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接过凤梨,先放在案板上,用清水仔细冲洗干净,水流顺着凤梨的纹路缓缓流下,冲掉表面的灰尘。水珠在菠萝凹凸不平的表皮上滚动,折射出细碎的光。然后他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沿着凤梨的边缘轻轻削去外皮——凤梨的外皮金黄,削下来的皮还带着淡淡的甜香,边缘的硬刺也被小心地削掉,他把外皮装进塑料袋里,打算等会儿扔掉;接着用一把小勺,沿着凤梨的果眼纹路,轻轻挖去果眼,动作很轻,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避免挖太多果肉,浪费食材;挖完果眼后,古月把凤梨切成两半,一半切成大小均匀的块,每块差不多有两厘米见方,放在白瓷盘里,果肉的断面泛着新鲜的光泽,还渗出细小的汁水;另一半用保鲜膜仔细包好,放在一边的置物架上,留给沈清当餐后水果。
“沈清,你先坐会儿,找个位置坐下等,我这就处理排骨,大概四十分钟就能好,你要是饿了,先吃点小番茄垫垫肚子。”古月说着,从冰箱里拿出排骨——排骨是今天早上从市场买的,新鲜的肋排,还带着点粉红色的血水,肉质看起来很紧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案板上的老座钟滴答作响,他将排骨整齐码放,刀刃落下时发出利落的脆响,精准切成三厘米见方的块,每块都带着一点骨头,这样炖出来更鲜;然后把排骨放进不锈钢盆里,加足量的清水浸泡十分钟,让血水慢慢渗出来,期间还换了一次水,确保血水浸泡干净;浸泡好后,加一勺花雕酒、两片拍扁的姜片,用手轻轻搅拌均匀,腌制十五分钟,既能去腥,又能让排骨提前入味。腌制时,古月特意用手轻轻按摩每一块排骨,让调料充分渗透进肌理。
十五分钟后,古月起锅烧水,不锈钢锅里的水渐渐烧开,冒出细小的气泡。他把腌制好的排骨放进锅里,焯水——排骨刚放进水里,就有灰褐色的血沫慢慢浮上来,像细小的棉絮,古月用长柄勺小心翼翼地撇净,动作慢而仔细,连细小的血沫都没放过,生怕留下一点腥味:“焯水一定要把血沫撇干净,不然炖出来的排骨会有腥味,影响口感,吃着也不舒服。”排骨焯好后,他用漏勺捞出来,放进温水里冲洗干净,沥干水分,避免肉质遇冷收缩变柴。这期间,他还特意用厨房纸仔细吸干排骨表面的水分。
接下来是炒糖色——这是凤梨烩排骨的关键步骤。古月在炒锅里放了两勺冰糖,加少许清水,小火慢慢熬煮,冰糖渐渐融化,变成透明的液体,然后颜色慢慢变深,从浅金黄色变成深褐色,还冒出细小的气泡,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焦糖甜香,让人忍不住想凑近闻一闻:“炒糖色是关键,火候不能太大,不然冰糖会糊,发苦;也不能太小,不然糖没融化,挂不上色,排骨就不好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锅中的变化,当冰糖呈现出琥珀色时,赶紧把焯好的排骨倒进锅里,快速翻炒,手腕用力均匀,让每块排骨都均匀裹上糖色——排骨瞬间变成了诱人的红棕色,油亮油润的,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糖色的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好看。
然后加一勺生抽、半勺老抽、少许盐,继续快速翻炒,让排骨充分吸收调料的味道,生抽的咸鲜和老抽的酱香混合在一起,香气更浓郁了;接着加足量的热水,没过排骨两厘米左右,热水能让排骨更好地入味,避免肉质变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盖上锅盖,慢炖二十分钟——这是让排骨软烂入味的关键,小火慢炖能让肉质变得酥软,还能让调料的味道充分融入排骨里,期间古月还时不时打开锅盖,用勺子轻轻翻动排骨,确保每块排骨都能均匀受热。炖的过程中,他还特意用筷子插入几块排骨,检查肉的软嫩程度。
二十分钟后,古月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肉香瞬间扑面而来,弥漫了整个后厨。排骨已经炖得差不多了,肉质变得软烂,用筷子轻轻一戳就能穿透,没有一点阻力;他把切好的凤梨块倒进锅里,轻轻翻炒均匀,让每块排骨都能沾到凤梨的酸甜汁,避免用力太大把凤梨块炒碎;然后盖上锅盖,继续炖十分钟,让凤梨的酸甜味充分融入排骨和汤汁里——凤梨块刚倒进锅里,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酸甜的香气混着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餐馆,引得前厅的熟客们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张望,楚凝还凑到后厨门口,小声问:“老板,快好了吗?好香啊,我都快流口水了!”
十分钟后,古月打开锅盖,开大火收汁——他用铲子不断轻轻搅拌,让每块排骨都均匀裹上浓稠的汤汁,汤汁渐渐变得浓稠,能挂在勺子上,不会轻易滴落,凤梨块也变得更加鲜亮,金黄的果肉泛着油光,看起来格外诱人:“收汁的时候要不停搅拌,避免糊底,汤汁浓稠到能挂在排骨上就可以了,这样吃起来才够味,每一口都能吃到汤汁的味道。”他还特意用勺子舀起汤汁,仔细观察汤汁的浓稠度。
最后,古月撒上少许葱花,翠绿的葱花落在红亮的排骨和金黄的凤梨上,像点点绿星,既增香又提色,让整道菜看起来更有食欲。他把凤梨烩排骨盛进白瓷盘里——每个盘里都有三四块排骨、五六块凤梨,摆放得很整齐,旁边还配了碟凉拌黄瓜,黄瓜加了蒜末和醋凉拌,清爽解腻;还有刚泡好的菊花茶,倒在小巧的白瓷杯里,放在每个桌位上,供客人解腻。摆放时,他还特意调整了一下盘中食物的角度,让摆盘看起来更加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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