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高高在上的异能者吗?
怎么到现在连个凶手都抓不到?就让那沐樊继续逍遥法外?”
高高在上叶小雪:???
她不知道其他小伙伴走访的受害者家属是怎样的情形。
但此刻面前这个妆容精致、眼神却带着刻薄的女人。叶雪的拳头硬了。
那种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对面的女人敏锐地捕捉到叶雪紧绷的脸色和眼底的寒意,非但不惧,反而掩着嘴娇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
“哎呀,小妹妹,你这是什么眼神?吓死个人了哟~
难不成,你还想对我们这些普通人动手不成?”
她在挑衅她?
好得很嘞!
叶雪手腕刚一动,鹿眠眠立刻眼疾手快地紧紧抱住她的手臂,低声规劝。
“叶雪,冷静,冷静。”
“放手。”
压下翻腾的怒火,叶雪决定不再与这些阴阳怪气的家属争辩。
她们转而前往沐樊曾经服役的守城军小队驻地。
然而,在那里,她们听到的,却是与任务截然不同的描述。
“沐樊队长他……他是个很好的人啊。”
“作战永远冲在最前面,对待队友更是没话说!多少次危险任务,都是他抢着扛下来,就为了让大家能安全点。”
“说他屠杀平民?这怎么可能!”
“他之前还瞒着所有人,用自己的津贴偷偷资助城里那些失去劳动力的孤寡老人!这样的人,我们绝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对普通人下毒手!”
在这个小队口中,沐樊是一个极其负责任的队长。
是一个自己淋过雨,所以给别人撑伞的好人。
他救济弱者,奋战在第一线,救过数万万人。
拿过诸多军功。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小队的副队长眉头紧锁。
“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调查,不要冤枉一个好人。”
叶雪和鹿眠眠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写满了困惑与凝重。
一边是铁证如山的屠杀指控。
另一边是昔日战友深信不疑的品格背书,究竟该相信哪一方,她们一时也难以决断。
“我们会的。”
叶雪郑重承诺,目光扫过每一位队员殷切的脸。
“如果事实真如你们所言,他是蒙受冤屈,我们必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也请你们如果想到任何关于他的线索,务必告诉我们。”
离开驻地时,夕阳已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
鹿眠眠望着天边,低声感叹:
“如果按他队友所言,沐樊的为人……确实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先回酒店吧。”
叶雪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感到一阵疲惫。
并非源于身体,而是来自心理。
她接的是追击任务,怎么搞得像查案一样,“这件事,到处都透着蹊跷。”
“我们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言就下定律。虽然我是更加偏向守城军的。”
叶雪她们回到酒店时,任东流几人也后脚抵达。
一行人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尤其令人意外的是,一向最为冷静自持的叶玲,此刻竟面沉如水,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此刻寒光凛冽,冷得吓人。
反而是平时最不靠谱的任东流,正死死拦在她身前,嘴里不住地劝着:
“叶玲!冷静!别冲动!他们都是普通人,经不起你一拳!”
叶雪和鹿眠眠交换了一个讶然的眼神。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向稳重的叶玲竟然情绪失控,需要任东流来拦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叶雪出声问道。
看到叶雪回来,叶玲紧绷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紧握的双拳仍未松开。
任东流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口干舌燥地抓起桌上的凉茶,狠狠灌了一大口,才缓缓道来。
“叶小雪,我现在非常!非常怀疑我们接的这个任务的真实性!”
“因为我们查到的真相是……
沐樊杀的那十九个人里,恐怕没有一个他妈的是无辜的!”
“那帮披着人皮的畜生,死有余辜!”
此话何解???
任东流继续道:
“沐樊,三十四岁,是个孤儿。
他二十三岁加入守城军,有一个从校园走到婚纱的青梅竹马妻子。”
“因为他常年驻扎在部队,保家卫国,难免忽视了家里。
按理说,守城军的家属理应受到严密的保护和照顾。
但偏偏……有时候灾难就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说到此处,任东流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他的妻子因为经常独自一人,不知怎么就被那帮畜牲给盯上了!
那帮人渣……先是威逼利诱,见他妻子坚决不从。
他们竟然……竟然就用强!”
“他妻子不甘受辱,最终……含恨自尽了。”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
“那帮畜牲,甚至连他们才六岁的儿子都没有放过!被……被活活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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