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升一见自己儿子不知被什么暗器打死,一时间急的老泪纵横,破口大骂:“该死的钱贼!本官与你不共戴天!定要食尔肉,寝尔皮!”
一旁副将何盖,见自己养父如此悲愤,又看到自己的兄长被杀,也顾不得军令,直接挥舞手中两柄环手刀,拍马冲出。
周通已经骑上马匹,但已然负伤,不能再战,只好回了阵中。钱元宝并不在意,眯了眯眼睛:“来多少人都没用,在火炮的面前,你们就是来送死的!给我开炮!”
然而凌振并没有回应,也没有炮响。回头一看,原来凌振的召唤时间已经到了,刚才打出一炮后,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钱元宝一下呆住了,开玩笑,自己倚仗的大杀器没了,这是意想不到的状况。但自己正在打仗,岂能三心二意?于是大喊一声:“谁去战那个家伙?”
高虬答应一声:“主公放心,我去试试!”抽出腰间的双刀,骑上自己的马匹,直接冲了过去。
一旁骑在黄马上的武大郎,紧紧握住手中的合金擀面杖,他感觉高虬不是对面副将的对手,随时准备前去支援。
何盖面对高虬丝毫不惧,他大喝一声,两柄环手刀舞得虎虎生风,朝着高虬狠狠砍去。高虬也不含糊,双刀交叉抵挡,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四柄刀不断碰撞,何盖攻势凌厉,高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武大郎见势不妙,双腿一夹马腹,黄马长嘶一声,如箭般冲了出去。
就在何盖一刀即将砍中高虬时,武大郎赶到,合金擀面杖狠狠砸向何盖。何盖侧身一闪,躲过这一击,但也被这气势所震。
三人再次陷入混战,一时间难分胜负。何升在阵中看得心急如焚,不断催促手下将士呐喊助威。而钱元宝这边,也紧张地注视着战局。
突然,何盖瞅准一个破绽,一刀砍向高虬的手臂,高虬吃痛,刀法一乱。武大郎趁机用擀面杖挡住何盖的下一次攻击,同时大喝一声:“高虬,退!”
高虬会意,拔马退回阵中。武大郎与何盖依旧对峙着,这场二打一的战斗,依旧是平局。
鲜血不断从高虬左臂流出,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对面的另一个副将挥舞着一把长斧,也加入了战斗。
“贼人听着!尔等二打一算什么本事?我乃何太守先锋官刘恕,吃我一斧!”
刘恕来势汹汹,手中长斧,势大力沉。高虬却只能用右手单刀去格挡,却完全挡不住。那斧刃劈断刀后,顺势砍在了高虬右胸,顿时跌落下马。
钱元宝此时正在沟通系统,抽取六张卡片,只是这瞬间的疏忽,再抬头看时,高虬倒在马下,被敌人削去了半边身子。
“啊呀!高虬兄弟!”钱元宝着急大喊,但已然没了用处,高虬已然战死。脑海中回忆起与他相遇,共同作战的一幕幕,流下两滴泪来。
战场上,武大郎根本不是刘恕、何盖的对手,只能边打边撤。身上也多出了几条伤口,但好在他是系统召唤出来的人物,即便是战死了,能够立马在钱元宝身旁满血复活。
看到这情形,郑屠按耐不住,抽出剔骨尖刀,催动马匹就去接应武大郎。只不过他本事一般,不是对面两人的对手。
钱元宝看了一眼身旁受伤的周通,摇了摇头,抹去眼角泪水,只好准备召唤手中的卡牌,随手扔出两张。
只见一个将军出现,他戴一顶浑铁打就四方铁帽,顶上撒一颗斗来大小黑缨,披一副熊皮砌就嵌缝沿边乌油铠甲,穿一领皂罗绣就点翠团花秃袖征袍,着一双斜皮踢镫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碧鞓钉就叠胜狮蛮带,骑一匹深乌马,使一条黑杆枪。正是梁山第四十四位好汉,地奇星,圣水将军单廷珪。
右手边又出现一位江湖卖艺人,戴一顶油旧毡笠,披一件补丁粗布短褂,穿一条扎脚麻布长裤,着一双麻线旧布鞋,腰间系草绳,挂着装铜铃与药膏的布囊;手持一根裹旧布的长枪,面皮黝黑,颧骨微凸。他正是梁山第八十六位好汉,地僻星,打虎将李忠。
这李忠,其实也就一身的江湖卖艺本事,但真要说起来却比小霸王周通要强上几分。单廷圭则不然,乃是正儿八经的军官出身,手中黑杆枪,练的都是战场杀敌招数。
两人一出现,朝着钱元宝拱了拱手,都说了一句:“见过主公!”
钱元宝看李忠没有战马,就从系统仓库里挑了一匹马给他。随后指着武大郎的方向说:“两位兄弟快去接应武大郎!那两个敌将杀我高虬兄弟,不许留活口!”
两人答应一声,一起冲进了战阵,武大郎顺势拍马回营,战场上又变成了二对二。李忠拍马舞枪冲向何盖,单廷圭则持枪直奔刘恕。
何盖见李忠杀来,冷笑一声,两柄环手刀飞速轮转,如旋风般攻向李忠。李忠虽有几分武艺,但在何盖的凌厉攻势下,渐渐难以招架,额头冷汗直下。
单廷圭与刘恕那边,战况却截然不同。单廷圭出身军官,战场经验丰富,手中黑杆枪上下翻飞,招招不离刘恕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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