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4月20日深夜,镇南城西郊的模拟“敌占区”一片漆黑,只有几处哨塔亮着昏黄的油灯——城西营区特战营与军部情报科的“敌后突袭演练”在此展开。
演练开始前两小时,情报科的通讯室内,电报机“滴滴答答”声不断。3名情报员戴着耳机,紧盯着眼前的密码本,对截获的“敌军”电台信号进行破译。“科长,破译完成!‘敌军’指挥部位于模拟区核心的红砖房内,周边部署3个巡逻队,每15分钟换班一次!”一名情报员猛地抬头,将破译后的纸条递给情报科科长。
科长快速浏览后,立刻通过加密电台将信息传至特战营临时指挥部。特战营营长周锐看着地图上标注的指挥部位置与巡逻路线,指尖在地图上划过:“一组从北侧树林渗透,避开主路巡逻队;二组沿西侧沟渠前进,负责解决外围哨塔;三组随我直扑指挥部,完成爆破后从南侧山坡撤离!”
23时整,演练正式开始。200名特战队员身着深色作战服,脸上涂满油彩,背着消音版兴南2式冲锋枪与爆破器材,悄无声息地向“敌占区”移动。一组队员猫着腰钻进树林,脚下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却被远处的风声掩盖。当第一支巡逻队经过树林边缘时,队员们瞬间趴在地上,借助树干与灌木丛隐蔽,直到巡逻队走远,才继续向前推进。
二组队员则沿着沟渠前行,冰冷的河水没过脚踝,却没人发出一丝声响。抵达西侧哨塔下方时,两名队员互相示意,一人掏出抓钩,猛地甩向哨塔顶部,勾住栏杆后快速攀爬;另一人则举着冲锋枪,警惕地盯着四周。哨塔上的“敌军”哨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攀爬上来的队员捂住口鼻,轻轻放倒。短短5分钟,3座哨塔被依次拔除。
23时20分,三组抵达指挥部附近。周锐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指挥部门口有两名卫兵站岗,院内还停着两辆模拟装甲车。他抬手示意,两名队员立刻迂回至装甲车旁,安置好小型炸药包;另外4名队员则分成两组,从两侧逼近门口卫兵。“行动!”周锐低声下令,两名队员同时冲出,用匕首快速解决卫兵,其余队员迅速冲进院内。
“轰隆!”两声闷响,装甲车被炸毁。指挥部内的“敌军”听到声响,刚想拿起武器反击,特战队员已踹门而入,枪口对准屋内众人。“指挥部已控制!”一名队员高声喊道。随后,爆破组队员在指挥部墙角安置好炸药包,设定延时引爆装置,众人快速撤离。
当特战队员全部撤至安全区域时,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模拟指挥部被夷为平地。整个过程仅用28分钟,全程未暴露行踪。
次日清晨,特战营与情报科联合召开复盘会。周锐指着地图上的渗透路线:“北侧树林虽隐蔽,但落叶堆积过多,容易留下痕迹,下次可提前清理出一条隐蔽通道;另外,与情报科的通讯在渗透过程中出现2次短暂中断,需优化联络方式。”
情报科科长随即补充:“我们可以建立‘暗号联络’机制,通过手电筒闪烁频率传递信息——三短一长代表‘推进顺利’,三长一短代表‘遇敌阻拦’,确保在电台信号中断时,仍能保持信息互通。”
此后三天,特战营按优化后的路线反复演练,同时与情报科磨合“暗号联络”机制。4月24日,第二次演练时,突袭时间缩短至25分钟,通讯全程无中断,真正实现了“情报精准、渗透隐蔽、突袭高效”的敌后作战目标。
1937年5月5日清晨,城南营区周边的山地弥漫着薄雾,第二师第三旅的士兵们已在山间构建起三层防线——这是保安军首次大规模山地防御推演,第三旅担任防守方,第一师第一旅担任进攻方。
第一层防线位于山地山脚,士兵们挖掘了1.5米深的战壕,战壕前设置铁丝网与模拟地雷区,每隔10米就有一个重机枪掩体,兴南3式重机枪的枪口对准山脚的开阔地。第二层防线设在山腰,依托天然岩石构建暗堡,配备兴南4式70mm步兵炮,可覆盖山脚至山腰的区域。第三层防线位于山顶,部署兴南5式75mm山炮,负责远程火力支援与压制。
8时整,进攻方的装甲部队率先发起冲击。8辆“雄狮”II型坦克轰鸣着向山脚防线驶去,身后跟着第一旅的步兵。当坦克行至距离铁丝网50米处时,“轰隆”一声,一辆坦克触发了模拟地雷,车身瞬间停下——这是防守方设置的反坦克地雷区。
“火炮压制!”进攻方指挥官见状,立刻下令。跟随推进的炮兵营迅速架设兴南5式75mm山炮,炮弹呼啸着飞向山脚防线的重机枪掩体。然而,防守方的暗堡却突然开火,兴南4式70mm步兵炮的炮弹落在进攻方炮兵阵地附近,迫使炮兵转移位置。
首轮进攻受挫后,进攻方调整战术。10时许,第一旅侦察连悄悄绕至山地东侧,试图寻找防线薄弱点。侦察兵们借助植被掩护,匍匐前进,终于发现第二层防线与第三层防线之间的通讯线路。“切断通讯!”侦察连长大手一挥,两名士兵快速上前,用剪刀剪断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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