的“牧老大”,再次沦为人人可辱可欺,看不上眼的那个摇尾乞怜的“小瘪三”。
牧炎对征服南宫泽的兴趣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不把他按在身下为所欲为,就算他白活了二十六年。
南宫泽见牧炎眸光涣散,身形也开始摇晃有些站不稳,偏头看着花钱请来的“少爷”们。
“还等什么?需要我帮你们扒衣裳吗?”声音虽轻却透着浓烈的威胁,“今天不让我高兴,你们就横着出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