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祈善庙恶方丈醒来了,不过他已经被吊在了树上,采菱人正在拷问他。
庙里的和尚居然敢刺杀钱元宝,这已经是死罪,哪里还有那么多顾忌,只要不死,什么酷刑都能上。
没多久,方丈熬不过酷刑,说出来黄金宝的下落。原来黄金宝就在鄱阳湖中的一艘大船上,和鄱阳县令一起饮酒纵欲。看看时间,也快回寺庙来了。
其实这祈善庙是黄金宝的一处私产,每天的收入都会被他拿走八成,所以这些和尚有时也会干些杀人越货的买卖……
同样,问到假芙蓉王的事情,方丈也表示自己从没见过。钱元宝已经没什么耐性了,让时迁处死方丈,清理现场,然后就全部躲进了庙里,等着黄金宝回来。
太阳一落山,气温低下来,就感觉更冷了。钱元宝本想烧门窗取暖,却被时迁告知,这个庙不光是金银,还有堆积如山的柴火。
古时候的人没有现在那么好的条件,过冬基本上是靠烧柴火,所以在入冬的时候,柴火堆的越多越好。毕竟,入冬以后的柴是可以用来当钱用的。
这下,钱元宝突然意识到,芙蓉国长江以北的区域,岂不是要开始大肆砍伐树木了……而山林都是有主的,老百姓自然会砍伐江河岸边的树,江河没有树根的保护,一旦水流量大些,就必定会泛滥……看来要加快煤矿,天然气的普及和使用了。
几人正说话间,就透过门缝远远看到一艘船靠岸,船上下来几人,勾肩搭背说了几句话后,就有一人往庙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来。
钱元宝正准备安排活捉计划,不见那人突然又往船的方向喊了几声,船上那几人也就陆续下来了。原本只是一个人,这下变成了一大群,约有二十多人。
不过,要对付这些人也是易如反掌。安排好埋伏后,众人各在其位,就等着他们过来。
偏偏这时,伙房传出碗盘落地的碎响声。时迁身手敏捷,几步跑到伙房,一把揪起里面的人,就拖到了钱元宝面前。
“王上恕罪,此人并非是和尚,乃是被抓来烧水煮饭的,我见他骨瘦如柴,也算是可怜人。故而用了迷药,却不曾杀他。”
钱元宝点点头,打量了一下这人,果然形如枯槁、面无血色、头发半秃,身穿一件破麻布衣,光着脚,全身上下遍布棍棒击打了伤痕。
“不要怕,你叫什么,可认得黄金宝?”
那人点了点头,虚弱的说:“我……我叫刘米……认得……每隔几日,我……便要为其烧洗澡水……”
看他这模样,感觉瞬时之间就要断气。钱元宝看了看安道全,却说他只是饿的。于是从系统仓库里,拿出几个炊饼让他吃。
本来还想再问他些什么,采菱人来报那二十人,已快到庙前。钱元宝手一挥,所有人回归埋伏的位置。
钱元宝自己一人坐在蒲团上,只觉得没意思,不知不觉就念起道经来:“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这时已经听到有人叫门:“施德……施尘……人都死哪去了!赶紧来开门!”叫门的人正是黄金宝,只是喊了几遍也没人答应。
他凑近门缝一听,倒是听到了有人念经的声音:“嘿!往日里这帮秃驴只管喝酒吃肉,今天倒是怎么的?都念起佛经来了……”
在他身后的一人指着一旁的马棚说:“黄总管,你看那马棚里,两匹马,一头牛想来定是这庙中来了大檀越……此刻念经,估计是在做法事吧。”
然而说话那人的身后却又有人说:“我倒没听说过,和尚什么时候念过道经……”
“你懂个屁!什么道经佛经?只要和尚念的都是佛经!”
黄金宝揉着醉眼,想了想,就笑了一笑:“哈哈……管他什么乱念经……大檀越……我只知道……送来的不是白银就是真金啊!”山门外众人听了,也都相视一笑。
不多时山门打开,原来是刘米,他吃了两个炊饼后,体力恢复了不少:“恭迎黄总管……莫县令……”那些人理都不理他,直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走进了庙里去。
庙中除去大殿点蜡烛,有微光外,其余殿都是漆黑一片。黄金宝突然看到一旁的银杏树上似乎有人,稍微仔细观察,不由得啐了一口:“呸!我说施尘你个老秃驴,是你在我安排下做了方丈之后,我从未见过你打熬身体……今天这是怎么的?心血来潮吗?”
他哪里知道挂在银杏树上的方丈,早就已经断了气。不过黄金宝明显喝多了酒,脑子转不顺畅,也只是这么说了两句,就绕开了银杏树。
钱元宝则是继续念着常清净经,这是他穿越过来后唯一还记得的道经了。而黄金宝已走入大殿内,看清蒲团上的人,直接吓了一大跳。
还没等他开口,钱元宝先说:“黄金宝,你好大胆子,竟敢让本王等你这么久!”
这下黄金宝的酒醉直接被吓醒了一半,慌忙跪下:“不知陛下在此,金宝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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